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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并未有其他的意思,只是觉得,也许莫树不一定希望自己知道,如果莫树真的觉得自己有必要知道,那么就算自己没兴趣,他也会强行告诉自己…… 况且,他觉得就算自己了解了广田的秘密,对于现在的生活又不会有什么变化,于是很干脆地无视了鬼将军的提议。 当然,之后他的粉丝又多了一名叫小珍的小姑娘就表下不谈。 之后的生活,再次回归平凡之中——当然,交友广泛的鬼将军之后又带了不少曾在北郡待过的故交过来围观“县令夫人”…… 咳,也暂时不谈。 总之,时间就这样不知不觉的流淌着,转眼,春天过去,夏季来临。 忙碌惯了的南哥儿怕自己一旦闲下来就没心思继续开摊,于是茶摊也就继续开着,莫树继续神龙见首不见尾地玩失踪。 也许是知道好日子快到头的关系,莫树在衙门待的时间也越发的短了,南哥儿也就在睡前能看到莫树,次日清晨能感觉到莫树蹑手蹑脚地起身,等清醒了起来一看,食物消失了小部分,甜食消失了大部分甚至全部化作虚无…… 哪怕莫树再不舍得夏季的过去,他乖乖待在公堂的季节也来临了——秋天再次来到。 接下来秋冬两季,莫树必须要待在衙门批示公文什么的,不能外出转悠。 对此,在外野惯了莫树表示很痛苦很纠结,朱溪表示幸灾乐祸立场坚定,南哥儿表示…… 他很淡定。 虽然莫树在衙门的话,甜食的消耗量增加了,但相对而言,很多他不擅长的事情都可以全部推给万能先生莫树大人去做了,这样一来,他的工作量要少了很多。 但最大的负面影响就是,每天会被莫树抓住戏弄个不停…… 顺便说一句,他已经无法自控地将莫树的甜豆子煮成了咸到让人流泪的盐豆子,往莫树的茶杯里加花椒,“不小心”地将手中脏水往莫树身上泼,“无意地”将莫树往泥沟里撞…… 换句话说,南哥儿的无数次被撩拨得抓狂失去理智。 但就算是这样,南哥儿也觉得无法平息日益暴躁的神经已经整天突突跳着的太阳xue…… 他觉得,莫树仍然在不停地降低着他做为一个人在自己心中的下限…… 对此,他为莫树无知无畏的精神表示崇拜,同时,他心中那已经没办法抑制的暴走情况,日益频繁。 事实上,他能暗算到莫树的机会很少,这也是他愈发悲愤的原因之一…… 今年的中秋,依然是两个人一起渡过。 南哥儿只吃了半口月饼,其他的全部都由莫树兴奋地啃着玩儿了…… 他很想问问莫树——你身为一个男人这么热爱甜食难道不会不好意思么? 但最终,他还是很清楚莫树的厚脸皮程度,郁闷地外出。 家里的盐跟花椒“用”完了,他打算再去借点来,今天好好“慰劳”一下成天无所事事的莫树先生。 一走到衙门口,就看到那仨可怜巴巴蹲在门口的男人。 停住脚步,看向右边的:“……小年啊。” 脑袋都埋在膝盖的那人很可怜的愁眉苦脸地抬起头:“……南哥儿~” “今天又怎么了?”南哥儿无奈地看着他。 “我爹看到我夹北街人家的钱包了。”叫小年的郁闷道,“被追了三条街,迷路回不去了……” 南哥儿黑线。 眼前这家伙,是广田的惯偷,经常来衙门“串门”的家伙之一,惨的是,他爹是衙役,他兄弟都是衙门捕快…… 更杯具的是,这家伙的方向感奇差,只要超过自己活动范围一条街就不晓得在哪了…… 南哥儿叹口气,转头看向左边的:“阿居啊……” 左边的男人更是苦巴巴:“南哥儿,我苦啊……” “你又怎么了?” “小纯好过分啊……”男人只差没挤出一泡眼泪来,“她把我辛辛苦苦扒来的钱包还回去了不说,还让我来自首……” 小纯是该男人的亲亲老婆,他家老娘,女儿,全部都是坚定是反扒人士,每次他偷了人钱财都会被还回去不说,还被家里老小勒令自首…… 南哥儿再次叹口气,仰起头,看着树枝上蹲着的男人:“俊儿啊,你又怎么了?” “俺娘说忘记买米了,她去婶子家吃饭了,让俺自己解决,俺就来了。”书上眉清目秀跟南哥儿年龄差不多大,却有点呆呆的年轻人愣愣道。 南哥儿很悲催。 非常无奈地长长叹口气,垂下头:“进来吧,我做了甜糕,如果你们能抢在莫树前面”话还没说完,三道轻风伴随淡影掠过,“……吃到的话。”人已经冲进去了。 南哥儿只觉得这人生怎么就这么让人抽/搐呢? 虽然无人能看到,他还是再次长叹。 他不仅仅是为如此囧的生活感叹,而是为这三个倒霉催的娃叹息。 都混成这样了,还不如干脆金盆洗手干点别的啊,他们三个都不适合小偷这个需要技术含量的工作啊,这不是武功高就能胜任的啊! 没有错,这三位就是属于县衙常来的惯犯。 ……或者,该改成管饭…… 比较合适吧。 反正全部都是混饭吃来的…… 菜市现在肯定散了,不知别人家还有没有多余的菜剩下来?实在不行就煎几个鸡蛋配霉豆腐给他们吃吧…… 一边想着,南哥儿叹气转身回去准备晚餐了——因为莫树现在都在衙门帮忙,所以南哥儿也没什么事可做,他不好意思麻烦城里的女人们,所以就自己开火做饭了。 前段时间,莫树领人上山抓了一只怀孕的母兔子,前半月生下来了,活了四只,正好两公两母。 去厨房前,他惯例地走到后院看那四只兔仔,正好看到四个人叽叽咕咕地在说话。 “莫树先生,兔子吃这个么?” “当然吃,没看到兔仔在吃么,莫树先生能有错?” “莫树先生真了不起!” “豆豆豆豆豆豆豆豆豆!” 南哥儿心中一咯噔,冲了进去。 “喂,你们四个!”咆哮之,“莫树,你给我住手!” 只见莫树将那加了盐的咸豆子往兔子嘴巴送,那四只蠢兔子被豆子的香味儿吸引,你拱我拱地往莫树手边挤…… 野兔子很难驯服的,南哥儿每天抓着母兔子给小兔仔喂奶才勉强活了这么四只,现在莫树居然敢这么折腾。 这让他几乎想将莫树手中的豆子尽数塞入他嘴里咸死他得了。 “师爷!”他怒气冲冲地朝外吼了一嗓子,“莫树先生跑后院儿来了!” “莫树,你个混蛋!”得,这下从书房那边也传来了朱溪的怒吼。 “那个,莫树先生,小的答应南哥儿去帮忙择菜的。”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