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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下,挺不自然地给自己送了口西瓜,然后把叉子放下了。 那男孩把手里的东西向上抬了几分,就着光能看见那是一根没拆封的狗绳。 归海庭可没章昭那些负担,人又玩的开,没把自己放热闹里,就当看热闹不嫌事大,他把柏丞揽到怀里,才问:“那你们选了哪个S啊?”他说这话时,瞟了眼远处朝他们这边看过来的小年轻。 男孩儿被问话,倒是一点儿不认生,露齿笑道:“他们让我自己选。” 归海庭摩挲着柏丞肩头,问他:“所以你选谁?” 大概才入圈不久,问到这时,男孩儿显得有些羞赧,空着的那只手挠了挠后脑,“嗯”了一会儿,才磨磨蹭蹭把牵引绳举到了江帆面前。他局促不安地说了声:“您好。” 江帆抬眼看他,没接也没说话。 在场除那对以外的另外两对都面面相觑,眼神复杂,只是最后都把这目光投到了杜君棠杜二少身上。或许酒吧里的光真的太晃眼了,要不这小子怎么看得见归海庭搂柏丞,却看不见杜君棠和江帆穿着款式相近的针织衫? 杜君棠将跟前的啤酒杯往里推了推,问男孩儿:“你们这狗绳收费吗?” “啊?”男孩儿不提防被这么一问,有些发愣,琢磨了会儿,旋即回道,“不收费,游戏环节里提供的。” 杜君棠朝他伸手,“拿来用用。” 小M缩在一群成熟强大的S堆里始终有些懵,他看了眼江帆,似乎在犹豫挣扎,可江帆没什么反应,眼下也只好把手里的狗绳递过去。 杜君棠把那玩意儿拆了,拍了拍自己膝头,用正好的音量说了声:“小狗,来。” 江帆脑子正木着,此时听到这声,一个激灵,跟被扔了rou骨头似的,一丝抗拒也无,立刻从沙发上起来,在杜君棠脚边听话地跪下,脑袋碰着杜君棠的膝头蹭蹭。 杜君棠捋了一把江帆的头发,把针织衫过高的领子向下扽了扽,露出那根漂亮的choker,而后把手中的狗绳扣在了那根项圈上。 牵引绳的另端被他在手中绕了几圈,收紧,江帆渐渐从这牵扯中清醒回神,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顿感羞耻,即使他与那人素不相识。他本想埋着头,可随着杜君棠的动作,他被迫仰起下巴,在跳动的光里仰视他的主人。杜君棠将手指伸到江帆嘴边,江帆听见音乐的鼓点,像自己加速的心跳,或是血液在体内加速流动。他乖顺地张开嘴,含吮起主人的手指,在旁人的注视下,伸出舌头眷恋地舔舐,在杜君棠恶劣地搅弄他口腔、做出暗示性的抽插时,江帆浑身都在发抖,他硬到开始流水儿了。在江帆发出任何难耐的声音之前,杜君棠抽出了被他含湿的手指,将口水一点点蹭到他嘴角上。 杜君棠就这样一边逗弄着自己的狗,一边朝旁边已经脸红的男孩儿道貌岸然地致歉:“这是我家的,不好意思啊。”他笑了笑,笑得挺温和,“绳就给我吧,跟朋友说,你们今晚的酒钱算一半到我账上。” 男孩儿估计也没料到是这么个情况,吓得够呛,一叠声给杜君棠道歉。不过到底都是出来玩的,说明白了也就没什么可计较,不多时又接着各玩各的了。 他们的事儿是说明白了,江帆从地上起来,重坐回沙发,顿时感觉整个人都不太好了。尤其是他眼瞅着对面章昭死命憋笑的样子,江帆心想,这天是没法聊了。 酒过好多巡,远远的,那群人齐齐碰杯,动静不小,声音清脆,当啷当啷响,扬声互祝“新年快乐”。 章昭觉得好玩,晃着杯子里的酒说:“早了点儿吧。” 江帆有点喝多了,歪着脑袋回忆C市今年的第一场雪,下在兵荒马乱的那一天,至今,这一切终于也算有了了结。他想起这大半年来的种种,自眼前飘忽而过,不禁慢悠悠地说:“倒也快了。” 杜君棠看着江帆,能看见江帆卷翘的睫毛,很久才呼扇一下,整个人极放松地倚着他,像坠在什么软绵绵的好梦里。 他于是先举了杯,似乎也晕晕乎乎了,他摸着江帆的头顶,说:“那就当拜个早年。” 几只杯子也丁零当啷地碰到了一处,带着起伏的热闹,带着美好的祝愿。 第79章 一行人都喝了酒,没人开车,干脆就近找酒店住下。这一觉睡得又沉又踏实,可耐不住公务繁多,清早就被办公电话吵醒。杜君棠接起来,眨巴眼睛醒神。江帆起得比他还早,清清爽爽的,显然洗漱过了,此时正伏在他下身做叫醒服务。江帆被电话声吓得一顿,在对上杜君棠迷蒙的视线时才埋下头接着继续,他动作尽量放轻,几乎听不到什么难堪的声音。杜君棠和人通着话,百无聊赖地挺腰顶了一下江帆湿湿热热的小嘴,江帆忍不住“唔”了一声,像只受惊的小动物,含着主人那根东西,惊慌地抬起眼。杜君棠还在说事儿,却对他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江帆委屈地飞了杜君棠一眼,却不敢把那玩意儿吐出来,只得忍着杜君棠有一下没一下的作弄,直至电话挂断。江帆吞吐的速度越来越快,舔吸着敏感的地方,叫人舒服得头皮发麻。杜君棠摸着他的肩颈,掌心的热度渡过去,越摸越爱不释手,难得发了点善心,按着小狗让他做了几个深喉就射了。 洗漱时俩人并肩,对着镜子,忽然觉得这画面似曾相识,杜君棠唇角轻轻陷下去,笑意很浅,却十足温柔。江帆洗过,却跟着他又来了一遍卫生间,漱了两次口。江帆在一旁小声嘀咕:“太腥了。”杜君棠洗完脸,连脸上的水珠子都没擦,湿着手凑过去捏他的鼻尖,“学长挺无情啊。不是你追着主人喝牛奶的时候了?” 江帆被他这话噎住了,比理亏还难受,他觉得丢死人了,就无意识地咬起下嘴唇。 杜君棠的手钻进他衣服里,轻轻搔他的腰窝,“说话。” 江帆一副被逼急要跳墙的模样,把那两颗小虎牙亮出来,大着胆子叫他:“学弟!”他挺不忿的,可到底还是越说越小声,到最后凶狠都变腻歪了,“臭学弟……”他想,得,二十多年的脏话体系算白练了,哼哼唧唧出一句这个。 杜君棠被这声叫得一愣,半晌回神,给听乐了,光着膀子往江帆身上压,堵到墙角里,把那只耍流氓的手伸进人家内裤里,才说:“刚叫什么呢小狗,再叫一声。” 江帆被拿捏住了,仰着脖子哼哼说:“不、不叫了……” “快点儿,我都被你叫硬了。”那只手还在作乱,江帆难得有了要逃的动作,谁知道杜君棠哪儿那么大的劲儿,兴奋极了,按着他像要把他钉墙上。 “杜君棠……!”江帆察觉到那手指正戳弄着xue口,他扒着杜君棠的手臂,也不是撒火,那么软着声儿,就是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