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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早该对他进行心理干预的。 辛瑜:是的。问你个事,你那有因为失恋而去找你做咨询的人吗? 粱惟:有。 第101章 辛瑜:失恋后都很痛苦吗? 粱惟:不一定,一般多少会有一些影响。当然,会来找我的人,都是非常痛苦的。你现在也很痛苦? 辛瑜失笑,在决定问那个问题时,他就知道会被粱惟看穿。 他回道:不,我不痛苦。 不痛苦,也不轻松,而是种木木的感觉。他很奇怪自己为什么不痛苦,因为他真的很冷血? 粱惟明白他的意思,说:你话说得太早了,过几个月再看吧。分手几年后,才反应过来并要死要活的,我都见过。 辛瑜无言,要死要活?那是他所想象不出的感觉。他认为不管是他还是乔平一都不至于到这种程度。 粱惟:想聊一下吗? 辛瑜:现在不想。 粱惟:如果以后想聊,别客气。 辛瑜:(微笑)谢谢。 粱惟又多说了句:其实婚姻中出现问题,也可以考虑心理干预的。 一对夫妻间出了很难调和的问题,如果早点去做心理咨询,也许能早点化解矛盾,当然,也可能在咨询过后双方会清楚地认识到彼此间的问题是无法调和的,那也能早点分手…… 辛瑜:我知道,我们这分手是突然了一点,算是我一时冲动吧。 打完这行字,他长叹了一口气。 是冲动,但不是彻底的冲动,是压抑了很久缓慢累积起来的那种冲动。如冬季的雪灾,一开始只是一片片小雪花而已,最后却能压垮一棵大树。 冲动暴发的那瞬间,他觉得自己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茫然四顾,发现不知不觉间已经走上了绝路,无路可走了,也就不得不停下了。 抛开不可控的细节,从全局来说,其实辛瑜更愿意走正常的流程,也就是:他和乔平一继续沟通,经过多次无效沟通后,他将严肃地强制乔平一和他一起去见心理咨询师(乔平一不喜欢心理咨询,他稍微提及,乔平一便想转移话题),然后他们可以理一下各自的问题……最后,不管是分是合,他和乔平一应该都能握手言和。 定好的流程是这样,但最终他没按这个流程来,也就是说他没给乔平一一个缓冲期,所以乔平一就懵了……现在想来,他觉得挺对不起乔平一的。 粱惟:冲动通常意味着后悔。 辛瑜:不算很冲动。但本来可以更加和平地分手的。 在他理智清醒时,他并不想让乔平一伤心,但人没办法时刻理智。 粱惟:无妨,瓶子不重要,重要的是里面装的东西。 反正不管搞得多体贴,你的目的都是分手,该伤心他还是会伤心。 辛瑜开玩笑道:我做广告的,有职业病,习惯了包装东西。 粱惟:(笑)你状态不错,继续保持。 辛瑜:直到另一只靴子落地? 梁惟:平常心。 辛瑜:(微笑) 失心人哪来的平常心。 把心情收拾好暂放到一边,辛瑜理了下最近要做的事,好像最重要的事就是回去参加婚礼,他便去定了国庆前两天的回家火车票。 然后,他又思考了一下,最后决定,在回家前就窝在屋里上网以及写四游记了。别人失恋了可能会想去旅个游疗个伤,他现在没这个欲望。 没人干扰,心里也没搁着事,他码字的效率提高了很多,这是相比前一段时间而言,实际上仍不高,如果说他最快的速度是十的话,那现在大概是五或六的样子。 他先把之前一直拖着没写完的那节完结了,然后又写了一节新的,叫。 李云深他们看了后,都反应说这两节故事有点黑暗有点冷。 盛夏道:好,我们可以做个“暴力美学”的副本。 刘东来:剧情不错,我喜欢这种激烈的剧情。 李云深:大鱼,你和小乔终于吵完架了? 辛瑜:……怎么这么说? 盛夏:当然是因为你的手速终于恢复正常了。 辛瑜:对,是吵完架了。 刘东来:(大笑)那就好,之前我们不好多说什么,现在你们终于合好了,我们也就放心了。 辛瑜:不,没有合好,我们分手了。 刘东来:…… 李云深:同上。 盛夏:同上。 这同什么上啊,辛瑜无语。 过了会儿,刘东来道:还是我先来发言吧,我没想到你会现在分手,我以为你至少能撑个两三年。 盛夏:分不分都行,我倒没多想什么。 李云深:(大笑) 盛夏:你是在笑我? 刘东来:还是我? 李云深:大鱼,你真特么有魄力,总能刷新我对你的认知! 辛瑜:…… 盛夏:李先生疯起来很吓人啊…… 刘东来:你们认识他久了,就会发现他有精神分裂的症状。 李云深:是啊,这么多年,你可得谢我不杀之恩。 刘东来:喳!奴才谢主龙恩! …… 几人说笑起来,仿佛辛瑜分手的事只是浮云。 过了会儿,盛夏道:既然分手了,你要不要来云城?来管一下文案那一块吧,正好我对文案不是那么懂。 辛瑜:我也不懂游戏文案,没法管。 盛夏:没事,你有基础啊,不都文案?相通的嘛,不熟可以学,都不用你交学费,我还发你工资。 辛瑜:…… 李云深:一看就是周扒皮,不,是盛扒皮,大鱼,跳坑需谨慎。 盛夏:诶诶,你别坏我事啊! 刘东来:大鱼,你来我工作室吧,我需要一个懂文案和策划的合伙人。 盛夏:卧槽,你们俩干嘛呢?! 辛瑜:(大笑)我再休息会儿,十一后再说吧。 工作还是要做的,总不能坐吃山空,但具体做什么,真得好好想想。 刘东来:十一有什么安排吗?我们要不要一起出去玩? 辛瑜:我得回家,有个meimei结婚。 李云深:我也得赶稿。 …… 几人断断续续地聊着,一直到晚饭时分才陆续撤了。 辛瑜没叫外卖——最近他经常叫外卖——准备煮个面。正煮着时,突然接到了郝高兴电话,他很意外,也有点受惊,难道乔平一出什么事了?他接起来就问:“老郝,什么事?” 郝高兴道:“辛瑜,最近大乔工作特别卖力啊,你知道怎么回事吗?” 辛瑜当然不知道,“怎么个卖力法?” “他一天飞两个城市,来回折腾,还天天加班到深夜,这对他来说也太反常了。” 辛瑜想了想,“怎么回事?是音乐节出什么状况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