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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许了。” 被人公主抱转一整圈是种什么样的体验? 头顶的灯光璨若繁星,只在眼前一闪,就被抱起来放到员工休息室的床上了。 与其说是员工休息室,倒不是说是老板休息室更贴切。咖啡店小,招的人少,几乎全是女性,也没多少人愿意大晚上守店,是以这间休息室算是元朗私人所有了。 忘忧脑袋晕晕,仰躺在床上,身上压了个人,这会儿正不知所措。 店里的灯几乎全灭了,只留有门厅一盏,从这个角度看过去,能看见摆得齐整的桌椅和无声的雪夜。 元朗埋在他的颈侧,呼出的热气激起了一小片的鸡皮疙瘩,又被不断地温柔舔舐,周而复始,绵软流长,直到轻微的刺痛拉回了他的神智,那人才贴上来不满道:“想什么呢,那么出神?” 他为什么对我的脖子那么感兴趣? 难不成是吸血鬼变的? 忘忧被自己天马行空的想象力逗笑了,但也不是大笑,嘴角刚一咧开,就被人敏锐地察觉到了。 “还笑?是想到了什么开心的事情?”元朗侧过去,似乎是想要坐起来开灯,却被忘忧一下子搂住了脖子,动弹不得。 幸好是在黑夜里,不然自己的脸一定非常可笑。 红彤彤的,像个熟透熟烂了的苹果,一定一点也不可爱。 “我在想,我喜欢的人刚好也喜欢我,想着想着就笑了。” 他一说完,便觉着元朗身体僵住了,漫长的沉默令忘忧紧张巴巴的,手心都沁出了汗,放也不是,继续圈着元朗的脖子也不是,一双手竟显得万分尴尬。 难道我会错了意? 元先生真的只是为了帮我摆脱李哥? 可是他以前明明不是这么说的,难道他最近改变了心意? 他觉得元朗动了一下,似乎是抹了一下脸,探过去吻了一下他的额头,语气宠溺又无奈:“没办法,谁让你喜欢我呢?” 这是……什么意思? 忘忧被这句话搅乱了思绪,伸手摸到自己毛衣上的湿痕,后知后觉想到——元朗刚刚是哭了? 作者有话说: ☆、雪夜啪啪啪(二) 20. 他还没来得及想明白,就被人捉了手整个儿压到头顶上去,挣动间,毛衣露出一侧腰线,那人从善如流地从豁口处摸了进去。指尖刚一贴上,灵动如蛇,带着一股子急切与薄凉,划过腰侧、腹肌,一路向着目的地奔去。 冰凉的指尖来回拨了拨硬挺的乳尖,忘忧本就羞得不行,偏偏那人还低下头来同他咬耳朵,用半惊讶半调笑的语调轻快道:“哎呀,怎么硬了。”说着右腿跪在忘忧两腿间,膝盖不怀好意地顶弄着半勃的性器。 还真不知道他说的是上边儿还是下面儿了。 张忘忧羞愤欲死,奈何浑身瘫软,半点力气都没有,活脱脱一只落入狼口的幼小绵羊,就差张嘴“咩~”那么一声了。 “啊!”黑暗里,忘忧惊呼一声推拒着胸前的大脑袋,“太……太奇怪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毛衣被推倒胸口以上,被玩弄得充血肿起的乳尖颤巍巍地暴露在空气中,随着每一次的舔舐变得愈发yin靡红润,似是要滴出血来。 元朗才不管那么多,蛮横地从背后搂住忘忧,继而把整个人托起来,一副是他自己个主动挺起胸脯叫人舔弄似的,叫人怪害羞的。视觉的蒙蔽使得听觉和触觉变得愈发敏锐了起来,他能听见潮湿粘稠的舔舐声,也能感受到元朗用牙齿衔住那红蕊,来回滚动,又用舌尖抵住中心圆孔嘬吸。 忘忧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才好,虚虚搁在元朗的大脑袋上,倒是叫人看不清是在迎合还是推拒了。即使他知道黑夜里元朗看不见自己的表情,还是害羞地将头侧到一边,嘴里发出难耐的泣音,小声哼着:“啊……嗯……” 直听得元朗脑袋发晕,双眼通红。 他分膝跪在忘忧两侧,胯部下压牢牢钳住身下人的挣扎,彼此性器相抵。蹭动间忘忧仿佛觉得自己的内裤已经湿了,热乎乎的团成一团,难受得不得了,身体不由自主往上一拱,正中红心。 “这是在不满?”元朗调笑着,终于松开了被吮得可怜兮兮的左乳,朝尖端吹了口气,满意地感受到忘忧难耐地在床上蹭动了两下。 不满什么?忘忧脑袋晕晕,为什么停下了?是想要吸右边吗?他这么想着,半是期待半是害羞地往旁边挪了挪,却不想元朗竟然直接伸手抚上了他半勃的性器,“不满我忽视了这里?”他随即调笑道:“没想到我们的小忘忧已经饥渴难耐了……” “不……不是的……”忘忧被心上人这么说,焦躁感腾升起来,炸得脸红红,下意识地就想否认,想像人倾诉自己并不是这么放荡的,可还没来得及辩解第二句,就被元朗坏心眼地捏了那么一下。 “不要……痛……”他呼“痛”的时候甚至带了点小鼻音,让人忍不住就想要欺负他。 “疼吗?”元朗把他的小裤衩扒下来,昂扬的器具刚脱离内裤的束缚,在虚空中一晃,就被元朗弹了一下:“我看你很喜欢嘛……” 他说着把毛衣往上一掀,正好盖住了忘忧的脸,接着忘忧便感觉自己的性器纳入了一个温热潮湿的地方,舒爽得全身毛孔都似要张开来,一不小心呻吟出声:“啊……” 他脑袋晕晕,闭着眼睛享受了会,才后知后觉意识到那处温热是元朗的口腔,羞耻感瞬间洗刷了全身。忘忧屁股一个用力,整个人坐起来往后躲,却没想到撞到元朗的牙齿,反倒把自己磕得痛到嗷嗷叫。 张忘忧弓身如虾米,捂着患处简直痛哭流涕,也不知道怎么就倒了八辈子血霉,和男神的第一次居然要搞到小弟弟再也不举来收场! 作者有话说: ☆、雪夜啪啪啪(三) 21. “我看看!”元朗一个鲤鱼打挺翻身坐起来,光着脚跑去开灯,回头一看,好家伙,忘忧已经泪眼婆娑了。他连忙跪在他身边,一时也不知道是该气还是该笑,嘴里哄着:“来,宝宝乖,给我看看……”伸手就去扒忘忧的裤子。 张忘忧满心眼里全是委屈,眼眶里盛了泪,忽闪忽闪的,一眨巴眼就滚落下来,落到浅色的床单里,印成深色的印迹,烫进元朗心里。他是见不得忘忧落泪的,被他这么一哭,当真慌了神,心里难免想道——莫不是真的给他咬着了? 扒拉好半天算是把忘忧的手给扒开了,小弟弟眼瞅着是缩了回去,顶圈上一排牙印,倒也没破皮,拿手掂量掂量,也没什么大毛病,看来只是吓着了。 也许是灯光太亮,忘忧拿胳膊挡着眼睛,牙齿咬着下嘴唇,泣音倒是渐渐弱了,大抵不再是因为疼,而是因为羞恼吧。 这叫什么事啊…… 他感到双腿被分开,那物事坦荡荡裸露在空气里,因为持续不断落在上面的温柔轻吻瑟缩了一下,很快被人捏着屁股制止了。 “你要是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