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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EP直播他的老朋友打过电话知道曲睿添现住址和手机号的乔谦打算直接去找他,他给曲睿添打过电话,话筒里传来的只有机械的女音提示他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他怎么可能知道,在曲睿添和歹人打斗过程中,新买的手机又从裤兜里掉出来摔坏了。 右手开着车,左胳膊肘撑在车窗框上支着头的乔谦看起来很很淡定,但他飘忽不定的视线出卖了他的紧张,他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念着曲睿添的小名,希望他的直觉是错的。 他和曲睿添现在住的地方不算远也不算近,开了4小时的车他才到了地方,看热闹的人群也早就睡了去,他站在那正确的不能正确的门牌号前。 门是开着的,门前站着的警察正在封锁现场,证明了他的直觉,还是该死的正确。 第14章 相见 “你好,我是这家主人的朋友”,和年轻的警察握了个手,说明来意,以极其魄人的气势直视对方,轻启薄唇,道,“他呢?” 对面的年轻警察感觉像是被豹子盯住一样,没想到这家主人看起来平凡的很,竟然有看起来这么有气势有气质的像是贵公子一样的朋友,马上回道,“您的朋友被划伤了,现下应该被杨队送到市立第一医院接受治疗” 乔谦感觉自己的呼吸有点不顺畅,弯下腰大口的缓了缓气,自己还真没用啊。 “同志,你是不是有哮喘,你的情况很不对劲啊,去医院吗”这警察看着他的样子很像哮喘,还作势要扶他一把。 却被乔谦摆了摆手礼貌的避开了,他不喜欢别人碰他,他还要去找他。 直起腰有些踉跄的走向他的车,上了车之后,导航市立第一医院,到了医院问值班护士今天被警察送来的病人在哪里。 护士查了查道,“住院区303” 问到之后他就朝着地方快速走去,到了门口,有警察在外面守着确保受害人安全并且等待受害人清醒后做笔录,伸手拦下了他,“请出示有效证件”。 他看了眼严肃的警察,知道这是他们职务所在也没有为难,只道,“你们总局是谁?” “刘具天刘局”,该警察直视前方视线都不偏移,不卑不亢的回答。 乔谦给他堂哥打了个电话,“喂,堂哥,你和F市的刘具局长认识吗?我没事,我有个朋友住院了情况特殊我想去看看他没别的,嗯好,麻烦了。” 过了几分钟这个警察就接到通知放人进去,把门打开放他进去。 关上门后,病房里就只有他们俩个人了,保持着关门的姿势,他想,他设想了很多种他们再见面的场面,也许是相视一笑,也许他被打一巴掌,也许抱在一起激烈的亲吻,万万没想到,会是这一种——最不想要的情况。 一个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一个狼狈不堪。 还好,他没事。 他闭了闭眼,不敢想象再失去他他会怎么样。 转身走过去,在曲睿添的病床前轻轻的搬了张椅子放下,趴在他的手边脸正对着他,抱着他的手,看着他陌生的轮廓。 正昏睡着的曲睿添胖胖的脸上都是痘痘,眼底有很深的黑眼圈,睡梦中眉头也紧紧的皱着,他的小睿受苦了。 在这平凡到路人的外表下,住着他的小睿。 对他而言,只要他回来了,就都不重要了不是吗。 看着看着,他就抱着曲睿添的右手缓缓闭上了眼睛,打起了小呼噜,一路上的打击和焦虑压在疲惫的他身上,他太累了。 凌晨四点三十,所有这件事里被折腾的人终于得到了休息,夜已然很深了,只有蝉鸣不跌不休的祈祷着明天。 无论在人群在天边,只要能再看到你的容颜,生命之火已点燃…… 翌日。 曲睿添缓缓撑开沉重的眼皮,感觉很不好,哪里都不好,腿疼头疼,右手也没知觉了。 回忆了昨天事情的曲睿添盯着天花板,他是腿被划了,手怎么也被废了,越想越不对,难道他晕过去那人又把他手筋挑了?真垃圾啊卧槽! 终于脑子清明害怕起来看一眼右手的曲睿添看到是有人压住了他的手,哦,原来是被压麻了,问题不大。 原主没朋友没亲人,那这是谁? 再接着眯起微微近视的眼仔细一看,曲睿添的五官都皱在了一起,左手一拍脑门,闭上眼,我天,怎么是他。 谁出现在这儿也不可能是他啊,他怎么在这儿?他现在脑子很乱。 身心俱痛的把头扭向另一边,曲睿添动了动麻了的手试着看能不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抽回来,却好像做了无用功。 这货反而抓的更紧了,有什么比中了一刀醒来发现身边只有结婚的前男友更狗血的事,怎么说起前这个字他就这么酸的难受呢。 在他心里,结了婚有了娃可不就是前男友了。 乔谦为什么会来找他,又是怎么知道他出事的,而且,他自己现在的样子…… 他看了都反胃,别说有点美人癖的乔谦了,抱着他手不放是几个意思?他现在的心情就是这个( ̄ー ̄) 小时候乔谦的黑历史还历历在目,那时候乔谦的本性暴露的一览无余,三年级就冷着一张脸双手叉兜站在新来的特别好看的转校生——他的面前,拿出从他妈那里偷来的黄金转运珠戒指,佯装冷酷霸道说,“这是我们家传媳不传儿的传家宝,当我女朋友!这就是你的”。 结果,知道他是个男的后,小小的乔谦冷着的一张脸上流下了一行清泪,再没了下文,得知都是脸惹的祸后,让他又好笑又无奈。 乔谦之后对谁都是默不作声爱搭不理,让人误以为他没了喜欢美人的特点,但从他旁边朋友的颜值来看还是感觉,嗯,旧习难改。 当然,很久以后他才知道那是乔谦知道自己性向,知道自己喜欢的人是个男的的泪水。 就他现在这样子,大概等乔谦醒了就会嫌弃的一把甩开,眼里面都是溢出来的‘你丑’,曲睿添咬了咬牙,眼里都是决然,还是悄悄走吧。 乔谦已经有了自己的生活,三年了,时间能冲淡一切,自己在他眼里能算个什么东西,想着想着就鼻头一酸,想要像箭一样离开这个地方。 他也这么做了。 不去看睡着了显得有点憔悴的男人,狠心的把手慢慢的硬拔。出来,活动了下右手手指,把左手正在输液的针头拔了。 疼是哪里都疼,但现在只有疼才能让他清醒的认识到现在的处境,稍微挪动了下腿他就感觉到锥心的痛,死死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他要走,不能舍不得! 等他下了床挪到门口,已经控制不住虚弱的身体趴在了门上喘着粗气,现在的他满头大汗,唇上没有一丝血色,小腿处的血迹浸湿了大片病号服。 他可真惨呐。 慢慢醒来的乔谦睁眼就看到这个场面,目眦欲裂,眼里的血丝多的吓人,浑身布满的气息像是能把人吃了那么可怕,起身起的急了带翻了凳子发出的声响如同他的心情。 等曲睿添听到声音,就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