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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紧推开他,往后退。 我在他面前扭动腰肢,扭动屁股,我们距离不算很远,他靠在沙发上,偶尔抬起脚,用脚尖点点我的后`xue。 我忍不住的呻吟,恨不得让他插进来。 但是不行,他还没醉。 我斜躺在画架旁边的地面上,如他所愿,开始自`慰。 我舔弄自己的手指,趴着撅起屁股,给自己做扩张。 我故意发出暧昧的呻吟声,我仰起脖子,饥渴难耐地叫他来干我。 其实做这些事的时候,有那么一瞬间我也会觉得不齿,我在我最神圣的画作面前露出如此yin`荡的一面,我会被它们所嘲笑。 可这又不是第一次了,它们早就笑了我千百回。 我把自己弄得汗水淋漓,顾孟平在又喝光了一瓶酒之后,终于把持不住,站起来,解开腰带掏出性`器,插进了我的身体里。 我们还是走上了那条老路,我就知道会这样。 计划失败,我还是没能灌醉他,可我却被他的精`液填得满满的。 这男人太坏了。 这男人,让我爱得欲罢不能了。 五十九 我以为我跟顾孟平的生活基本上就是这样了,他忙他的工作,我作我的画,当我们见面,就不知疲倦地做`爱。 这在别人眼里大概并不算是健康的恋爱,而我们也压根儿没想跟对方谈什么所谓恋爱。 我们只是需要对方,每时每刻都需要对方,我们相处的方式就是这样,所有的话都可以在上床的时候说完。 当然,也有说不完的时候,那就什么时候想起来了再说。 除了我们有时候会觉得精血不足之外,没有遇到任何难以解决的问题。 家庭医生告诉我们,必须控制做`爱的次数,可我们哪儿控制得了,一见到对方就想扑上去,恨不得将对方耗死在床上。 顾孟平带给我的不止是身体上的愉悦和情感上的满足,还有我一直无法突破的作品模式,在这样稳定的关系中,竟然带给了我新的惊喜。 我看着一屋子的画,想着,终于离梦想越来越近了。 我要的事业、生活、男人,现在都在我面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我有些飘飘欲仙。 我跟顾孟平谈了一下关于办画展的事,他很开心,当即答应为我找最好的场馆。 那个晚上我们都非常兴奋,从床上一起滚到了地毯上。 似乎我最期待的场景以及近在眼前了,我每天都兴致高昂的做着准备。 所以,当我看到顾桐画展中展出的作品时,怒不可遏,我毫无形象地吼叫着,撕烂了他的画。 因为他抄袭。 他抄了我的作品。 我老早就听顾孟平说过,顾桐也是画画的。 我只能称他为“画画的”,其他的任何词汇我都懒得用在他身上,甚至连这三个字安给他我都觉得是侮辱了这字。 他可以跟我抢男人,可以羞辱我,他之前做的事情,我都可以在跟他针锋相对之后选择忘记。 我都已经安分生活了,他为什么还要不停地招惹我? 他进过我的画室,他看过我的画,他抢在我办画展之前,在顾孟平为我租下的场馆旁边先办了自己的画展,而他展出的画,足足一半都是抄袭了我的! 几乎一模一样,一模一样! 顾新月去世之后我画的她,跟顾孟平做`爱之后我画的我们俩,一幅又一幅,那是我的作品,是我的思想我的灵魂! 这个小偷,悠然自得地踏入了我的领地,不声不响地窃取了我的灵魂,然后又先于我将它们示人。 其心可诛! 在那一瞬间,我恨极了他,当我回头时,场馆的保安已经赶来,然后将我架了起来。 我知道我当时一定是疯狂的、丑陋的,在那些来看画展的人眼里,就是一个跳梁小丑,但我自己清楚,我必须这么做。 即便又保安不停地对我拉扯,我还是大声地喊着:“顾桐!你他妈的抄袭!你抄了我的画!” 我极尽所能地说着一切难听的话,我骂他,说他贱说他应该被全世界的男人轮`jian,骂到最后,我看到他穿着得体泰然自若地从一个房间走了出来。 顾桐来到我面前,看了一眼周围被我撕毁的画,又看向被保安制服的疯狗一样的我。 他冷笑着说:“这位先生,发疯的话也请挑对地方,你知道你毁掉的这些画卖了多少钱吗?” 我愤恨地看着他,牙齿几乎被我咬碎,我冲着他吐口水,像一个十足的疯子。 我依旧不停地骂他抄袭,他却说:“我抄袭?你有什么证据吗?” 我愣住了,随即我想到了顾孟平。 他今天没有跟我一起来,但他能为我作证,我所有的画他都看过。 可顾桐却说:“别逗了,你以为他能为你作证?就算他能,又怎样?我还可以说是你抄袭我呢,毕竟我比你先展出了他们,更何况,如果真的要走法律程序,你觉得以你跟顾孟平的关系,他说的话,能被人认可吗?” 他转向围观的人们,大声地说着:“各位看看吧,这个疯子,跟自己的岳父luanlun,画不出好的作品就污蔑我抄袭!” 还没等我开口说话,顾桐就已经掏出了手机,他骄傲地看着我说:“我要报警了,这位先生,你毁掉了我的作品,就必须要对此负责。” 六十 我不知道一个人要无耻到什么地步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抄袭我的画,还要反咬我一口。 我的作品是被我看做比生命还要重要的东西,他却不声不响地窃走了。 窃走了还不够,还要到我面前来叫喧。 看着顾桐的那副嘴脸,我恨得仿佛眼睛都滴了血,我痛骂他,极尽所能地说着肮脏的话,但他却只是笑着看我,就像看着一条丧家之犬。 那一刻我甚至有些厌恶我自己,当初在得知他换了性瘾时,竟然对这样的人心生怜悯。 他不值得任何人同情,他应该去死。 我必须要承认,在我跟顾桐对峙的这段时间里,在不知道多少人围观的场馆里,我非常想杀了他。 千刀万剐也不足以解恨,因为他偷走了我最珍贵的东西。 那是我的灵魂,我想让他死。 只是可惜了,我身上没带任何利器,否则他顾桐,势必会惨死在我的手里。 我跟保安撕扯着,嘴上辱骂着,没有等来警笛,却等到了拨开人群跑过来的顾孟平。 我从来没见过如此慌张的顾孟平,就连他从前跟我吵架互相折磨时,也不曾露出这样的神情。 看到他时,他刚好驻足在顾桐身边,从我这里看过去,就好像那人是来要从我的手里解救顾桐的。 我厌恶极了这样的场景,顾孟平必须站在我这边! 我猛地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