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哆嗦着伸手一指:“你个泼妇,你……” “够了!”老谢头重重磕了磕旱烟袋,厉声呵斥道,“我还没死呢,怎么着,你们就要反天了吗?” 花氏和刘氏都不敢吭声了,但彼此都还眼神厮杀,很是不服气。 老谢头见状,气得一阵胸闷,顿时好一顿的咳嗽。 谢保安连忙上前替老爹抚胸口顺气。 老谢头痛心疾首,“我早晚要被你们气死!” 谢保安垂下头,“爹,是儿子不孝。” 又对刘氏吼:“你个败家娘们,少说两句不行吗?” 刘氏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悻悻作罢了。 谢保平这时也架着根拐过来了,摆起了兄长的架子,板着脸呵斥道:“都吵吵什么?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吗?非要吵吵?让人听到了笑话。”又殷勤地上前嘘寒问暖:“爹,你没事吧?” 老谢头缓了口气,点点头,道:“保平,你来了也好,这事儿大家一起商量商量,怎么办才好。”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老谢头就是再憎恶已经被逐出家门的大儿子,但他心里也清楚,这钱,得还。 毕竟,这钱是花在了自己孙子孙女身上的,不是刘氏借了去乱花的。 那段时间,的确是家中困难,老妻也要看病,闺女又婚姻不顺,老谢头没有精力去管小孙子小孙女,所以刘氏到处去借钱的事,他也是知道的,只是并不知道那钱是借的谁家的罢了。 既然早就跟大房划清了界限,如今,就该早把这钱还了,从此两不相欠便是。 于是,老谢头想了想,道:“实在不行,就再卖两亩水田吧。” 谢保平一听,脱口而出:“爹,不行啊,咱家的田地可没剩多少了,再卖,咱家可就连饭都吃不上了。” 刘氏心里冷笑,现在都吃不上饭了,还说那个。 花氏也道:“是啊爹,可不能再卖田地了,您不是说过吗?那田地可是咱庄稼人的命根子,不能卖。” 老谢头苦笑,“我又何尝不知?可你们说说,这不卖地,哪来的钱还债?” 花氏嘟哝,“谁惹的祸,谁自己去收拾,凭什么要我们给擦屁股。” “你……”刘氏一听气又不顺了,“嫂子,你说这话我可又不爱听了,当初我借那钱,你们可也是花了的。虽说大部分的钱都给了天赐和红梅治病了,但是,余下的钱,我可是都拿出来给娘买药和贴补家里的,不然那段日子家里能有rou吃?如今要还钱了,你倒好,拍拍屁股就想撇干净,这世间哪有这么便宜的好事?” “我就想撇干净怎么了?”花氏今天接二连三被刘氏怼,也是火了,当下就扯着嗓子吵嚷了起来,“谁借的钱谁还,这是自古以来的道理,要都这样,赶明儿我也到处借钱去,然后让你们一家子也跟着还,看谁狠过谁!” 刘氏不甘示弱,也吵了起来:“有本事你去借啊,看谁能借给你,就你们家这种泼皮无赖,一家子游手好闲的,你当别人是瞎的,还是傻的?这钱能借给你?” “你……”花氏大怒,袖子一卷就冲了上来,“你个泼妇,今儿我不撕烂你的嘴,我就不姓花……” 刘氏也是气急了,完全不顾后果了,花氏冲过来,她一把就抓住了对方的头发,恨恨道:“好啊,今儿就看谁撕烂谁的嘴。”一边说着,骂着,妯娌俩就这么扭打在了一起。 屋子里顿时乱成一团。 所有人都愣住了。 谁也没有想到,刘氏今儿会突然发作,在大家的印象中,她向来低眉垂眼的,从来都是花氏说东,她不敢往西的,今儿却字字句句都在对着花氏干,言语间跟吃了火药一般,如今竟敢跟自己的嫂嫂动上手了,这转变,着实让大家吃惊。 待得反应过来后,妯娌俩已经扭成了一团,双方撕扯着对方的头发,打得难分难舍了。 谢保平急了,连忙指使一旁的谢保安:“快,快上去拉开你婆娘,敢打嫂嫂,天理不容。” 谢保安“哦”了一声,冲上去一把拦腰将刘氏抱住。 刘氏被他抱住,施展不开手脚,顿时被花氏趁机在脸上挠了两下子,霎时一阵火辣辣的疼。 气得她火冒三丈,心里恨死了丈夫的傻缺。 哪有婆娘跟人打架,只拉自己婆娘的?这个缺心眼的。 刘氏又气又恨,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使劲挣脱了丈夫的手,然后就上去踹了花氏一脚。 花氏一屁股坐在地上,扯开了嗓子又哭又嚎:“传宗耀祖,你们两个兔崽子死到哪里去了?你们的娘就要被人打死了,你们怎么还不来帮忙?呜呜,我的命怎么那么苦啊?我不活了,让我死了吧……” 说着,作势就要往墙上撞。 第400章 终于分了 这时哗啦一声,屋门被人大力推开,二房的那对双生子冲了进来,一个嘴里嚷嚷着“谁敢打我娘?我弄死她。”一个二话不说,冲进来直接就朝刘氏一头撞了过去,一下子把刘氏撞了个趔趄,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疼得她脸色都白了。 谢天赐和谢红梅紧随双生子后面冲了进来,见状,两个人都大惊失色。 谢红梅吓得呜呜哭了起来,赶紧上前去扶娘,谢天赐则张开双臂,挡在刘氏面前,沉着脸冲花氏母子道:“你们谁敢再打我娘一下试试?我跟他拼命!” 刘氏被丈夫傻缺的拉偏架寒了心,此刻见儿女护着自己,总算得到了一点安慰,当下心里一暖,眼泪噗噗地掉了下来。 谢红梅更吓坏了,哭着道:“娘,你是不是哪里被他们打坏了,你可别吓我啊……” 谢天赐也急白了脸,“娘,你怎么样?有没有事?” 刘氏欣慰道:“娘没事,你们别担心……” 花氏见状,眼珠子咕噜一转,坐那儿就捶地大哭:“老天呀,我这是作了什么孽啊,辛辛苦苦为这个家cao持,到头来什么好没捞着,还要被自己的弟妹打,这世道到底还有没有天道伦常啊,做弟妹的,敢动手打自己的嫂嫂了,这是要反了天了啊,大家来评评理啊,做弟妹的打嫂子了啊……” 刘氏那个恨啊,心道这泼妇也太能装了,明明吃亏的是自己,她反倒倒打一耙。 很想上去再踹她一脚,可忌惮着她家有两个儿子,到底还是克制住了自己。 谢保平冲着谢保安冷笑连连,“谢保安,你可真是好本事啊,娶了这么个泼妇,敢对自己的嫂嫂动手了?我倒是小瞧她了,敢情这平日里的温良谦逊都是装的?如今眼见我腿断了,家里落魄了,养不起这个家了,终于露出了真面目了?好啊,真好啊,这可真是树倒猢狲散,实实在在的落井下石啊。老三啊,我算是看清楚了,这兄弟血缘,还不如一个妇人搅和,你一个大老爷们,连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