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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养熟了的狗。 这些单方面的推测,和杜君棠多年不屑思考的理论,全都在提醒他,江帆无端靠近他的不合理。 这样一个sub,不去找贺品安那样的犬调高手,找他干嘛。 他杜君棠一贯的作风就是开揍,那他就必找喜欢被揍的、能抗揍的、恋痛的m。 从这方面来说,他无疑是个优秀的施虐者。 长鞭、重鞭他都能控制好,力度、角度、位置,从来没有哪个m在他手里出过事,爽到极致的倒多不胜数。 他也试过不一样的,娇娇软软,依赖型的,他以为这种游戏总是大同小异,后来才发现并不是这样。 他抬不起巴掌,一巴掌就是一手血,他抡不动鞭子,怕一鞭子下去小玩意儿骨裂。 他达不成对方心里的期望——那些花里胡哨的东西,挑逗yin讽,暧昧温情,以及陪伴。 杜君棠完全不擅长经营一段长久的亲密的关系。 所以他在一开始无比抗拒江帆强势入侵他生活的举动。他认为这很危险。 杜君棠在不断向前驶去的车里,排斥每一寸和江帆共享的空气。他感到胸口憋闷,像是失落,又像遭到背叛——他不该这么想的,毕竟这些情绪都得有前提,这些前提证明,他有期待,他承认自己想要拥有江帆。 这种危险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了。 杜君棠完全记不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 从他前阵子默许江帆动他手机,删掉他以往约调过的小奴开始? 没有人拥有过这种特权。杜君棠奇怪自己为什么没有直接把江帆赶出去。 他满脑子都是江帆跪在他腿边,一点不知错,语气平淡到没有起伏,跟他说“您想玩可以玩我”、“他们能做的我都能做”、“我能做,做什么都行”。 江帆那模样简直让他手痒,更别提那句小声的、不知羞耻的解释——“我干净,没有病。” 就为他那一句,为他耷拉着脑袋的可怜样,杜君棠跟他提了他根本不会主动提的话。 杜君棠告诉江帆,他不玩性。 江帆为此高兴得两眼冒光。杜君棠只是习惯性躲开江帆那种充满希冀的注视,匆匆上楼了。 是的,他根本没有把想要独占他的江帆赶出家门,他甚至都没有揍江帆一顿。 这代表他已经非常危险了。 那晚,在车库里,杜君棠让江帆脱裤子。他把车厢里的帆布包丢给江帆,里面有CB锁。 江帆给自己戴贞cao锁的动作称得上熟练。 没等他收拾好自己,杜君棠就拿着江帆CB的钥匙,先一步离开了。 那之后,是非常糟糕的一个礼拜。 江帆觉得他们好像陷入了冷战,天知道他怎么会选这个词来形容他们的状态,可情况又确实如此。 连丛阳都看出不对劲了,跑来小心翼翼、并无恶意地问他是否失宠了,还宽慰他别往心里去,他们老板向来如此。 这话还不如不说。 江帆莫名其妙挨了欺负,心里也憋着气,跟杜君棠杠上了。 中心医院那个普通医闹越闹越大,上了当地不少新闻媒体。为此,杜君竹还专门跑过一趟他们公司。 江帆接的人,送进办公室后就离开了。 临关门前,他还听见杜君竹和他老板说:“还没给你那保镖找新住处呢?” 江帆知道那人什么意思。 杜君棠以前从来没和下属一块住过。 近日来,诸事不顺,江帆都不知道究竟哪一件最让他不舒服,他一个人躲进厕所隔间,烦躁到极点。 晚上,江帆照例去敲主卧的门。里面的人好久才应他。 江帆进门后,下意识往床头柜那边看,药瓶瓶盖都没有拧开,但是药瓶旁边有一杯水。 杜君棠问江帆:“怎么?今天要洗澡?”他以为江帆来找他开CB锁。 江帆看着杜君棠那副没所谓的样子,逞强,一点都没有小时候的可爱。他心想,他要真是只阿拉斯加,现在一定犯狂犬病,咬死他。 江帆礼貌地回了句:“不是。”转身下楼去自己卧室把枕头被子都扛了上来。 好在这时暖气已经来了,睡地板也不冷。江帆可心疼自己了,褥子都给自己垫了最厚的。 江帆在主卧的床边给自己打了个地铺。他才不管杜君棠什么表情——主要是他不敢看。 他语调轻松地说:“我来跟您凑合一晚,您不用急,这摊明儿您醒了,保准没有。” 江帆翻身往被窝里一躺,也不看杜君棠。他心里其实很虚。 床头灯的光昏黄,江帆看着墙上的影子,他默默地、漫无目的地数着秒数,渐渐困了。直到他睡前,都没有听见杜君棠拿放玻璃杯的声音。只是依稀记得,在眼皮变沉的时候,杜君棠仿佛和他有心灵感应一般,关掉了床头灯。 江帆恍惚觉得自己走在哪条小径上,长长的,尽头是萤火虫屁股上的那点光。他顾不上,就一直走,一直走,眼前的路渐渐变得越来越短,直到——直到他发现那光里藏着一整个玫瑰园,和一只又笨又倔的野兽。 第36章 翌日一早,江帆是被自己的晨勃叫醒的。 太他妈疼了。 江帆伸手调鸟笼的位置,于事无补,还是很痛,痛到他半边身子发麻,压着嗓子闷闷地喘息。 早晨七点十分。 房间内奇异的热,江帆轻手轻脚地从被窝里出来,后脑勺出了点汗,发尾湿漉漉的。他一手撑在身后,一手扯开自己松紧带的裤腰,往里面看了一眼。 性器在CB里发胀,不锈钢的鸟笼箍着他可怜的小兄弟。江帆自高中时——杜君棠第一次给他戴锁,就养成了定期剃毛的习惯。主要是每次新长出的耻毛又短又硬,弄得他很不舒服,才总剃得很勤。 他的阳具尺寸不小,只是没了毛,胀起来时平白让人觉得有点可爱。 江帆扶着他那根棒子,就着晨光,草草检查了一番,确认自己没弄上什么外伤,疼纯粹是因为勒得慌。他的手伸进裤子里撸了一把。 没再看了。江帆后仰着上身,做了个舒展的动作,嘴唇抿成一道线,闭着眼,闷哼了一声,缓缓消化着疼痛。 床上传来翻身的动静,江帆立刻噤声。昨晚窗帘没拉严实,一小撮光从缝隙里挤进来,晃在杜君棠的睫毛和鼻梁上。 江帆察觉到了,一边偷看杜君棠,一边轻轻起身,到窗边拽帘子。窗帘上方的小环卡住了,江帆手里用了劲儿,不提防弄出了响声。 床那边传来被吵醒时那种近乎撒娇的、不悦的单音,又因为模糊低沉,显得格外性感。江帆听得心软,又耳热。 他僵在原地,隔了好久才敢转过身去。 杜君棠蹬掉了一半被子,浑身上下除了条内裤什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