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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不着急,总有一天你会明白。” * 两天后,首都国际机场。 蒋正霖全神贯注的盯着接机口,大批旅客从里面涌出,突然他眼睛亮了一下,迎着人群走了过去,方述连忙跟上他。 “Arvin!Gee!” “Hey,Lin!” 三个人简单的拥抱了一下,蒋正霖更是没想到Arvin 医生说要带的老熟人竟然是Gee ,柯北的前男友。 简单叙旧后,方述接过两位医生的行李箱,四人一同往机场停车场走去。等他们一行人坐上了豪华商务车,蒋正霖将话题转移到了Gee 身上。 蒋正霖:“Gee,你这次来中国是来旅游吗?” Gee的表情略显尴尬与无奈,他解释道:“不不不,我来的目的是为了找到柯北,我想让他跟我回英国办理离婚手续。他回国的时候告诉我是来找你复合,他说他最爱的始终是你,所以我尊重了他的选择。这次听Arvin 说你邀请他来给爱人治病,我想我也是时候彻底放下柯北了,离婚对我们三个都有好处。” 离婚? 柯北原来和Gee已经结婚了! Gee 话语间的意思明显是对自己和柯北之间的关系产生了巨大的误会,他连忙澄清:“Gee ,我想你可能是误会了,我的爱人并不是柯北,至于我的爱人,到了医院我会介绍你们认识。” “啊?对不起,是我误会了,因为你请Arvin 来治病,所以我下意识以为是柯北又出事了,毕竟他的精神状态和心理素质很让人担忧,尤其他的梦游症总让我担心他会不会有一天在睡梦中从阳台上坠楼…” 蒋正霖嗅到一丝不平常,连忙打断他追问:“你说什么?坠楼?” Gee 点了点头,“柯北在回国的一年前精神就已经处于崩溃的临界点,Arvin 曾经私底下告诉我,他有轻微的精神分裂倾向,可能会对家人造成一定伤害,让我有适当的防备心理。” 坐在一旁的Arvin 医生补充道:“是的,在定期的心理筛查中我发现他偏向精神分裂症,他有着严重的思维障碍,甚至一度出现了幻觉,我本来想劝他吃药做初期治疗,但是他拒绝了,所以我才告诉了Gee 。” “那他梦游又是怎么回事?” 蒋正霖明显对柯北是否有精神病不感兴趣,他现在最在意的就是柯北梦游的内容。 Gee 说:“因为Arvin 的提醒,外加我本来也是名医生,所以对于柯北的行为格外在意,不过白天的他表现得很正常,我甚至一度怀疑是Arvin 误诊。直到他即将回国前的半个多月,有一天半夜里,我朦胧间听到房间里响起一阵脚步声,当我睁开眼的时候就发现柯北眼睛发直的站在床前看着我,那眼神仔细想来有点可怕,我感觉自己那时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我尝试轻声呼唤他,可是他一点反应都没有。紧接着,他又漫无目的地在房间里四处走动,这时我才意识到他可能是在梦游,我知道对待梦游病人不能强行叫醒他,所以就默默跟在他身后保护他不至于碰伤。” Gee 咽了口唾沫,继续道:“直到他熟练的打开阳台门,走到阳台上才停止走动,他趴在围栏上目光空洞的往楼下看,嘴里还不停地念念有词。” “他说了什么!” Gee 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摇着头说:“我也不知道,他梦游时说的都是中文,不过接下来的半个月间,他梦游时说的内容听起来几乎一模一样。” 阳台? 蒋正霖的直觉告诉自己,柯北的梦游症在很大的程度上会和王强坠楼有关,所以柯北梦游时不停重复的那句话很可能就是揭开谜底的关键! 他郑重地对Gee 说,“Gee ,请你务必仔细回想一下柯北梦游时自语的内容,它对我非常重要,即便你不懂意思,那将那句中国话重复出来也行。” Gee 闭着眼睛想了许久,半晌后睁开眼睛,用蹩脚的中文调调学道: “乐耶,掐了嗒!” 第60章 “乐耶, 掐了特!” …… 陪护床上, 蒋正霖翻来覆去品这句话。 柯北到底是要表达什么意思? 他重重地叹了口气, 倒是引起了樊逸清的注意。 “你怎么了?” 在黑暗中,蒋正霖连忙从床上坐起, 不解的问他:“你还没睡吗?” “嗯, 我睡不着。”樊逸清双手撑着身体依靠在床头,“今天一天我都不是很想睡觉, 会不会不是嗜睡症?” 蒋正霖:“我问过医生,嗜睡症的确是有周期反应, 不过你别担心, 今天Arvin 对你做了详细的检查,部分检查报告明天才能出来, 他在英国是很棒的精神科和心理医生,他一定会治好你。” 樊逸清轻笑了两声,“是不是嗜睡症我不知道, 但我知道我现在清醒的可怕, 完全没有入睡的欲望。” 没有回音,樊逸清听到他那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他向那边看过去,借着月光看到蒋正霖下床走到自己的床边, 那双亮晶晶的俊眸正深情的望着自己, 紧接着自己的被子被掀开,他爬上了床将樊逸清抱在怀里。 “睡不着没关系,老公哄你睡。” 樊逸清被他一系列的动作整懵了, 半晌后他却换了个舒适的姿势窝在他怀里,闻着他身上令人安心的味道,“你太放肆了,如果被我妈看到你这样陪床,她会用扫帚把你轰出去。” 蒋正霖用力的将他往怀里搂了搂,吻了吻他的头顶,揶揄道:“做女婿的被丈母娘打一顿也是可以的,老公都受着。” 闷闷的声音从他怀里飘出:“为什么不是婆婆?” 蒋正霖拍了拍他,笑着说:“行,你说是婆婆就是婆婆吧,等哪天我给她造个孙子出来。” 樊逸清探出头来,鄙视他道:“原来蒋总也有这么不要脸的时候啊?” “在你面前,脸不值钱。” 第二天清晨一早,蒋正霖就从樊逸清的床上爬起来,帮他盖好被子,吻了吻他的额头。 他确实忌惮樊母,等会儿她会来给儿子送早饭,他不能在樊母面前太过放肆。 樊母果然在半个小时后推开病房门,蒋正霖跟她打了个招呼,得到的只是冷冷的回应,于是他依旧把病房留给他们母子,自己自觉的离开。 刚走到病房门口,就听到樊母没有感情色彩的说:“早餐今天带多了,你留下吃了再走吧。” “妈,你来了?” 樊逸清正好这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