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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关你的事,你是十七班的一员就得贡献力量,不是说好了这次我们要考过十八班的么。” 我去,你们这么说话好吗,林敬磊瞪眼,这还有个十八班的在呢。 不过,严子铮被他当狗耍了再加上由兆宇被邹景站在路边给批评了,他真是想狂妄的笑出来。但他没有,僵硬着面部表情打算走人。 邹景看着林敬磊走过去,意外的是刚才短暂的打架,那小子竟然跟他身边这两个是一伙的,他印象里这三人总是说打起来就打起来的。 由兆宇扬扬下巴示意严子铮走,俩人就迈着步子并肩撤离。 邹景叫住人:“严子铮你等下。” 严子铮没有走回来,连头都没回,站在那等着听邹景说话。 “这次考试不许交白卷,不然我也找你家长了。” 严子铮蹙眉,没回应,追上由兆宇:“他是不是只会找家长。” 由兆宇边伸出手臂叫出租车边哼笑:“他也就这点能耐了。” 邹景大声道:“还有林敬磊!” 林敬磊是走出最远的,听到被点名,低骂了句,为什么还他妈有他的事。 “你以后上我课的时候规矩点。” 林敬磊严重怀疑他们数学老师是疯了,教育自己班学生还带着他。他要是继续反着做的话,这老师是不是也得叫他家长,也别麻烦了,一起去校长室就行了。 回到家没见到林泰,林敬磊以为那小子是还没回来,直到过了林泰平均晚回家的时间他才去问在客厅的林校长。 走近后发现表面是在看电视的人实际上已窝在沙发上睡着了。他刚拿过遥控器想换个台,他舅就开口说了话。 “别换,我看着呢。” 林敬磊嗤笑:“你看什么了?眼睛是闭着的。” 林国栋把遥控器从外甥手里拿回来:“我听着呢。” “林泰怎么还没回来。” 林国栋好一会儿才应:“去城南了。” 林敬磊追问:“你怎么没跟着一起去把我舅妈接回来呢,这都过去多少天了,你不着急吗?” “啧,大人的事小孩子别管。” 好好好,我不管,林敬磊起身后想安安静静回屋,却事与愿违,他舅开始墨迹他了。 “你都上高中了,考试也不看书,想混吃等死到什么时候。眼看着过两年就考大学了,想考哪去,想没想过自己以后的人生该怎么过。” 林敬磊被砸了个措手不及,这就是大部分家长遭青春期的孩子讨厌的地方,他们永远瞎着急。 更讨厌的是总喜欢拿自己不怎么样的情绪往孩子身上撒。林敬磊知道他舅是因和他舅妈吵架心情不好才拿他来出气的,要不然平时从来不管他学习上的事。 “你舅妈不在,你的家长会我不给你开,我不想坐在那丢人。” 林敬磊切了声后快速回房间关上房门,他不在乎谁给他开家长会,没人去是最好。 这没有他弟和他舅妈的家他待不下去,没一会儿就收拾东西投靠了唐善去。 唐善刚到家没几分钟,接到林敬磊电话是下楼来接的,就为了利用上楼的时间把口径统一一下。 “别说漏嘴了,就说我放学是跟你打球了才回来晚了的,”唐善嘱咐道,“我爸妈问的话你就这么说,不问你千万别瞎说,说得越多越有破绽。” 林敬磊烦躁道:“知道了,你再废话我就回去了,我就是图清静才过来的。” 唐善的父母都是律师,对唐善的期望特别大,希望他以后能学法律相关专业并从事法律相关工作,对儿子玩音乐是完全不支持的。 有次抓到唐善参加街头演出,把唐善关在房间里两天都没给一口水和饭。还是林敬磊爬排水管翻窗户给唐善来送的吃的。 唐善一面叛逆的做自己一面规矩的做儿子,就形成了忽而胆大忽而胆小的极其不协调的性格特点。 想起这件事,林敬磊忍不住吐槽:“他们小时候为什么要让你学音乐,培养起来兴趣现在却要严重打压,没道理啊。” 唐善叹气:“说只是为了让我童年多些乐趣,无需延伸到以后。” 林敬磊干笑:“看我多好,没人高标准的要求我,自在。” “说真的,磊子,你以后想干啥?” 林敬磊被问的一愣:“不知道。” “我想继续研究音乐,”唐善边说边傻笑,“写歌,发专辑,成为巨星。” 林敬磊笑出声,拍唐善肩膀:“醒醒吧,别做梦了,你先能做到抱着吉他活着给你爸你妈唱完一首歌再说吧。” 第二小学周一要开秋季运动会,今年的主题是亲子运动会,要求父母至少一人参与,若不是为了严子晴,严子铮绝不会给他爸打电话。 自从跟他爸大打出手离开家后他就没拨打过那个号码,甚至在通讯录里将本是字母B开头的“爸”改成了以字母Y开头的“严司峻”,昵称换回大名只是想打开通讯录后不在第一排看到。 将电话打过去始终没人接。 严子晴反应很强烈,连动画片都不看了,带着哭腔道:“他们都有爸爸mama去,我也得带一个,我只有爸爸了,我都没mama了。” 严子铮半蹲在地上保持着跟严子晴差不多的高度,无声叹气:“小晴乖,哥哥一会儿给你们刘老师打电话跟她说好不好?” 严子晴彻底哭出声:“可别的小朋友都有爸爸mama陪,我怎么办?” 严子铮最看不得他妹哭,又生他爸的气,又埋怨二小的破规矩。 “爷爷去。” “爷爷年纪大了,不能跟叔叔阿姨们赛跑。” “哥哥去。” “哥哥又太年轻了,不能欺负叔叔阿姨们。” “我想mama。” ...... 严子晴哭闹个不停,严子铮哄不好,什么办法都想了,连骑大马都不好用了。 马良丽出来上厕所隔着窗户听到哭声,敲着门进来,知道怎么回事后提议道:“要不让我妈去吧。” 马良丽的mama没有工作,全家开销都靠她那在铁路工作的爸爸,她爸一个月只回两次家,住上一晚就走。 马良丽的mama姓卢,这位卢阿姨本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千金大小姐,在举家反对下嫁进了贫困的马家。生了两个女儿,大女儿前年发生意外去世,她受刺激变得精神不正常。 严子铮带着meimei住到这里后见过卢阿姨发过两次病,神志不清大喊大叫到处砸东西。一听要让那女人带他妹参加运动会,他还没回应,他妹就拼命摇头。 严子铮有些不好意思的说:“谢了,还是别麻烦阿姨了。” 马良丽似笑非笑:“她大部分时间是正常的,当然你要是信不过她也没办法。” 等人走后严子铮才觉出他和严子晴的反应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