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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她已不想先前碰上的那个姑娘了,她不该怀疑殿下的,当时是一时意气,直到那个突然而来的梦提醒了她。 都已是两辈子了,又岂是短短数月便能抛开,另结新欢的? 回来路上,卫不疑眼尖地将一路跟随的冯炎揪了出来,卫绾才恍然大悟。冯炎告诉她,主公来河西之后不久,便有一支从北漠来的商队来投效,说是到这边来做买卖,要卖生铁给他。竟大难不死的大魏长公主,随着商队也来了这边。 长公主如何死里逃生,这些年又去了何处,冯炎不知,便也没说。 卫绾明白之后,只是心中开始不平,怪这个男人又想将她送回虎狼窝里去,借势便让她就这么走了! 幸而她明白,其实假若没有这个梦,她多半也只是走到中途,便又要死皮赖脸地回来。 卫绾猛地睁开了眼睛,凝视着烛光里沉默地坐着,目光却只落在木盆上仿如出神的夏殊则,道:“殿下,和离书我没签。” 这并不令夏殊则意外,他咳嗽了几声,低低道:“本只是权宜之计。” 权宜之计?何意? 卫绾晕乎乎的,觉得仿佛入了夏殊则的套。 她蹲在浴桶里,委屈地控诉起来:“殿下还说什么,要当我心里最重要的人,如若不是,那便不要阿绾了?” 他更是发出连串的咳嗽,耳垂沁出了红。 “只是假话。” 他连她心底的一席之地都求不得,又怎么敢妄谈其他? 也不知怎么了,许是梦境之中与殿下心意相连太久了,她竟明白了他心底藏而不露的真实想法。 卫绾从水里站了起来,带起一大串水珠。 夏殊则背过了身,仿佛他们不是夫妻一样,一眼都不看。 卫绾咬着嘴唇,从浴桶里爬出来,将身子擦干了。 身后许久都没有动静,夏殊则静默地等了半晌,一双柔软小手从身后,缓缓地抱住了他的腰。 紧致的缠绕,勒得心都钝痛了般,无法说话。 “殿下,别再推开我了,也别想送我回洛阳。我,我差点便被人家强抢过去当老婆了,你真的肯么……” 什么?他心头一跳,继而是无边的怒气。 如此重大的事,怎么竟无人同他说起过! 卫绾将眼泪擦干了,可怜兮兮地紧紧缠着他,如同可怜无力的绿萝,战栗着,不安着,求着这么一个可以安生的怀抱。 夏殊则忽然回过身,将卫绾一把抄了起来,朝着已经冷透的床帏走去。 他压了上去,不出片刻,裳服被一件件扔出罗帷外。 卫绾眼眸噙水,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殿下,对不起。” 夏殊则抵着她的手掌,动作顿住,声音粗哑:“怎么了?”从方才到现在,一直是这么三个字,他只怕她是受了委屈。 卫绾不肯说自己做了几个梦,摇了摇头,与他十指紧扣,泪水溢出了眼眶,“殿下,你要我吧,我们很久很久,都没有这么好过了……” 第 86 章 金步摇勾着一绺鸦色长发, 蓬乱地卧于枕上。 承欢的女孩儿汗津津的闭上了眼,鼻尖微翕, 呼吸如兰, 白腻的雪肤上红痕点点。 娇吟婉转终于彻底停息, 身上guntang的重压被慢慢抽去, 春泉出涧, 细流涓涓。卫绾后怕, 忍着不适伸手扑过去, 抓了一空, 立刻眼泪便下来了。直至一个身躯朝她靠过来,将她温柔地置于枕上。“别怕,我只是去找药。” 他的掌心在她的额头上揉了揉,卫绾被抚平了焦躁,“嗯”一声, 耷拉着的眼皮终于松懈了下来。 片刻之后, 带着微微暖意的药膏涂抹在了自己脚上。奔驰数日, 在河西天寒地冻的原野里,卫绾一双娇生惯养的玉足生了冻疮, 原本倒不觉得疼, 因为顾不上,这时在明媚温暖的小屋里,在心上人身旁, 便不由自主地娇气起来,疼得眼眶都又红了。 替她脱鞋时夏殊则便发觉了她脚上的伤口, 只是那时已无暇分心再理其他,这时不免自责。他托着卫绾如冰雪般白嫩的玉足,端凝了片刻,替她将药膏揉匀了涂抹上去了。 他手背原本有烫伤,胸口亦有剑伤,卫绾配制了药,草原上那段时日,亲力亲为,日复一日地为他上药,非要将那毁坏的皮囊都医好了。如今,也换他来。 卫绾原本便身子敏感,双足被人握着,又擦上药,伤处感觉痒痒的,不禁仰着脖子发出娇慵的哼声。云雨散去,她嗓子都哭哑了,鬓边尚噙着露水一般的泪珠,颗粒晶莹,惹人堪怜。 见她醒了,夏殊则垂着眸,低声问了出来:“是谁要抢你?” 如刺在喉,方才敦伦时也用心不专,始终想着卫绾说的那个要强抢她回去做老婆的男人。单单是想,他都无法承受。他自以为大度,原本不想招惹了卫绾,只是事到临头才明白,若真是如他一开始所想,直到卫绾终于要嫁给别人,他恐怕也是不能容忍的,仍是要将她抢回来。他出了会儿神。 卫绾痒得发出吃吃笑声,柔声婉转:“是王徵啊。” 说罢又“嘶”地叫唤,“殿下你太用力啦!” 夏殊则松开她的雪足,沉默地将褥子拉上来,替她盖上。 屋内烧着地龙,暖如三春,卫绾懒洋洋地伸臂撑了个懒腰,将坐过来的男人的后颈一把搂住,夏殊则被猝起不意地拉了下去,卫绾也不知哪来的力气,竟有胆量翻了个身,将难得卸去威严、完全不防的夏殊则卷入了被里,压在了身下。 卫绾搂着身下这人,静静地看他的眉眼,如磨如画,俊逸而见艳美,她俯下身去,将夏殊则的嘴唇又死死地压住、亲吻。 他有些愣,因从没被卫绾如此对过,俊脸红了彻底,手也不自觉抓住了枕头,身份倒置了一般,与方才卫绾在他身下承欢的娇态如出一辙。 她吃吃地笑出了声,严丝合缝地贴着他,“阿策。” “嗯。”他好像有些不适,脸红地别了过去,发出一声咳嗽。 “你说的权宜之计是什么?”卫绾方才想了想,一直没有想通,这时便无所顾忌地问了出来,“你原本打算,让我留在洛阳治病是么,又怕燕王对我不利,所以才故意说要与我和离?”她想了想,觉得他们之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