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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火来,guntangguntang的,即使分开后犹能清晰的感觉到指印。 忘忧微微往后一躲。 元朗收了手,他看了眼店外站起身道:“走吧,我送你回去。” 是那天在他家楼底下看见的黑色宾利! 忘忧抿着唇撑伞站在路边,他看见那辆黑色宾利的时候觉得心脏都快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那车缓慢驶过来,停在他面前,见他并无动作,车主人才将车窗摇下来,眉梢上挑,表情困惑,像是在说——为什么还不上来? “怎么了?”元朗略微弯腰,探过半个身子过来,“走吧,送你回家。” 三魂丢了七魄的人这才慢半拍地将魂魄聚拢了,后知后觉“啊”了一声,收了伞转进宾利副驾驶座上,细雨从窗外飘了一点进来,落在他的脸上,把人激得一个机灵。 “冷?”元朗又问,顺手关了车窗又调高了车内的温度,刚想发车警报器却响了起来,却是忘忧没有系安全带。 张忘忧一边说抱歉,一边伸手在身后胡乱摸索。 “我来吧。”那人说着,整个儿凑过来罩在忘忧上方。 张忘忧脱口而出的那声拒绝也被这样近的距离与强大的气场生生逼了回去。 大概是在此之前浸yin咖啡许久,元朗身上还带着咖啡豆的香气,又混杂了点奶香,熏得忘忧飘飘然起来,鼻翼里尽是元朗的味道。 他被圈在元朗和座位之间动弹不得。 车顶暖黄的灯投射下来,还能看见元朗衬衣领口里的肌肤和形状好看的锁骨。 咬一口的滋味一定不错。 忘忧头晕昏聩的想。 “好了。”元朗重新坐回去,借着车内灯光朝忘忧灿然一笑,温柔得不可思议。 忘忧紧张地两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才好,并拢握拳放在双膝上,犹如小学生上课地坐姿,才低不可闻地道了一声谢。 还好还好,下一秒元朗就把车内的灯熄灭了。 不然叫他看见自己两颊发红眼睛发热的窘样该如何是好? 两人一路无话,待到下车,忘忧才兔子一样飞快地解开安全带逃走了。 元朗一手托腮撑在方向盘上,看张兔子两腿一蹦跳得老高,心里想着来日方长来日方长,没成想下一秒受到了微信提醒——我接受!>< 他心情很好地吹了声口哨,等到忘忧屋子里的灯亮了,才把车开出了小区。 忘忧躲在窗帘后目送他远行,从这个角度看上去,那天那个人明明就是元朗,但是他到自己住的小区来干什么呢? 他今天经历了太多的事情,剩余的脑细胞不足以支撑他想这么复杂的问题。 管他呢,以后再说。他往后一躺,把自己个摔在柔软的床铺里,抱着被子滚了两圈,心里想着:“诶嘿,我居然恋爱了。” 今夜,连梦都是甜的。 作者有话说: ☆、遗忘掉的事情 16. 隔天忘忧很早就醒了过来,事实上,昨晚他压根就没怎么睡。 一开始睡得还挺香的,在做了几个怪让人不好意思的梦以后,他起来洗了个冷水澡,便彻底睡不着了。 先看看有没有早安短信是最基本的。 他缩在被子里,按下手机的home键,很可惜,上面除了几个推送广告就再没别的消息了。忘忧侧躺着发了会呆,透过百叶窗泻进来的光柱将昏暗的室内切分成好几块,那些尘埃浮动的景象里竟然全是他们相处的画面。 他用力地眨了一下眼睛,又眨了一下眼睛。 元朗的笑容,帅气地挽起袖子做蛋糕的画面以及昨天晚上风雨交加靠过来的完美rou体。 所以手机响的时候,张忘忧简直被吓得一个哆嗦差点把手机给扔出去。 他急急忙忙护好手机,再一看屏幕赫然是——元先生。 我的天哪。 忘忧猛地掀开被子坐起来,看手机的眼神简直像是在看一个类似于定时炸弹一样的鬼东西,设定的他最喜欢的歌手的歌声也仿佛一道道催命符一般催促着他,提醒着他那个不争的事实。 张忘忧双手拍了拍自己的脸,又清了清嗓子,才在铃声将要断掉的那一刻接起了电话,“喂——”小心翼翼地像是一个做了错事的孩子。 “喂。”元朗摇下车窗看了眼楼上,百叶窗还拉着,主人可能还没有起床,“还没起床?难道你今天不用上班吗?” 忘忧抬头瞥了一眼摆在旁边的闹钟,这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罢工不响了,准确无误地指向八点,要知道忘忧平日里七点半起床才能踩着点进公司。他慌得大叫一声,急急忙忙想要挂断电话,元朗却在另一头温柔道:“别急,你往窗外看看。” 他光着脚跳下床铺,一骨碌往窗边跑,车里的人探出半个脑袋朝他挥手。 张忘忧红着脸蛋儿,深呼吸一口,才一手拿着电话一手同底下的人say hello。 早餐也是元朗准备好的,芝士火腿三明治再加一瓶爱心鲜牛乳,美味又营养。 他从家到公司也不过才用了半个小时的时间,还要加上路上堵车的时间,竟比平日里还要早到公司。 忘忧一个人坐在位置上,同事们都还没有来,他一手拿着爱心牌三明治,一手握着鲜牛乳,这三明治看起来竟像是元先生自己个儿手工制作的。 他想着想着,看着看着,慢慢地脸又红了,像是没头没脑打翻了装蜜糖罐子的小熊,手上脸上身上腿上全沾满了令人甜到发慌的蜂蜜,却又不知该从何处开始欣喜。 一定要和李哥说清楚。 张忘忧咬了满满一大口三明治,下定了决心。 可是三明治也吃完了,奶也喝得差不多了,同事们陆陆续续来上班,就是没见到李哥的影子,这倒是把忘忧搅得有些心神不宁坐立难安了。 眼瞅着李哥要迟到五分钟、十分钟、半个小时,他憋不住了才问其他人,原来是李哥接到通知临时出差去了,约莫要去一周的样子。 张忘忧扯扯领带,悄悄松了一口气。 没办法,他就是这么个性子,遇见了麻烦事,能躲就躲,但凡是有那么一丁点棘手的,他就选择视而不见了。忘忧忘忧,诶嘿,他父母真是给他起了个好名。 父母…… 张忘忧脑袋顿顿的,一时半会竟也想不起来自己父母的样貌了,他不禁问自己——我以前难道是孤儿不成?可自己到底是不是孤儿,他又说不清楚了。依稀记得在度过一段特别痛苦的岁月之后,有那么一个人悉心照料自己关心自己,让他度过了一段非常温馨幸福的时光,可是那个人为什么后来不见了?那个人是自己的父母之一吗? 他有些丧气地捶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我的天,自己该不会真的是个傻子所以才被人遗弃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