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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特有的味道混合在空气中冲入鼻腔。 不仅耳朵听到了音乐,因为太大声,连身体都能感受到音频造成的震动。 眼睛入目之处的景象,一部分笼罩在绚烂的灯光中,另一部分在灯光照不到的昏暗里,这样的光差让人有些眩晕,眩晕过后就是奇异的兴奋。 尤其在一眼看到舞台上白炽灯灯光下的男人之后。 容其脱了宽大的外套,里面熨帖的衣物勾勒出了他流畅又有张力的身体线条。 黑色的衬衫、黑色的休闲裤、黑色的皮鞋,和仿佛吸收了所有黑暗的黑发和黑眸,偏偏他有着十分白皙的肤色,开了两颗衬衫钮扣后,从锁骨往上到整个脸庞,在灯光下甚至白到有些反光。 这样清冷的反差和那明暗不均的光线一样,视觉冲击过后大脑皮层先发出了兴奋的信号。 刚结束了一首歌的他随手摘下黑色的耳返,那小小的一块黑色在他纤长的手指间坠落,这样细微的动作和他额头上悄悄浸湿了黑发的汗水一样,悄无声息又摄人心魄。 容其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伸手撩了撩额前的湿发,在舞台上放松地踱了几步,随意又认真。 另一首歌的前奏响起,他又抬手挑起搭在锁骨处的黑色耳返戴回耳内,侧头向左手边坐满客人的台下漫不经心地投放过去目光,忽然间,他不知看到了什么,勾唇笑了一下。 因着前奏结束表演开始,灯光又炫目,这笑容转瞬即逝,快到很多人都没来得及看清到底他是不是笑了。 台下,站在身边侍候的人尽职尽责帮江世景打发掉又一个上来搭讪的人。 江世景换了个舒适的坐姿,没有碰桌子上的酒杯也没有被光怪陆离下的男男女女转移视线,就这么安静地坐着,以一种熟稔又带有侵略性的眼神看着台上的表演者。 容其又往观众里看了一眼,背过身切切实实笑了一下。 就因为这一除了当事人谁也没有发现的微小变故,在与上一首歌节奏相似的音乐中,原本就被舞台上勾人的表演者吸引了心神的看客们发现了他极大的转变。 啊,原来他还可以更勾人。 当不肯轻易透漏表情的表演者突然间开始表达自己情绪的时候,看客们发出了这样的感慨。 一样的撩发动作,在加上专注于一个方向的眼神和明明不自主就想扬起却翩翩要克制的笑容之后,就完全变了味道。 顺着腰线下滑的纤长手指,手臂上的青筋,优美的颈线……每一处都透着张扬的力量感与美感。 这样的容其,少了距离感,也让人多了点儿嫉妒。 是的,嫉妒。 这样的转变,很明显是因为台下的某一个人,让人嫉妒的某个人。 江世景也很嫉妒,因为容其目光的着落点分明不是自己的方向。 他顺着容其的目光看过去,越泽正站在人群里,身边还跟着江南生等人,给他隔离出了一个空带。 越泽在生气。 即使他面上没有多大情绪波动,但江南生明明白白地看出来他很生气。 这让江南生一时之间不知该喜还是该忧。 倘若越泽和容其有了嫌隙,于他们几个而言当然是好事。但是,今天这种状况的出现,也有他牵头惹事的原因在,最后也脱不了干系。 越泽也不说话,只是站在人群里,看着容其在台上撩人,听着他比在自己耳边清唱时更加狂放的声音。 然后他就突然觉得委屈起来,再然后,他看见容其把动作一收,把耳返直接扯下来丢在台上向他走过来。 容其大步走到越泽面前,离得他很近很近,近到即使灯光昏暗,越泽也可以清晰地看到汗水沿着他的脸颊流下的痕迹,闻不到汗水的味道,但却能感受到热度。 “是不是不高兴?是不是甚至有点儿讨厌我了?”容其贴着越泽的耳朵说。 越泽还是不语,只侧头看着他,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他。 容其也认真回视,不放过他脸上的任何一个表情细节。 忽然他就笑了,后退半步拉开些距离,说道:“你委屈些什么?我哪里让你受委屈了吗?” 委……委屈?! 江南生强烈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被震天响的音乐震得不好使了,居然有人会把“委屈”这个词用到越泽身上?! “为什么?你告诉我为什么你觉得委屈?”容其又问。 越泽忍了忍,还是没忍住:“他们……你……” 容其:“他们怎么了?” 越泽:“他们在看你……” 容其:“那我又怎么了?” 越泽:“……” 越泽又不说话了。 天知道,他感觉心脏都要炸了,他从小到大还没有这么憋闷过。 他讨厌那些人看着容其的明晃晃的写着渴望的目光,正在极力遏制自己想让这些人消失的想法,他委屈容其明知道如此,还……还…… 越泽思考了两秒钟,还是没能想起合适的指责容其的词语。 总之,容其明明就在眼前却像隔了个悬崖的空虚感和不确定感充斥了他的整个思维,几乎让他维持不住理智了。 容其又凑近,用只有他和越泽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道:“你不喜欢他们看着我,还为我明知道你不喜欢却偏偏要做而生气,是不是?” “嗯。”越泽从喉咙里发出一个音。 容其:“可是,我也在生气,在耀世聚会上,从楼下看到你在二楼向下看过来,身旁站着原纯、原尚、还有好多人的时候。当时我就在想,我怎么就喜欢上了你呢?要是哪天弄丢了,抢都抢不回来,你说气不气?” 越泽听到他的话猛然愣住,问道:“你说什么?” 容其:“我说我也在生气。” 越泽摇头:“不是这句。” 容其:“我喜欢你,我怎么就喜欢上……” 越泽侧头一个吻封住了他接下来的话。 全程没听清两人对话的江南生等人一脸懵圈,他们只看见容其也不知跟越泽说了什么,仿佛三言两语就把怒气冲冲的越泽哄好了,何止是哄好了,不妨说实话,身为越泽的发小,江南生这也是二十多年来头一次知道生人勿近熟人勿碰的越泽也是可以跟人这么“亲近”的。 头一次知道的不止江南生,还有江世景。 看到来那个人接吻,他握紧了手里的酒杯,又半放半扔地把酒杯搁置到了桌子上。 江世景离容其和越泽更远,一点儿都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不过他也不在意,他在意的是,要怎么把看上的人弄到手。 从耀世宴会上看,他觉得容其和越泽的不见得相处得有多融洽,要不然容其也不会抛下越泽跟他跑来夜场;但容其也不是那么好搞到手,有越泽这个壁障挡着不说,就容其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