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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雨很蹊跷,气温也已经在回升了。”蒋万东说完,狭长的眼还瞟了一下不远处挂在墙上的特质的温度计。 “趁冰块还没有融化,你们最好准备点冰块,到时候也能起到点作用。”席末未雨绸缪。 蒋万东眼睛亮了下:“这个主意好,席末你真是人才。” 旁边的张海嘴角瘪了几下,马屁精。 第十六道天雷就是在极夜里出现的,伴随着暴雨,撕裂着夜空,闪电照明了整片大地和天空。 席末抹了把脸上的雨水,他感觉自己的头发都被烤焦了,焦臭味很刺鼻,他感觉自己像是千锤百炼一般,已经能很坦然的面对每次雷劫了。席末拖着疲倦的身体想进芥子,却被一只尾随在后的江夜鸣给拽住了手。 雨水打在江夜鸣白的透明的脸上,冰冷的像是要马上结冰一样。 “你傻了啊,外面这么冷,也不好好的呆着。”席末想搂住江夜鸣,他的手一片血rou模糊,都不知道该放在哪里。 “我才不傻呢,你才是傻子,每次都趁我睡觉了出来受雷劫,你以为我都不知道么?我只是装作不知道而已,你痛不痛啊?”江夜鸣挤着眉毛,雨水游走进了他的眼睛很难过,他都没眨一下,他怕一眨眼,席末又一个人进了芥子,他也越来越不明白席末想的是什么了。 席末笑了下:“不痛了,看见你就什么也不痛了。” 席末带着江夜鸣一同进了芥子,湖泊里的灵气已经很浓郁,芥子里面已经氤氲一片,江夜鸣觉得浑身融进这种氤氲里异常的舒服。 席末的伤口在湖泊里会以rou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着,江夜鸣就守在一边寸步不离。 等席末身上的伤完全好利索了,江夜鸣才脱了衣服下到水里,贴在了席末身上。席末身上总是有种温暖熨帖人心,江夜鸣紧紧的抱着席末的腰身,一种由内而外的舒心和安稳。 席末意识清醒过来,看着怀里睡过去的江夜鸣,宠溺的笑笑,掏过湖边事先就存放着的大毛巾,起身给江夜鸣擦拭了下身上的水,然后就抱着倦极了的江夜鸣进了青砖屋的练功房。江夜鸣扒拉在席末腰上的手,席末用了力气都没有给拿开,最后也只得由着他去。 席末趁着江夜鸣睡着了,就一遍一遍的描绘他如山水画一般的眉眼,这孩子自跟了自己后,除了那次洗髓后起了大变化,之后就没再怎么变,内心那点脆弱也是一点都没变。席末觉得这段时间自己太忙,都好久没有和江夜鸣沟通沟通了,怕是这会儿,他心里又想多了。 江夜鸣这一觉睡的特安稳,睁眼醒过来就看见席末白皙的胸膛,江夜鸣恶作剧一般的凑上去啃了一口,听到席末的闷哼声他才抬眼得意洋洋的咩了一眼上方的席末。 席末见江夜鸣这个样子,弯着嘴角伸手摸了摸江夜鸣柔软的发问:“睡那么久,饿不饿?” “嗯,我想吃你上次做的冰镇绿豆沙。” “没有,只有米饭和菜。” “那就不吃了。” “冰凉的东西不能吃,你以为你的身体和小阳一样好?” “反正我不吃了。”江夜鸣开始耍无赖。 席末捏了捏江夜鸣鼓囊囊的脸:“真不吃?” “我都说了不吃了。” 席末喜欢看江夜鸣精神熠熠的眼,混合着芥子里面的氤氲,有点交相辉映。 席末更喜欢江夜鸣温温润润的腰身,摸起来手感好的让人着迷。 江夜鸣摁住席末在他身上到处流连的手,混蛋啊,再摸再摸就露馅了。 席末闷笑了几声,俯身贴着江夜鸣,手也是毫不犹疑的就摸到了江夜鸣的要害,如所料的那样,小破孩不经逗要不是他压着,这会儿怕是已经弓起细软的腰了。 “别乱动,这段时间憋坏了吧。”席末讲的话完全和他的流氓动作配合不上。 江夜鸣没那个精力说话,微张着嘴,克制的喘息着,眼里已经上了水雾,好看的紧。 席末感觉到手上的小物事弹跳了几下,江夜鸣就释放在他手上了。前戏做的太久,江夜鸣不安分的扭腰:“席末,你是不是阳痿啊,磨蹭什么啊?” 席末觉得江夜鸣越来越大胆了,他的欲念已经胀的发疼,没有接话,就直接进入了江夜鸣,一冲到底。 江夜鸣伸长了脖子,呜咽了一声,回过神就抓着席末的手臂咬了好几口,混蛋。 一个小时过去,江夜鸣已经饿的头昏眼花,两个小时过去,江夜鸣昏过去又被cao弄醒了,三个小时过去,江夜鸣觉得他是自掘坟墓,四个小时过去,江夜鸣已经再度昏睡过去…… 席末给江夜鸣洗了澡,按摩了腰身,才准备了几样清淡的饭菜,等待他自己醒过来。 席末相信衡修的话,江夜鸣现在的体质不适合在精进,他不奢求更多,雷劫他都觉得吃力何况是江夜鸣。拥有永恒的命数,这已经是一种奢侈了,求的太多,总是不好的。 席末捏了江夜鸣的四筋八脉,觉得他体内的真气很稳定,觉得这样也挺好,何必强求太多。 极夜终于过去,气温果然如同席末说的那样,迅速的升高。那些融化了的冰晶,里面的异变植物伸张在枝叶,张牙舞爪的阔张着。 严冬里,冻死的人和一些未来得及变异的动物的尸体,开始以一种变态的速度腐烂着,带有恶性的瘟疫慢慢扩散开来。 金花村河流里的水质已经遭到了污染,席末让徐大家召集队里人开了会,并且通知大家不要引用河水,更不要随便外出。瘟疫其实已经席卷了整个世界,死的人数在不断的增加。 那些被传染瘟疫的人先是发烧,然后就浑身开始长疹子,疹子会演变成脓疱,周身都会奇痒无比,那些脓疱一抓就破,脓水流过的地方会很快起脓疱,大部分得瘟疫的人最后都死的面目全非。 很多人受不了这个逐渐加深的过程,在发烧的时候,就选择自杀了,刹那间,整个世界又陷入了一片恐慌之中。 在席末的强制要求下,金花村已经割断了与外界的链接,村里人统一不准外出,村外人也一个都不允许进来。周德山将手下分成了三个班次,八小时一班,轮流着顶岗放哨。 阿蒙带着它的媳妇和狼群,严密的守在金花村的村口,虎视眈眈的盯着村口。 南阳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