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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要是不愿意做这种事,他绝对不会当个拉皮条的人。 再说,万乾始这么醉醺醺的,下手没轻没重伤到乔羽怎么办?! 诶……等等…… 张梦甫想到这里又觉得有点不对,他想起来乔羽两三下搁倒几个大汉的状态,觉得说不定会是万乾始倒霉…… 额…… 张梦甫脑海里不禁浮现出一幅画面——丑态毕出的万乾始摇摇晃晃扑向纯粹美好的乔羽,乔羽吓了一跳,像个小兔子一样懵逼地后退了两步。 然而,就在万乾始yin笑着准备“吃”掉少年的时候,乔羽生气地一脚踹在了大汉肚子上,万乾始痛苦得面容扭曲,身体则化作了一条抛物线“砰”得一声落在了地上…… 张梦甫:“……” 总觉得很有可能会变成事实怎么破?!毕竟,乔羽可是个小怪兽啊! 因而,无论为了谁的人生安全,张梦甫坚决不能让万乾始见到乔羽。 张梦甫陪着笑道:“万少,咱打也打够了,摔也摔累了,不如我们做沙发上歇歇?” 张梦甫在这段时间里自然也传讯了包间里的小姑娘们,姑娘们看着万乾始差不多发泄完了,立即一哄而上,撒着娇劝说万乾始歇歇。 然而谁知道万乾始没被温香软玉劝住,反而心里更觉得厌烦,他挥手道:“走走走走!你们这帮卖的没一个真清纯,都是些贱货!” 万乾始这话一出口,好多姑娘脸上就有些挂不住了,来这里为了做什么她们虽然心知肚明,但大多数网红美女也是被人天天捧着的,自然也有些大小姐脾气。 姑娘们心里不屑,虽然嘴上不说,但拉着万乾始的手就少了几分力量。 “嘿嘿嘿……小乖乖,你在哪啊?!” 万乾始借着劲头冲了出去,竟直接冲到了台上,台下众多观众都抬眼望向他,而他则醉呵呵地到处找乔羽。 “万少!你等等!” 张梦甫惊出一身冷汗,生怕出什么不得了的大事,忙追了过去。 在酒吧后台混乱不堪的时候,一个坐在角落的年轻男人却很安然,他闭着眼睛,不在意任何事,像是被隔离在喧嚣之外。 傅寒生的周围空旷无人,不知道是因为这里位置实在太过偏僻,还是别人感受到了他身上那种与世隔绝的气息,觉得此人哪怕容颜再好,也不敢轻易上去搭讪。 此刻,助理小刘匆匆赶了回来,他走到傅寒生面前小声道:“傅总,刚刚唱歌那少年是酒吧老板今天才招进来的,问了一圈确实很多人都不认识,您看要么我去找老板问问?” 傅寒生睁开了眼睛,他眸色疏离,唇色淡淡,看起来精神状态还是不怎么好,却没了刚才那种痛苦的样子。 傅寒生也并没有太在意的样子,只是道:“不用这么麻烦了,不知道就算了,去买捧花给少年就好。” 酒吧里卖得花也跟酒一样,比外面贵很多,提成也很高。区别在于花是客人专门给演员捧场用的,哪个演员收到了花,那就也会得到额外的那份钱。 助理小刘忙应了,道:“好的傅总,我马上就去办。” 傅寒生淡淡“嗯”了一声,却对上另一个傅家管家张叔的眸子,张叔明显在生气,却又似乎拿傅寒生无可奈何。 傅寒生站了起来,略略皱了皱眉道:“张叔怎么进来了?” 张叔心脏不好,受不了酒吧里太响的音乐声,傅寒生嘱咐小刘将车停远一些,让张叔在车里先等一会儿。 但显然,管家张叔并没有听他的话。 张叔看着傅寒生那副淡淡的样子,恨恨道:“你非得气死我!去医院的路上半路下来酒吧做什么?!你还要不要你的身体了!” 在车路过酒吧街的时候,傅寒生忽得问了一句是谁在唱歌,小刘随口答了一句应该是innoce的歌手,傅寒生就立即要求停车。 助理小刘下意识就听了自家领导的话停了下来,却发现傅寒生交代了几句,转身便下车走进了innoce里面。 张叔和小刘都被傅寒生弄得一懵,不知道明明要去医院的人怎么反而去了酒吧。张叔从来没见过这么任性的傅寒生,就想也追过去,可愣是被听话的小刘压到了停车场。 助理小刘不好意思道:“张叔,傅总交代的事情我不能不办,反正我是把车停在这里了,您要是再自己走回去就不关我事了,我先去看看傅总怎么样,您别急……” 小刘说完就跑了,而张叔气得要命,想要下车追,但年龄到底在那。张叔下车以后还有些迷惘,他又没去过innoce,不知往哪边走,最后过了好久才找到傅寒生。 张叔不知道自己是生气多一点,还是着急多一点,他问道:“寒生,你是怎么了?” 傅寒生垂下眼眸,道:“也没什么事。” 其实,傅寒生也说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突发奇想要下车,也说不清为什么觉得自己一定要赶过来看一看。 他只是觉得听到那个声音很舒服,清澈透人,像是闷热夏天的一滴清凉的水珠,透人心脾。那一个个音符就像是一双温柔的手指,轻轻理顺自己搅成一团的神经,让躁动的细胞都渐渐安静了下来。 张叔抓着傅寒生的手,声音又软了下来,问道:“你头怎么样了?还疼得厉害吗?!” 傅寒生答得很平静道:“没事,病症已经过去了。” 傅寒生听歌的这段时间,觉得自己的头疼轻了很多,他站了起来,步伐很稳,指尖也不再像刚刚那样不停地颤抖,傅寒生现在仿佛跟平常没什么两样了。 张叔松了口气,道:“过去了就好,这病来得快去的也快,没事了就好。” 傅寒生顿了顿,才静静“嗯”了一声。 傅寒生并没有告诉任何人,其实这病发作时间不断,只是他大多数时间都再忍,不会让人看出破绽,除非痛苦到让他失去对身体的控制,这才让家人知晓了。 不过这次不同于以往,傅寒生是真的感觉不到丝毫痛苦了,他低头看了看表,发作时间不到两个小时,比上次稍微短了一些。 傅寒生极少遇上这病倒退的时候,他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庆幸。 而就在这时,酒吧里蓦地想起一阵喧哗,傅寒生下意识地回头,却看见舞台上冲出来一个形容臃肿的醉汉,嘴里念念不休地说着什么。 张叔“咦”了一声,贴在傅寒生耳边说了一句道:“台上那人似乎是万耳的少东家万乾始。” 傅寒生微微抬了一下眉,他和万乾始虽说年龄相当又勉强算是同一个圈子的人,却是只闻其名未见其人,傅家世家百年跟万耳这种暴发户不同,更优雅而温和。 傅寒生对万乾始的丑态未置可否,仿佛一个不相关的人一样,对张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