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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地盯着手中的书信。 “怎么了?” 听到容砚的声音,七星终于回过神来。他嘴角微抽地看了眼信上的内容,心思一沉,而后便将手中的书信果断地递了出去。 七星恭敬地道:“主子,还是您自己看吧。” 这封信,他可不敢念!他觉得他要是念完这封信……嗯,可能要完! 闻言,容砚搁下手中的书卷,便接过了书信。 七星微低着头,身子更是抖个不停。 小公子真是好胆量!竟敢在太师头上拔毛,这么长的一封信,竟然一大半都是些冷嘲热讽、责怪主子的话语。难道是山高水远,主子不在他身边,所以助长了平日里的威风?主子看了这信不会勃然大怒然后祸及池鱼吧? 七星简直不敢再去看自家主子的脸色,就怕他盛怒得一个失手,血溅三尺。 然而,过去良久,榻上的人仍然没有半分动静。 咦?主子怎么还没有发怒? 七星觉得很是奇怪,于是偷偷抬起眼皮打量了眼榻上的清贵男子。只见男子眉目间堆砌是平淡清冷,即便是看着这封冗长的书信也是一脸面无表情的模样。 男子眸子半垂,不过片刻,他便看完了书信的所有内容,然后一脸平静地折好了书信。 诶?主子没生气?不能够啊! 七星还正琢磨着自家主子难不成转性了,突然,一道微凉的目光便不轻不重地打在了他的脸上。 七星的呼吸一滞,身子更是不由得一僵。他说怎么平日里没事便抢他的活积极行事的白青今天爽快地就将这事让给了他,原来这是早有阴谋啊。 七星的脑袋都快埋到地上去了,就怕自家主子一个不痛快就把他果断咔嚓了。 然而,容砚只看了他一眼便收回了视线。 七星才松一口气,便听得他淡声开口:“无宿花快成熟了。” 这句没头没尾的话让七星猛地一愣,所以主子这话的意思是想让他去摘无宿花吗? 果然转性什么的根本就不存在的! 七星猛地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容砚,可怜兮兮道:“主子要把我派去那么远的地方?属下要是走了,谁来保护主子。” 那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别提有多可怜了。 容砚听得眉头微蹙,犹如看白痴一般地看着他,眸中不由浮现淡淡的嫌弃。 “主子果然是不喜欢属下了。”七星看他如此神情,抬手就抹了把辛酸泪。 容砚抿了抿唇,静默片刻,才淡淡开口道:“以后……少和小白学这些矫揉造作之姿。” 平白见着闹心! 闻言,七星不免就更委屈了,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努了努嘴道:“主子,您明明就不是这样对小白的,怎么对属下就差别对待了,果然是嫌弃属下了。” 明明小白每次撒泼打滚时,自家主子都任由着闹,甚至偶尔还噙着淡淡笑意。当然,容砚是不会笑的,这个笑完全只是他自己想象的。 不过,自家主子虽然面无表情,但对于小白的各种撒泼无赖根本就没阻止,在一旁淡淡看着,甚至偶尔兴致好时还会顺其心意。 这是什么?这分明就是过分宠溺。 果然,不同人不同命啊! 七星幽怨地看着容砚:“主子……” 容砚的眉心跳了几跳,沉吟一瞬,他缓缓掀开腿上覆着的薄毯下了榻。 容砚绕过七星,缓步走至桌后。他从桌上拣了一张空白纸张铺展开来,然后提笔蘸墨,纸间一番笔走游龙如行云流水,不多时便搁了笔。待墨迹痕干,容砚将书信装好,对七星道:“传给阿沥。” 呃?所以不是要让他去摘无宿花,而是要让小公子去? 七星的目光瞬间就明亮了,见自家主子目光不明地看着自己,便一把夺过了他递出来的书信,干笑两声:“嘿嘿……” 容砚收回手,缓缓从袖子中拿出了一块令牌。 “主子,这不是皇上给您的通行令牌。”七星不解。 这令牌是当日在倾云宫之时景翕帝赐的,为了让他方便进出宫,只不过目前还没有用过。 容砚没有说话,拿起了桌上的木匣递给他道:“送去宫中。” 七星接过匣子和令牌,顿了顿才道:“主子可有什么话?” 容砚淡淡道:“不必,皇上看了自会知晓。” 七星点头,正欲离去,才走了几步,他突然想起一事,回过身道:“险些忘了正事,主子,近日有人在调查您,可是要?” 七星抬手抹了抹脖子。 “即便你们拦着,拦得了一时也拦不了一世,以他的能力,迟早能调查清楚的。” 七星惊讶道:“主子猜到是何人了?” “嗯。”容砚头也未抬,淡淡应了声。须臾,他搁下手中的笔,缓缓抬起头,“罢了,你还是去找些人拦着,不必大动干戈。” “是。” 七星点头,他默了默,又小心翼翼地问道:“宫里主子可要让属下带几句话?” 这话自然问的不是景翕帝。 话音一落,空气有着片刻的寂静。 七星顿时觉得四周凉风习习,恨不得糊自己一巴掌,没事多什么嘴!他怎么就这么不长记性! 而且,他此番进宫哪有机会去见宫姑娘。 眼见着容砚的目光越来越凉,七星果断道:“属下马上就去。” 话音未落,人便立即消失在了院中。 嗯……他得体谅一个被禁足了半个月且因身子虚弱出不了门之人。 —— 晌午阳光正盛,绥晩喝完药,便让人搬了张美人榻放在外头。 即便外头的阳光正好,冬日里的温度也算不上太高。她拿了床薄毯覆在身上,躺在美人榻上半阖着眼。 暖阳拂面,虽然已过冬寒,但时不时吹过的清风还是让她起了丝丝凉意。不多时,她便又让人给她拿来了个汤捂子,直到怀里暖烘烘的,她才静下心来享受着这难得的冬日暖阳。 须臾,一阵衣衫摩擦的声音响起,绥晩隐隐觉着背后有人靠近,但她懒得睁开眼睛,依然维持着背对着身后之人的姿势。 “公主。”连霜唤她。 “嗯?”浅浅的气音从鼻腔中发出,慵懒而又漫不经心。 “殿下来信了。”她道。 闻言,绥晩终于懒洋洋地翻了个身,她缓缓睁开一条眼缝,半眯着眼道:“什么信?” 连霜将适才从信鸽上取下的信递给她。 绥晩松开怀中的汤捂子,从她手中接过信筒,从里抽出一张纸条,缓缓铺展了开来,她漫不经心地瞟了一眼,在看到纸上第一句时便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只见信上写道: 吾之小婉婉: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今已过去多年,不见婉婉,为兄甚是想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