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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等着。” 这时,何梦归和江悦琳进来了,柳如云走过去,用命令的口吻对俩人说道,“马上把他们赶出去。”用手指指于玄琪和苏影。 苏影双手抱胸,鄙视地看着柳如云,根本不把她的话当回事。 何梦归和江悦琳看一下会场的气氛,便明白了大概的缘由。 何梦归温柔地说道,“柳小姐,我办公室刚买了一盒好茶,要来品尝一下吗?” “谁稀罕你的茶,把他们赶出去,”柳如云眼睛冒火。 “请问他们怎么了?”江悦琳问道。 “他们惹我不高兴。” “怎么惹你不高兴了?”江悦琳继续问。 “你们到底赶是不赶,”柳如云满含怒气。 “怎么回事?”萧亦轩来了。 柳如云迎上云,泪眼朦胧,“亦轩,你的助手和苏影欺负我。” 萧亦轩看于玄琪一眼,于玄琪吓的低下了头。 “你别恶人先告状,明明是自己欺负小琪,”苏影不满地说道。 “亦轩,你让他们俩出去,”柳如云不依地说道。 萧亦轩眉间闪过一丝不耐,“如云,这里太杂乱,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你先回去。” “你们合伙欺负我一个弱女子是不是,”柳如云越发不开心。 于玄琪看着温柔地哄着柳如云的萧亦轩,内心一阵难受,当听到萧亦轩让他和苏影离开的话时,心口仿佛被戳了一个大洞,痛的一时失去知觉,他被动地被气鼓鼓的苏影拖着离开会场。 站在路边,于玄琪目光茫然地看着前方。 苏影以为他被柳如云欺负,所以伤心,安慰道,“你不需要生气,那样娇纵的女子,你就当被今天被蚊子咬了一口。” 于玄琪无力地笑笑,“没事。” “反正今天放假,我们出去玩玩如何?”苏影突发奇想。 于玄琪有些无奈地看着苏影,“你不是一向不能忍受被人看不起吗,今天怎么不生气。” “确实是这样,不过,跟你在一起,我觉得蛮好玩的,”苏影一副无辜的样子,“正好可以借机翘一天班,多好。” “你其实是因为翘班很开心吧,”于玄琪勉强打起精神开玩笑。 “谁管它,我们玩去。” “去哪玩?”陈可神不知鬼不觉来了。 苏影听见陈可的声音,一脸的懊悔,“你怎么来了。”他后悔没有早点离开。 “萧师让我来叫你们。” “啧,还以为可以玩一天呢。” 回到会场,柳如云已经离开,萧亦轩用抱歉的目光看着俩人,苏影傲慢地抬起头,表示不需要。于玄琪低着头,装着没看见。 后面排练的几天,柳如云和柳如非天天过来,于玄琪做事拘谨多了,不敢随便吩咐人,萧亦轩和何梦归明白他想的什么,也不勉强他。 终于到了走秀这天。 这次走秀进行的很顺利,国内媒体又进行了一番轰轰烈烈地报道,尤其是苏影也参加了走秀,引起了更多的话题,这次走秀关注的人更多。表演当天,于玄琪还坐在观众席上。虽然之前看过一次,但不同的人穿上相同的衣服,还是有不同的感觉,所以于玄琪还跟之前一样看的津津有味,他暂时忘记了柳如云带给他的不快。 轮到苏影走台时,他神采奕奕地走了出来,大概因为他是演员,更懂得气氛的调控,利用动作,表情,眼神表现自己。他本身身形便好,什么衣服穿在身上都感觉良好,加上这些优势,他调动了场内好几次□□,掌声一阵接一阵。 走到于玄琪面前时,苏影故意卖弄地看了于玄琪一眼,于玄琪深深地叹息一声,这人什么时候都不忘记表现自己,不过,大概正因为这样,他才能成为一个出色的演员。演戏,最重要的不就是表现吗? 表演结束,又是开庆功会,这天来的人很多,坐了满满六大桌,还只是一些重要人物的聚会,全体工作人员的庆祝会延在两天后。萧亦轩和何梦归跟一些于玄琪陌生的面孔坐在一起,邵承章告诉他,那些是他们公司的董事会的人。柳如云和柳如非也在。 虽然萧亦轩在别人眼里是高高在上的神,但在于玄琪面前,萧亦轩只是一个有血有rou的普通人,偶尔会傲娇会腹黑,但又不失亲切,在这时,于玄琪才确实感觉到了跟萧亦轩的距离,只是几张桌子的距离,这距离足以让他望而却步。这几张桌子的距离,让他意识到了,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 于玄琪看着酒桌上潇洒飘逸的萧亦轩,体会到距离感带给他的空虚,他很想借酒浇愁,又不敢放肆。最后,草草吃了些东西,站起来出了酒席包间。 走在酒店门口,于玄琪回头看酒店的招牌,发现邵承章跟在后面,“大哥,你怎么出来了。” “不是我公司的庆祝会,再呆下去没意思,”邵承章答道,“我送你回去?” “大哥,我们去喝酒行不?”于玄琪提议。 “可以。” 作者有话要说: ☆、决心 邵承章把车子停在一个环境优雅的地方,又开了个包间,点了不少菜。 “大哥,喝酒不是应该去酒吧吗?”于玄琪看出他们到了一个农庄。 “你刚才没怎么吃东西吧,”邵承章答道,“我们慢慢吃,慢慢喝。” 于玄琪心头一热,“大哥,你们总是这么体贴。” 邵承章笑眯眯地说道,“对于可爱的小弟,当大哥的当然得宠着。” 于玄琪被邵承章的话熏的心头暖烘烘的,暂时把积郁了几天的不快放在一边。当酒菜上来时,于玄琪不客气地吃起来,还主动给邵承章夹菜。 吃到差不多时,邵承章开始闲聊,“听说柳如云为难你了。” “嗯,大概是觉得我抢了她表弟的位置吧,”于玄琪老实说道。 “或许。”邵承章高深莫测地答道,“如果你在亦轩那边呆不下去,便来找我,我随时欢迎。” “认了你们两位大哥,一定是我上辈子修来的福份,”于玄琪叹道。 “人家都说上辈子修的福份,这辈子作夫妻呢,”邵承章开了个玩笑。 于玄琪不在意地笑笑,“福份和缘分也有很多种呢。” “也是。”邵承章话题一转,“那张支票为什么不用。” 于玄琪愣了一下才明白指的是过年时收的红包,他羞赧地一笑,“大哥的心意我心领了,我不是小孩,不能动用。” “那也是我的心意,是不是嫌礼物不够好,”邵承章认真地看着于玄琪。 于玄琪没想这些,老实答道,“我把支票收藏起来,是把大哥的心意收藏起来,但我不想用里面的钱。” “支票的期限我已经改成无限期,你需要可以随时动用,”邵承章目光专注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