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9
书迷正在阅读:关于我是我对家粉头这件事、我的后宫全性转了[穿书]、厉鬼巨佬都宠我、在我成为传说中的大佬之前、快穿之今天开始做女王、容其、丧尸王的反攻之录(末世)、春天到了,又到了…、快穿植物收集家、星际重生之废材真绝色
死乞白赖求她的!” 这话不假。 杜君棠捏着江帆的下巴,硬把他正脸掰向自己。脸对着脸的那种,特别近。 他满眼都是探寻,或许还有一点不满,不满江帆模糊的说辞。 杜君棠没再开口说话,只是那神情明摆着在追问:求她什么?你有什么可求她的? 江帆这回清醒了,他看明白了,他的主人还是不满意他的回答。 封闭的车厢瞬间变得越来越狭小,连气氛都掺了点说不上的暧昧。江帆无比清晰地感觉到杜君棠注视着他的目光,可他不敢回看,就垂着眼睛,任由那人捏着自己的下巴。 车后突然传来催促的喇叭声,江帆吓得顿时回了神,摆正了自己的脑袋,心跳如擂鼓。 下巴上还有杜君棠手里的温度,和淡淡的、令人安心的香味。 ——为什么、为什么呢? 他生锈的脑子乱转一通。 江帆朝着绿灯,狠狠踩了一脚油门,他做了个深呼吸,跟赴死似的开口。 “因为我暗恋您。” 这话好像也不假。 第23章 回家的路上下了场小雨,又快又急,轻轻打在车顶,连“滴滴答答”的声音都很轻。 这个秋天好像总在下雨,城市被湿润的气流笼罩着,等待在冬天落雪或是结冰。 C市已经多年不下雪了,或许也下过,只是积不起来,很快又化掉。 可杜君棠总觉得自己见过纷纷扬扬的大雪,那些雪积在小商店的房檐上,慢慢冻住,成了细细的冰柱。他记得雪压在枝头上的样子,枝头的叶甚至还没落光,叶脉像血管,扫掉叶面上的雪,会泛晶莹的绿光。 他记得那么清楚,连细节都能在脑海中具象化,可他竟然完全想不起来这一切是在哪里发生的了,或许是梦里。 杜君棠在别墅门口就下了车,他往花园里走。这时雨已经停了,他鞋底沾了新鲜的泥,无意踩断地上的树枝,发出“嘎吱”声。 江帆跟在杜君棠后面,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江帆停顿了一会儿,应该是在脑海中琢磨了很久想说的话,才用恰到好处的音量开口:“暗恋……暗恋的意思,就是私下里暗自仰慕您的意思。”他心里骂了句cao,骂自己,觉得自己越抹越黑,“欸,也不是,就是、就是那个欣赏,欣赏,您明白吧?” ——你他妈到底在说什么! 江帆拍了一把自己的脑门,第一万次想把自己就地挖坑埋了。 杜君棠一路往前走,步子不紧不慢。雨后的天阴沉沉的,江帆盯着杜君棠的后脑勺,不知道他说的话杜君棠听见了多少。他想让杜君棠听见,又想让杜君棠一句也听不见。 短短一条路走得扎脚,江帆忍不住,又想说话。 杜君棠未卜先知似的,把修长漂亮的右手轻轻一抬,示意江帆闭嘴。 安静了。 杜君棠难得地亲自动手开锁,先一步进门。 成天跟他这位下属待一起,他迟早得犯点什么病。这挺大一人,一天到晚的,嘴里净乱跑火车。 杜君棠在门口换了鞋,去二楼书房取他的框架眼镜,今天他忘了把它带在身上。 因为度数一直不高,所以他并不会总记得随身携带框架眼镜。 戴眼镜这习惯大概由来已久,因为在那次出事之后,他竟然还奇异地在屋里发现了几副属于自己的平光眼镜。 他倒并不太清楚自己有这么个爱好。 杜君棠在书房里逗留了一会儿,从书架上挑了两本书。 他一手抱着书,一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从手机里调出最新的业内资讯,边看边朝外走。 他在护栏边停了会儿,恰看到江帆正蹲在鞋柜边,手里拿的好像是他进门时脱掉的那双鞋。 杜君棠顿时有些警醒,掌心有被绒毛搔过的触感,那感觉很特别。饶是如此,他开口时还是那样不轻不重的力道:“江帆,干嘛呢。” 空荡荡的屋里,这话霍地落下来,吓得江帆一个激灵。 不过这回他可没有做贼心虚,他坦坦荡荡道:“准备帮您刷鞋。” 杜君棠倚着栏杆,看江帆迎上来的无比诚恳的眼神,信了大半。 “鞋先放卫生间吧。”大概他也想起来自己回家时弄脏了鞋帮,回应态度尚算温和。 停顿片刻后,杜君棠抿了抿唇,才又添了一句:“以后发情的时候直说,别背着我偷偷……” 罕见的,杜君棠说话打磕绊了,并且没一点准备续上后半句的意思。 背着他偷偷干嘛呢? 江帆脸腾地红了。他想起自己当时像变态一样偷偷嗅杜君棠贴身穿过的上衣被抓包,羞耻得想立刻去世。 自己能偷偷干嘛呢?杜君棠的脑子里都想了些什么啊?! cao!不准再想了! 他现在就想冲进杜君棠脑子里拉闸。 现在,立刻。 江帆还蹲在原地,撒手把鞋扔了,两只手捧着脸,像只鹌鹑似的把头埋起来,耳朵红得要滴血。 第24章 江帆没换衣服,只脱了件外套,就拎着杜君棠的鞋去一楼卫生间清理。 他就那么蹲着,衬衫的下摆扎进西裤里,皮带束得紧,即便他弓着身,腰后那一截也溜不出来。反倒是正经修身的版型贴着rou,勾勒出身形,才让人咂摸出一点勾人的味儿。 江帆手里的活做得很细致,就是专注的神情里掺了点懵。 杜君棠那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在他眼前久久挥不散。 从前杜君棠对他做过更多不可言说的事,却没有哪件能比这件还令他羞赧。 搞得他好像一个多下流的变态! 江帆蓦地加大了擦鞋的力道,感觉到后脑处发尾的汗哗哗的流,流进他的脖领子。他以为这是他心率过快带来的副作用,琢磨等等就好了。 奈何身体越来越热,他甩甩脑袋回神,头发丝儿上的水飘了他一脸。 江帆眯着眼睛抬头看,睫毛上水雾蒙蒙。 “cao。” 他开的是浴霸。 厨房里,杜君棠正在煮咖啡。他夜里预备处理一些工作。 他舀咖啡粉的时候,动作有半晌停顿,思考过后,比平常多放了一些。 他煮了两人份的。 一杯按他口味加了点奶,另一杯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加奶加了两大勺糖。 拿着勺,抖最后一下腕子的时候,他自己都觉得齁得慌。 糖粒尽数滚落进褐色咖啡里,杜君棠盯着留有残渣的咖啡壶,无比确定自己现在很清醒。 所以他刚才是在干嘛呢? 杜君棠皱了皱眉,端起那杯足量奶足量糖的咖啡,准备倒进水槽里。 “老板,”声音从厨房外传过来,“鞋我放在玄关了。” 杜君棠侧了侧身,厨房的推拉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