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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上下比划著。 等一下。 八天后那几天,一堆小兵放假,连我跟小宇都突然同时放假了? 终于同时放假了吗? 虽然只有一次,但是这一次超级得来不易啊!而十一月后半段有个人一路退字退退退退到底,那是明翰学长的假,不,退伍已经不算是假了,根本是升天。 就在我上哨没多久,广播果然从四处传来:「安全士官广播,看假表!」 远远看到几个小兵从寝室衝出来,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龙山寺在抢头香。过了五分钟,他们缓缓的走出来,而明翰、小宇朝我走来。 「晓飞!我退伍趴决定要提早办在下星期六!你要去吗?」 果然没错,大家一起放假就是现揪吗?你也要开始目无王法了吗? 有谁要去?去夜店不会出事吗? 「放假的义务役都去啊!不要出事就好了羊!」明翰爽朗地回答。虽然我听不太懂,要不要出事根本不是自己可以决定的吧? 那你要去吗?我看完明翰学长那白rou小眼,再问了问小宇,那帅气爆表英气逼人的对比,让我又是心一揪。「男友比别人帅太多」这件事永远无法习惯。我想如果跟小宇在一起久了,我连照镜子也要觉得丑。 「我看你,你去我就去。」小宇笑著叉腰,但是我不知为何,立刻想起那香纯浓的半糖豆浆。 是也可以吧…… 「好,水!」明翰跟我击掌,留下小宇转身走远。 「看来我们的辅导长,有三不政策喔?」小宇往后看一下办公室。 你说不淮我们去夜店吗? 「没有,他是不看、不听、不管。」 的确有点怪怪的,那你有去过那间夜店吗?我应该就是当观光。 「没有,我其实没有很喜欢去那种地方。」小宇的表情露出微妙的厌恶。 那你干嘛还要去。 「哼,你说呢?」 吼我会乖啦!我突然懂了。我是诚实乖宝宝。 小宇却摇摇头:「我知道你会诚实,但是我怕别人不乖。」 好啦…我摸摸小宇的头。 他却瞄了一眼我裤裆的位置。 又想什么吼… 「……我以为你喜欢。」小宇笑著往上看著我吐舌。 哪有,是你喜欢吧?我看著那个粉嫩短短的舌头,这就是昨天如此猛烈攻击我胯下的… 「看你啊,你喜欢,我就喜欢。」小宇手扶上的靴子。 我也是你喜欢,我就喜欢。 我们两双眼睛对看著,眨也不眨,我好像看到了什么。 现在不行。我说。 「哎哟我知道啦,把我想成什么!」那不耐烦的笑脸。 好啦,快回去午休吧~ 「好。」小宇转身淮备回去,突然回头「那…今天晚上一样?」 你吼…床上太危险了,不然厕所? 「不行!不要厕所!」小宇厌恶的表情,还是个贵公子。 好啦…那再说吧…… 「OK!」小宇这才离开。 好像开启了什么开关,从来不提起性事的小宇,居然主动开口。 但是没有地方真的很麻烦,想当年学生时期都在厕所跟男友射精,一边拥吻舔rutou,还要一边忍受隔壁的水屁跟屎味,简直一大极刑。还好某个时候开始,身障厕所渐渐兴起,才让我们zuoai品质稍微提升。(身障:干被利用。) 这阵子,待退的明翰学长走在路上也是横著走、趴著走、躺著也可以走。(大法师?) 吃著晚餐看著电视新闻。 「是孙燕姿继之后,相隔13年再次挑战台语,虽然对台语并不陌生,但追求完美的她,依然很小心翼翼的问过许多朋友,反覆确认自己的发音,希望大家能跟她一起进入时光隧道,探访青春留下的印记。」 「孙燕姿?她不是结婚了嘛?」癞蛤蟆学弟。 「对啊! 被内射了!」明翰。 「怎么这样说…」威育学弟搭腔。 「的确是被内射了!」 干!被内射了啦!大家跟著叫嚣。 「干!被内射还出来混!」 怎样,被内射就不能出来混,那演艺圈就只剩下男生了喔。 还有不少男生也不能出来混了喔!(我写了什么?) 我跟小宇互相对看,两人四隻眼睛一起有默契地微微上吊。 异男看新闻,女艺人就是分成内射跟未内射,女主播就是分成「这个我可以」跟「这个我不行」,反正新闻报导什么都不是重点,就像在MTV看电影一样。 第162章 异性恋世界 一转眼,来到放假这天。 受邀去夜店的人,已经大半被放走。明翰、司亮、子龙、威育、色凯、小宇、我,和尚团淮备后天去夜店high一波。 「唉…我看透你们了。」忧鬱弘没放假,就这样被我们夜店团放生。 下午我跟小宇提早约出来,就在桃园市区的麦当劳,我们面对面坐著。这是我们第二次能够好好的悠哉吃个东西。 好久……好久没有两个人吃麦当劳了。我看著餐盒充满汉堡薯条满满的画面,薯条的香味扑鼻而来,脑中闪过秦天销魂弄自己的表情,但也不至于勃起。 「怎么?什么意思?」小宇拿著蛋卷冰泣淋。 我之前常常会自己一个人来看书,写东西。 「哎又,以后我可以常常陪你来啊。」小宇把身旁的东西放好。 阿不是等等要去夜店,你带那个是什么?我指著他身旁放著一个黄色的束口袋。 「喔,这个给你的。」小宇挪开餐盘,把袋子放在桌上,笑得很神秘。 给我?我摸摸这个袋子,裡头的东西软软膨膨的。打开束口袋,裡面黄色的发亮的物体跟保龄球一样大,有两个黑色尖尖的耳朵。 皮卡丘?我让这隻皮卡丘的脸探出袋子,牠笑的很灿烂,只是眼睛有点ㄎㄧㄤ。新竹看到的那隻? 「厉害吧!我在中坜看到就买了。」小宇炯炯有神地笑著,用手戳了戳他的耳朵。 为什么?今天是什么节日吗? 「没有,就只是想而已。怎么怎么,不喜欢吗?」 拜託!我学他用喉音说话,用中指刮掉他嘴唇蛋卷冰泣淋的白色东西,然后舔掉。下次不要乱买东西了,你跟仓鼠一样有囤积癖。 「什么什么仓鼠!有吗?」 有。 「NO!你帮牠取个名字吧!」 我们好像什么新婚夫夫,看著自己的宝贝。 让我想一下,太临时了啦! 我最后还是想不到,我们就这样前往台北。 火车上,我们牵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