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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牌起晚啦。” “年轻真好……”裴臻不禁轻叹了声。 “先生你也很年轻啊。”在那双桃花眼的注视下,玛丽亚羞涩一笑,“是来旅游的吗?” “……算是吧。”无奈地笑笑,接过女孩递来的红色圆形玻璃杯,上面漂浮着一块水果。挑出水果后品尝了一小口,酒因为放了酸橙有些苦,又由于放了红糖有点甜。 “你觉得怎么样?”充满期盼地瞪大褐色的可爱双眸。 “味道不错,很烈,够劲。”唇边微微地勾起一抹痞笑,挑逗地望向她,“跟你一样吗?” 玛丽亚闻言调皮地眨眨大眼,凑过脸草帽帽沿碰触到他的额,小声道:“先生你有什么需要的话,请不要客气。” “哈哈哈哈……我喜欢开朗有活力的女孩!”裴臻忍不住大笑起来,赞美道,“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想告诉你,你比所有的花闻起来更芬芳、鲜润,特别是在被这里的恶劣天气打击后,我更确信这一点了。” 女孩大方地接受他的赞美,笑着说:“这是‘我的罪过’。” “罪过?” “呵呵,‘我的罪过’是一种香水的名字。这是我们本地的一种祝福……名字来源于在香水进口中讨价还价的口头语。” “原来是‘我的罪过’啊……”裴臻眼神忽闪了下,黑眸深处掠过一丝别样情愫。 “哈哈,先生你没有罪过啦。”玛丽亚调侃地掩嘴巧笑。 “……我有吧。”裴臻朝她笑笑,没注意女孩已被他的迷人笑容熬到,自顾自地轻喃道,“我的本质需要灿烂,我常常对自己说,我要灿烂一生……在梦里,我会看见一道道美丽的光线,它们不停的晃动。而它们却被无边的黑暗包围……” 当女孩自那抹魅人的笑容中回神之时,发生椅子上的人已经不在了。这个让人怦然心动、谜一样的长发男子呵…… 站在这幢建于十九世纪、外观带有巴洛克风格的豪宅前,裴臻带有讥刺意味地看着铁门在他面前自动缓缓打开,深黑的眼瞳射出森冷的光芒,挺身迈步走了进去。 再次来到这间布满十八世纪宫廷氛围的房间,主人已经站在金壁辉煌的大厅中央满脸微笑、展开双臂欢迎他了:“你终于又回到我身边了……” “呵呵,我想你搞错了。”裴臻竖起食指朝他摇了摇,“你成功激怒我了,我是来让你后悔敢拿我的小宝贝作威胁。” 兰斯洛听罢脸色当即一变,沉声道:“你指姓唐的?那家伙最近不止一次破坏我的生意,我只不过让人稍微警告他一下,你就来质问我?” 裴臻耸耸肩,理所当然地笑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超级护短的人。” “你以前是护我的。”兰斯洛吃味了。 “你都说是以前了。” “你这么说我会想干掉他的!” 裴臻眉毛一掀,唇边的笑容像在容忍一个无理取闹的小孩:“要是被干掉了,那是他的造化。” “那你现在来这里干什么?” “我说啦,你激怒我了,我决定来跟你把我们之间的帐彻底清一下。” 兰斯洛皱起眉:“什么意思?” 裴臻作了稍安勿燥的手势,缓缓道:“你当年给我打DPAD,但留了我一命;之后我毁了你的王国,也留了条后路你,到这里为止是两清。现在,你又动了我的人,你说我要不要回击一下?” “你在胡说些什么?”兰斯洛不可思议地盯着他,“你竟然以为我们之间曾经两清过?!荒谬!感情的事怎么算得清?这此年我可是无时无刻没有停止过想着你!” “真是不巧的很,每天想我的人很多,你得去排队。”皮笑rou不笑地笑了两声后,施恩般的道,“这样吧,你把那批军火无条件给我,我就原谅你。” 兰斯洛愤怒了,湛蓝的双眸转为深沉的幽蓝:“别以为我在乎你,就可以让你为所欲为!”说罢,摇响桌上的特制铜铃。 不一会,两个黑衣保镖样大汉就推门冲了进来。 “唉呀呀,谈判破裂了吗?”裴臻坦然自若地任由大汉们把他钳制住,微微笑道,“其实你大可不必这么麻烦,你不是迷药什么的很多么,随便给我来一点,我不是就乖乖认你摆布了。” 兰斯洛被他激得脱口而出:“我正有此意。”即刻命人照做,可是看着药物注射进他体内,就后悔了。 “这次的是什么?”看着针头从手臂拔出,裴臻脸上只剩好奇。 “哼,是不是觉得有一股冰凉的液体迅速向全身至大脑扩散?很快你就会觉得冰凉僵硬,四肢不听使唤。” “原来如此。”裴臻不在意地笑笑,“其实,有个问题我很早就想问了,一直没有机会,希望你现在可以回答我。” “什么问题?” “如果我是你的话,占着这么有利的条件,早把对方迷jian上了再说,你为什么不对我出手呢?” “我……”兰斯洛意外地撇开脸,略长的淡褐色额发垂盖住眼,看不清表情。 “你……该不会有那方面的隐疾吧。”裴臻认为已经说得很给他面子了,可是人家还是发火了。 “把他带上去!”兰斯洛隐忍道,如海洋般神秘深邃的湛蓝双眸骤起暴风,“我一会有点事,明早就告诉你我到底有没有那方面的问题!” 裴臻被带入一间文艺复兴风格的豪华卧室,路易十六时期的家俱,装饰有手工壁面的墙面,还有一张宽大的四柱红木床。巨大的落地玻璃窗被厚厚的帘子挡去了大半,整个房间都没有灯,柔和的珠光照亮了房间的大部分地方,光线来自一颗拳头大小的夜明珠。 两个大汉把裴臻放倒在床上后就走了,甚至没有锁门,显然对药物的力量非常放心。 “就这样走了?真是的,人可是有三急的耶~”大床上的某人一动不动地维持被丢在床上的姿势,懒洋洋地咕哝着。 “先生。”两个大汉回到大厅,表示一切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