柚子小说 - 言情小说 - 柳暗花明又见鬼![三国]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04

分卷阅读204

    ,您就当给我封了个虚职,待什么时候外头有仗打,您再叫我不迟。”

    总之就是除了打仗,请随意地将我忘记在边上。

    曹cao气笑了:“你是要空食俸禄不干事?”

    “主公都能白养徐庶了!”张春华无辜道:“就不能多养我一个吗?”

    听她提起徐庶,曹cao挥挥手,烦道:“行了行了,孤答应你便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你就不能说两句好话。”

    张春华说道:“说好话,啊!主公英明,文治武功、能备九德。”

    就这敷衍的夸赞,曹cao还不高兴听呢:“没事学那些马屁虫说话做什么,过来坐,分别两年,你兵书学的如何了?孤且choucha一番。”

    张春华哪里有去钻研那些古书了,她视线飘忽了一下,将鬼将们一一召回,应付曹cao突如其来的抽风。

    回到家中以后,张春华对司马懿吐槽道:“主公的奇怪癖好越来越多了,他除了喜欢寡妇以外,现在还喜欢别人的忠臣,之前是一心想拉拢关羽,现在还有个徐庶。”

    司马懿领了闲职在身,为的就是好好陪张春华安胎,不,确切点说是为了好好看住她安胎,别到处折腾。

    他无奈道:“岳父来找,问过几次了,秋实打算几时归宁看望父母?”

    张春华僵了僵,有点慌了。

    “你总得去见的,”司马懿见她面露慌乱逃避之色,温声劝道:“岳母她,很想你。”

    他这一说,倒是将张春华眼眶说红了,她拉了拉他,小声说道:“待我安定好府中事务,我们先回司马族地见见长辈,而后就回家去见阿父阿娘。”

    司马懿微笑:“也好。”

    另一边,曹cao最近心情很不美妙。他仿佛运气耗尽了,开始倒霉起来。

    一切的起因,是因荀悦死了。

    这位才智经论的文士,是汉帝刘协身边的侍讲,曾经荀彧也曾在宫中任职侍讲,但与荀彧不同,荀悦此人,是一门心思地反对曹cao揽权,因刘协不问政治,荀悦多次进言,后针对曹cao的专权,写五篇,切中时弊,讽刺时政,刘协看似没被他洗脑,实则心里对其所言认同,时常将荀悦带在左右不离。

    但是曹cao能怎么办?他不能像杀死孔融一样杀死荀悦泄愤,还得平衡其中,大度被喷。

    荀家大族,多少人在他手底下做事?当年的名士荀淑生八子,各个都是人中龙凤,发展至今,第三代之中有不少人为曹cao所用的。

    荀悦是老死的,时年六十一岁,死前写成三十篇,又作、等数十篇论文,是一心为大汉鞠躬尽瘁的汉室忠臣。死后还得表彰他,还得让那些含沙带影的论书大白于天下。

    曹cao憋得慌,他不能将这些论书尽数毁去,只因荀悦并没有提到他,若他跳脚,岂不是不打自招?

    总之他不开心就是了,不开心怎么办呢?那就做一些开心的事情吧!

    于是曹cao接受了董昭的建议,决定自尊为“魏公”,加封九锡。

    此时,本是作为他最坚强后盾的荀彧却出言反对了,他写信给曹cao,信中言辞恳切,其曰:“丞相本兴义兵,匡扶汉室,当秉忠贞之志,守谦退之节。君子爱人以德,不宜如此。”

    曹cao脸色很难看,就像是被人扇了一巴掌,从一头热的状态下清醒过来。

    他该庆幸荀彧只是写了私信给他,而非在众目睽睽之下出言反对。

    曹cao蔫巴了,又是郁闷又是伤心,负面的情绪难以排解,好在还有个同样苦兮兮的郭嘉作陪。

    于是他去找了此前被他禁足在家养身体的郭嘉,当场抓包私藏美酒的郭嘉,好家伙,竟还在偷偷摸摸喝!

    郭嘉表情一僵,辩解道:“这酒是我乖徒儿孝敬的药酒,用人参浸泡过!”

    曹cao不置可否,在郭嘉不可置信的眼中拿过他那酒坛,咕嘟咕嘟将整坛酒喝进肚子里。

    末了抹了一把自己嘴角,将酒坛发泄似的摔碎,爽快地喂叹出声:“这酒够劲,这么烈的酒,奉孝还是少沾为妙,你现在虚不受补,再说张仲景之前不是强命你戒酒?”

    郭嘉看看被曹cao摔碎的酒坛子,紧紧抓住自己手里的小酒杯,欲哭无泪。

    曹cao看他手里只剩下那么点了,终于是大发慈悲,没再和他抢那一口。

    郭嘉小酌轻抿,舍不得将那口酒喝光,肚里的馋虫得不到满足,抱怨似的说道:“也不知是谁让主公受气了,跑来发泄在我身上,我怎么那么可怜。”

    郭嘉期期艾艾地舔舔酒杯,没意思,真的没意思,看看现在志才,每天都有乖徒弟供奉的美酒佳肴,鬼生过得还不自在,再对比自己形影单只,喝点小酒只能偷偷摸摸的,实在是可怜。

    但是都说好死不如赖活着,郭嘉觉得活人还没做够,他还不想这么早就变鬼,于是对于曹cao喝光他酒的行为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曹cao轻哼一声:“再抱怨,最后一杯也不让你喝了。”

    郭嘉一听那还得了,一口就将它喝下肚子里,晃晃酒杯,示意曹cao看,没了!你要抢都没了!

    曹cao哭笑不得,缓缓摇了摇头,望着外头nongnong的月色,突然对郭嘉说道:“奉孝,多年来,我挽狂澜于既倒,扶大厦于将倾,这倾颓的汉室江山因我而能重现安宁,我不过是奖励自己应得的功绩,为何却总有人要反对?”

    郭嘉听着,心里头咯噔一声,再看曹cao阴郁的低气压,心思微动,已是猜中了所为何事。

    郭嘉说道:“或许是因这天下并未安宁,而主公则cao之过急矣。”

    “我太急了吗?”曹cao反问道:“便是再过几年,他不也一样会反对我?”

    郭嘉说道:“那便将反对的理由一一填满,让其无立足之点。况且,主公心中已有答案,您当真不认同他所提出的隐患吗?”

    冀州境内,河东郡和扶风郡等人心不稳,打下各处尚未安定,西南边刘备发展巨大,东南边江东孙权虎视眈眈。

    曹cao挪了挪唇,气鼓鼓地不说话了。

    郭嘉叹道:“主公明知他是怎样的人,忠骨正气,莫道愚忠。”

    曹cao低头,沉声说道:“终有一日,我会告诉他,这汉禄不复存在,无禄可食,当弃重择。”

    郭嘉见曹cao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