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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离挡在自己面前时,她也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爱的男人就要在自己面前受伤,如何能不慌?可是...再怎么慌乱,她也要尽快让自己冷静下来,因为只有她能自救。 南律闻言忽地就停止了动作,瞬间恢复情绪这才转向无双,眼底还有着隐忍待发的怒意。 见南律这会冷静下来,黑线又再次消失后,无双终于能够确认下来。 “让本夫人先见皇后娘娘。”无双再次恢复以往的清冷声音,此时的她开口说话时,却是带上了催眠的魅惑之音。因为一只被唤醒的猛兽,此时她可不敢用平常状态与他交谈。 南律闻言后就那般直视着无双的双眸,渐渐地眼底的血丝也是慢慢褪下,微微闭了下眼皮,随后再次睁开时,已然恢复常态,“可以。” 无双见南律应了,这才嘴角缓缓勾起。果真,压抑着南律毒素散发的是她身上散发的药香,这么一来,她想她是知道如何做了… 南律应下无双的话之后,也算是真正地回过了神,望着被无双与大宫女扶起的慕离,再回想到先前的一幕。眉头立即紧紧皱起,他的本意不是这样的,却没想到…看来,她以后应当会更加不愿与他多交谈吧。 …… 闻人皇后原本就在宫殿里想着南冶那听来的事情,自然也是听到了外面的嘈杂之声,可是她被人看着,根本无法踏出宫殿房门。直到无双将房门推开,扶着慕离进来后,这才不顾一切地冲到了无双身边,关心的问道,“怎的伤成这样?还不去传太医!”要知道慕离可是如今的慕族大长老,他的武功并不凡,怎么就… 大宫女闻言看了眼随着无双一同进来的南律,又望了眼闻人皇后,一时间,她还真是有些踌躇。 无双快速地给慕离喂下几粒药丸后,这才转向闻人皇后,阻止了她的再次开口。随后仔细打量了下闻人皇后,见其除了精神不大好外,并没有其他状况,这才放下心来,“娘亲莫急,无双就是医师又何需去请他人?”等太医屁颠屁颠赶过来时,慕离恐怕都强势加重了。更何况,他身后这人会不会允许大宫女去请太医还不可说呢,毕竟闻人皇后如今的身份是被囚禁的人。 闻人皇后闻言眉头先是一皱,随后望了眼垂头的大宫女后,这才发现那个囚禁她的男人也在。立即,她又想到了南冶的事情,冷冷地说道,“皇上来这还有何旨意?莫不是想要将臣妾废了?” 南律被闻人皇后这阴阳怪气的语调听的眉头狠狠皱起,可是还不待他准备开口说些什么,闻人皇后便又继续说道。 “废了也好,这样臣妾也无需再去担忧自己的孩子会被他人陷害,最后成为药人!”闻人皇后说到这里时,眼底崩发地尽是恨意。从未有此刻这般如此恨一个人,即便南律冷淡了她多年,即便他对他们的孩子没有半点关心,即便他宠幸的妃子处处与她作对,她也从未这般。所以,这也许就是爱的越深恨的越狠。 南律沉默了,有无双在一旁的时候,南律总是比较‘感性’的如正常人般,当然…要除去方才无双故意要激怒南律的举动。 而一旁见慕离醒了过来,没有大碍的无双,这时听到闻人皇后的话,也是明白了过来。闻人皇后这是因为南华被当作药人折磨了这么多年,而真的开始恨南律了。 不过…在她旁观人的角度下思考,一个巴掌拍不响,所以其实说到底这就是他们父子各有责任。当然,此时南华不在,否则依照闻人皇后的性子,定是也要将南华殿下好好说一顿,惩罚一二。 无双来到闻人皇后身边,轻轻地握住闻人皇后的柔荑给以安慰。闻人皇后扭头望过去,忽地心中就是一阵委屈,顺势便将头靠在了无双的身上,眼底尽是忧愁。 无双又将闻人皇后扶到了一旁的座椅上,安抚了下闻人皇后的情绪后,这才转向依旧站在门口一脸铁青的南律。 “皇上将南冶皇子藏在宫中,可是听信了南冶皇子的话,想要得到可以抑制自身暴戾脾气的性子?”无双依旧握着闻人皇后的手,给她安慰。望向南律的方向,却是异常的冰冷。 南律闻言抬首望向无双,对上她那冷漠地没有温度的眼眸,立即转移视线。这样的一个举动,也算是默认了无双的话一般。 “所以,皇上是知晓南冶皇子是准备以毒攻毒吗?”无双又继续开口道。 南律眼眸一闪,确实,先前开始的时候,南冶有跟他说过他的法子是要用毒物吞噬自己的暴戾气息,然后再为他解毒。所以,他为防有诈,所以才会让本就医治不好吊着一口气的南华替他试毒。毕竟…南华是皇室血脉,祖上传言一直都是因为皇室血脉的人,性子里才会隐藏着暴戾,而展现出来时,只有在他登基为帝之时。所以这种试只有皇室之人方可… 无双又是未等南律回答,这才转向一旁的听到此处浑身散发浓烈恨意的闻人皇后道,“娘亲。”无双握紧了一下闻人皇后的柔荑,“这事应当是兄长在知晓并且同意的情况下,才开始的。”并非无双要替南律开脱,只是这种是非曲直之事,应当讲清楚才可。 闻人皇后闻言先是一愣,随即双拳紧握,愣在当场没有出声。 无双见状,也没有多说什么,再次转向南律时,依旧一副冷淡的面色,“听闻皇上在还是皇子时,并未有这种暴戾的情绪。无双翻阅了不少蓬莱的典籍,据上面所说,这种情绪皆属于在继承皇位之后?可有此事?”若是一开始南律的性子就是真正的冷血暴戾,相信一般正常人应当不会爱上他才是。可是先不说闻人皇后,就是她记忆中原主与她娘亲的相处中,她的娘亲很明显就是为南律所着迷,就连她的两位义父都可放弃,可想而知当初的南律,定是翩翩公子。 当然,无双不能全盘否定说不定南律就是会装。毕竟,无双未曾见过年轻时的南律,只有现在步入中年的他,从眼底可以看出此人并非南冶这等会装之人。 所以,此时不问清楚更待何时? 南律眉头又是一皱,抬眸望向无双,很想看出无双问这件事的意义何在。可是对上无双淡漠地眼眸后,立即又撇了开视线,“嗯。” 无双得到南律的肯定回话后,又继续开口道,“蓬莱国继承皇位,是否有什么特别的事情要做?”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无双仔细注意过南律暴怒时,面上的那根黑线。 若是后天中毒,黑线的颜色,以及分布绝不像这般。而且根据她的观察,那根黑线最为深色的一层,毒素并非是可以刺激人神经的毒。 所以,无双大胆的有了一个猜测,蓬莱国继承帝位,定是有什么‘特殊’的仪式。而这个仪式会让他们在体内引入些毒素,埋藏在筋脉底下,等待全然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