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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淀粉和一点点食用盐准备腌制一两个小时。江夜鸣来的时候,就看见席末光着膀子在那里给酸菜鱼浇油,‘刺啦’一声响然后就是一阵噼里啪啦的油炸声,花椒和葱蒜的香味伴随鱼rou香弥漫了整个简陋的地下室。 江夜鸣凑过去,却被席末挡开并吼:“站远些,这油可是滚热的,烫坏了我不负责。” 江夜鸣看着席末光溜溜的膀子不服的嚷:“那你还光着膀子!” 席末转过头对江夜鸣呲牙:“我不怕!哪像你这么娇嫩,跟朵花似的。” 江夜鸣浅色的眸子瞪圆了:“有你这样的吗?损人不利己。” 两个年轻人胃口都不错,席末还拌了西红柿,洒了点白糖,炒了青椒炒鸡蛋,少见的烧了红烧rou,焖了一电饭煲的白米饭。地下室空间太小,席末将床已经移到里边紧贴着墙壁,这样书桌就可以摆在屋子中央一点。 江夜鸣看着一书桌的菜流口水,表情天真又烂漫。 席末将白米饭递到江夜鸣跟前,转身又给自己加了碗。吃饭的时候江夜鸣还算是比较乖,一般都是出现这种情况,嘴里还咬着酸菜鱼手还指着青椒炒鸡蛋嘟囔:“够不着,你给我夹点。” 当然席末一般都是比较好说话的将菜挪到他跟前,不是他不愿意夹,江夜鸣这人完全就是得寸进尺的,有了一次就有两次,最后恨不得席末伸手喂他。 吃完饭照例是席末收拾摊子,在外面公用的水池子里接了水,加了足够的洗洁精,洗好之后又一遍一遍的清。 时间才六点多,江夜鸣不想这么早回学校,他就站在席末身后不远处看着席末洗碗清婉,动作熟练的仿佛是做了千万次。 席末的身体很好看,不强壮,肌理却分布均匀,绵延起伏的潜伏在那一层蜜色的肌肤之下。 江夜鸣微微眯起眼,席末和他一样,就是个同,为什么对他这么明显的示好装作不见?日子还过的跟个清道夫一样,哎,要搞定这人太难了。要不,就把什么话都说开吧,免得让他一直这么不远不近的怀疑着自己。 “席末,换个地方吧,租个两室的,我出一半钱,好不好?”江夜鸣说这话其实是底气不足的,席末估摸着是不会搬走。 席末将锅碗搬进了房子,从门后抽条毛巾擦了下脸上的汗水,把毛巾搭在肩上,端起脸盆走到池子边接水,拧开水龙头才转过头说:“江夜鸣,我一个月的工资刚够吃喝住。海滨市一家二室的套房一个月没两千也得一千七八吧,还半年半年的交,我一个月都没这么多钱,你只当我交了房租就喝西北风是不是?” “又不是让你一个人交房租,我也算一个啊,我们伙食平摊,还有,你也不会一直都是拿这个工资的,总会涨的。”江夜鸣极力的拉拢着,将这个人拉到自己身边才放心啊,要不然对谁都像是对他一样烂好心,最怕的还有一个姓熊的人渣定时炸弹。 “我没那么远大的志向,不是说人穷志短吗,我就是那个志短的,也没想着要发大财。回头在这里呆腻了,没奔头了,就卷铺盖回家种田,我就擅长这个。等到差不多了就娶个妻子生个孩子,盖几间平房,围个大院子,养点鸡鸭鹅什么的,这几十年人生也就这样过去了,功德圆满,还求什么。”席末慢条斯理的说完,脸上也挂起了若有似无的笑! 江夜鸣本来听的好好的,一听到席末说要娶妻生子气不打一处来,感情这是在变相的拒绝自己呢!见席末正低头擦拭着胸口,江夜鸣勾起嘴角走了过去。 细嫩的手指触及到席末有些微凉的肌肤,趁席末没有反应过来,精致的手已经溜进了席末的裤子里。席末觉得有点呼吸不畅,事情发生的太突然,将江夜鸣捣乱的手拽开的时候,他的欲望已经抬头。 江夜鸣也不在意,他只是贴着席末的耳朵说:“你有反应的,席末,你不用拐弯抹角的拒绝我。我也和你一样,喜欢男人,最重要的是我还喜欢你。” 席末被喜欢二字吓的一身冷汗,欲望也一去不返,他之前是对江夜鸣有想法,无关其他,就如时下流行各种露水姻缘,那也只是一个男人正常的生理需要。 ☆、章十二 席末并没有奢侈两个男人能天长地久,不是他不负责任,是他付不起人心的责任,况且他身上还有不能告人的秘密,有了一次教训,这一世怎敢掉以轻心! 席末淡淡的看着江夜鸣,这个男孩很好看,完全符合自己的审美观点,心地也算纯良,所以还是不要祸害了吧,缘分止于此。 “江夜鸣,我是喜欢男人,也只是喜欢男人,其他的就没了,你走吧!”席末说完绕开江夜鸣,往室内走去。 江夜鸣不知道怎么就触了席末的雷点,让他忽然间变得这么不近人情,低哑的问:“让我走?然后呢?” “没有然后,以后别来了。” 真绝情!江夜鸣不想弄的两个人下不来台,低着头一步一步蹭进席末的屋子里,看见席末在床边换衣服,故作不在意的说:“刚刚是我不对,我认错!可是你也不应该要赶我走。我以后还会来吃饭的,反正我已经交了伙食费。” 席末皱眉,扣好衣扣,打开书桌的抽屉,里面有几张红皮,席末没数过,江夜鸣给他的时候他就随手丢进去。捻起那几张红皮,递给江夜鸣:“拿去吧,以后别来了!” 江夜鸣看着那些钱,眼泪瞬间就哗啦啦的掉了下来,心里真痛。 江夜鸣蹲在了地上,无声的抽泣着,两个瘦消的肩膀一耸一耸的。席末没想到事情发展成这样,这人哭的这么伤心,这么委屈,席末憋屈了,白吃饭不好吗?他多想有个人让他白吃饭不要钱。(这是重点吗请问!) 席末将钱放回抽屉,在书桌上抽了几张纸,叹口气,俯身抬起江夜鸣埋进胳膊里的小脸蛋,擦了擦眼睫毛上的泪水,又擦了下哭红的脸蛋。 看见浅色眸子里指责的神情,席末心里更憋屈了,这都是自己的错,像是自己欺负人一样,到底是谁欺负谁啊! “席末,你过分!你太过分了!欺负人是不是?”江夜鸣大声控诉。 在席末看来,这是江夜鸣恶人先告状啊。“嗯,是我过分了!拜托,别哭了,娘们兮兮的,一点也不好看!” 居然骂他娘们兮兮!江夜鸣火了,他这不是被席末这个没心没肺的人给伤心了,猛的站起来,指着席末的鼻子骂:“席末,你是王八蛋!我一个星期不想看见你!哼!”说完就提着背包跑出了席末的屋子。 席末发现江夜鸣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又想着他刚刚说的话,这就是一个胡搅蛮缠的娇贵的公子哥啊。一个星期就一个星期吧,也人他自己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