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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空洞,癫狂者,神志不清者,全都给我关进提炼房。”蒋万东直接发出命令。 蒋万东握紧右手,那里有根突然长出来不符合规则的经脉,他禁止住自己不要跑出去,因为谁都不知道这场雨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 提炼房里关押的那些异变者在安静的环境下,没多久就恢复了,有了正常的思维和行动,只是动作有点不协调,大概是因为在那场雨里面呆的时间过长,松散下来就周身都疼,体能透支过度。 蒋万东被马蜂叮咬的手臂,那道用到割破削rou的伤疤已经在医生给他注射完那管血之后就消失殆尽。蒋介宗虽然没有告诉蒋万东那管血的来由,瞒天瞒地已经瞒不过蒋万东。就蒋介宗每天朝着那两株人参查看的样子,再借由蒋介宗在飞机上他醒来后说的话,蒋万东已经将那个人猜的大差不差了。 想到了这些,蒋万东自然而然的就想到了那个逃跑的二愣子张海,真的很想说,张海,这下看你还怎么跑? 闪电里,雷雨交加里,有许多的变异人受不住诱惑,没有人约束,跑进去了迷失了心境就再也没有回来。接受能量过多然后爆体而亡的那些变异人的身体全都被那些变异了的动物啃噬,就连残存下来的那些被雨水洗刷进泥土里的血,都被那些变异了植物通通吸收。那些在雨水里熬过去的人,却变的异常强大起来。 熊涛站在雨幕里,身上湿透了,他脑海已经错乱,不断的闪现那些若有似无的界面,浑身是血的席末语气虚弱的一遍一遍跟他说:再见,再也不见。 76章七十六 黑色的雨幕瓢泼了整整一个晚上,天明到来的很晚。灰褐色的天际泛出火烧天一样的光辉,这不是黎明应该有的天气现象。 席末摸索着起来做饭,怀里的人缠的紧,席末轻轻的在江夜鸣耳边问了句想吃什么,江夜鸣咕哝着要吃冰镇绿豆沙,然后在自顾自的翻身钻进夏凉被里。 席末弯了下嘴,伸手摸了下小破孩光滑的背脊,滑进那细腻的腰际深处,折腾的江夜鸣彻底醒过来,才罢手。 席末再想起身离开,却被江夜鸣勾住脖子滚进了大红色的床单里。 “不吃绿豆沙了?”席末撑起身问。 “先吃你。”江夜鸣咧嘴。 “如你所愿。”席末乐意之极。 席末的吻向来都是温和的,小破孩仰头享受着,偶尔的回应都会被席末更猛烈的反击回来,一个湿润的吻结束的时候,江夜鸣的狭长的眼还是泛红的眯着在,深深的喘息着,红透了唇诱人沉沦。 气温一夜似乎下降了不少,席末的身体稍微离开江夜鸣一点,江夜鸣就跟着粘上来,追寻温度一般。 席末轻咬着江夜鸣细嫩的胸膛,那两点红豆不一会就峭立起来,粉嫩可爱。席末再次撑起身,他的小孩已经全身红透,呼吸都灼热起来了。双修无疑是一种极乐的二人世界。 江夜鸣那粉嫩的小物事已经被一根红绸带绑了起来,挺挺的翘在那里,被冲撞的狠了就会和它的主人一般潸然若泣。 “席末,嗯……啊哈,席末哈,我呃要出来……”被顶到床头的江夜鸣摇晃着昏沉的头断断续续的说着,细长的手指纠缠着头顶纠结到一起的床单,整个后背全都呈现在席末泛金色的视线里。 “你太不乖,你的真元要留起来,修炼的事情不用我一步步的教你了吧,来,跟上的节奏,在天亮之前,你要是完不成两个周期,我们就到芥子里面,我们再来多少次我都不急。”席末的话节奏缓慢,低沉,混合着昏暗里的情潮,使得江夜鸣更强烈的摇头。 席末没有再说话,修长的手从江夜鸣细瘦的腰滑到饱满的腹部,下身的耸动更激烈起来。 在江夜鸣想要尖叫的时候,席末的另一只手已经扣住他的头,手掌盖在那张开的红唇上,而江夜鸣腹部的手掌却用力的压了下去。被盖住的尖叫在席末的手掌下化成一种痛苦又极致享乐的闷哼,席末的挺动并没有减速,他有条不紊的将身前的人就着正在进行的动作掰过身,江夜鸣已经昏昏沉沉的开始吸收那些被冲散的真气,红绸带下的物事一直都那么翘挺着,哭泣着,像极了它的主人。 席末压抑着喘息,手掌顺着经脉滑过江夜鸣的几个督脉,那些乱窜的真气被理顺,江夜鸣想伸手抱住席末,却被席末俯身吻住。 床事结束的时候,天已经大亮,席末收拾江夜鸣的清洁工作,看着他红着眼梢睡死过去,才起身出去准备江夜鸣的冰镇绿豆沙。 吃早餐的时候,江夜鸣没起来,坐在席末对面的张海一大早看见席末潮着头发出房门就知道这家伙没干好事,哎哟喂,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要做这些不和谐的事情,日子过的也太红火了吧。 衡修看见张奶奶给小阳喂了一碗蒸鸡蛋,才将他抱过来,喂他吃了几块红烧鸡块。 “你是不是赶的太急了?江夜鸣他的体质不适宜拔苗助长。”衡修对于双修不置可否,这种修炼理论上是能事半功倍,但是火候欠着的还是欠着的,成分不够,修炼出来的级别也是大打折扣,这事真的不能急功近利。 “我最近总能捕捉到一些事宜,但是却不知道是什么,但总归不是好的事情。我想我们得做好最充分的准备,你和小阳我都不担心,但是奶奶,夜鸣还有张海,我是一定要保护好。”席末语气平淡,但是桌上的人都知道事态不是席末说的这么平静。 听到席末的话,张海下意识的握紧了左手,撇下头,张海真的很想站起来说,席末,你要相信我,我现在不是那个家里的弱者了,我有能力保护小阳奶奶和自己了。 衡修不着痕迹的扫了一眼张海握紧的左手,嘴角微不可见的动了下,掏着纸巾,擦掉小阳嘴边上的油迹,最后才抬起头对席末说:“你的担心是对的,想法也是对的,但是你忘记了家里还有我。没什么可以值得我们惧怕,顺其自然吧。” 衡修的一张脸极具有攻击性,龙族该有的气势锐不可当。小阳扭了下身子,朝着席末的方向望了下,又茫然的转回头,扒拉着衡修的手臂,头也埋进衡修的怀里。 衡修轻轻的拍了下小阳的背,“小阳都说他不用你的保护,看来,真的是我们想的太多了。” 张海听到衡修的话长大了嘴,哇靠,小孩子都这么牛掰了,让他情何以堪。 席末揉了下太阳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