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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也裹了一层,脖子有些擦伤但和申浩说的一样并无大碍。 “看吧,真没事,演员出了事我们做经纪人的更急,公司对杨凡很重视当即就给我打电话了。” “出去。” 申浩刚进门,脑子还没转清楚,一声更加冷漠的男声响起:“出去。”他看看床边的人叹了一口气,轻轻关上门坐门口当门神。 “真不让人省心。”宋柏坐在床边,手摸索着杨凡脸颊、嘴唇,有些干裂估计受惊不小。 可能这就是情人间的心灵感应,杨凡动动手先是被疼醒,随后就感到手被人扶住了,耳鸣症状好很多,他费劲的睁开眼。宋柏那脸冷着,可不知怎么他就是想哭,一点装逼嘴贱的心没有。 “我错了……” 抬手在青年腿上打了一掌,宋柏怒道:“就你厉害,见义勇为把你牛逼厉害了。” 杨凡想到这话是自己曾经说过的,现在宋柏全盘返送给自己,他默默的装孙子小声说:“我真的知道错了,那时情况危急,小演员一被炸肯定没命,我想着能救一下就……扑过去了。” 宋柏猝不及防的又打了杨凡一巴掌,小心又紧张的把他抱在怀里,错过那受伤的手臂,牙齿咯咯作响:“我都担心死你了。” “我知道。”杨凡头搁在男人肩头,吸吸鼻子委屈说,“我昏迷前就叫着你的名字,你看我多在乎你。” “少给我转移话题,以后不准你拍这么危险的戏,被粉丝说耍大牌也好反正爱说什么随他们去,你要是再接这种戏别管我把你锁家里!以后一部戏都不准拍!” 杨凡抿嘴难得老实听训,小鸡啄米的点点头,但嘴角却是上扬的。 声音之大连门外的申浩都听见动静了,把手机放回口袋,他仰头看向雪白的墙壁:夫管严呐…… 而房内的训斥没持续两分钟,宋柏把人捞在怀里用手仔细检查一番:“真的没有不舒服的地方?要不要做个全身检查。” 手突然摸进衣服里不习惯,杨凡被摸到痒痒rou又哭又笑:“真的没有其他不舒服的地方。”看着宋柏稍加缓和的脸他主动上前啵了一口,“真的没事,就是手疼,额头也疼。” “你有没有意识到这件事的严重性?”摆明了就是不让他混过去。 杨凡忧心忡忡的看着他:“我真的知道了,下次碰上这种戏绝对不上阵,你能松开我了吗?”那什么,腰疼。 “我不松,一辈子都不可能松。” 杨凡本来挺牛逼的觉得这事差不多能翻篇了,可听到宋柏的话,泪腺就跟受过刺激一样崩溃了:“你这人怎么这样,非要把人逼哭才觉得有意思是不是。” 宋柏眉头拧巴着当真是不松手,嘴唇蹭着杨凡额头:“明明是你太感性了。” “你放屁。”用没受伤的左手随意的撸一把眼泪,杨凡头埋进宋柏脖颈觉得自己真是不争气。 “我想亲身上阵可能被人会说敬业,不会被其他人说是小鲜rou只靠脸。” “你要是再抱有这种想法,我现在就把你带回家锁起来,身体重要还是所谓的敬业重要?”只见宋柏气得泛紫的脸略不自然起来,他说,“是我重要还是拍戏重要。” 杨凡呜咽两声当即道:“你重要,我身体重要。”然后哭得稀里哗啦。 为什么要哭? 杨凡他自己都不清楚,可能是受了惊又从死亡边缘逃回来一次,碰上宋柏的关怀有些感触。 他是真怕死也是真吓坏了,醒来觉得自己没大碍大家都很激动,可只有他自己清楚那一刻心肝就快怕得停止工作了。 宋柏就这么静静的把人抱在怀里,等他顺气了,慢慢从口袋里掏出一对圆溜溜的环。 真不是夸张,他刚哭过那眼睛还肿着看不清,陡然间就看见他娘的贼闪贼闪的东西出现在自己眼前,然后眼睛还没睁清楚,头顶就传来足以令他再次昏倒的话。 “凡凡,我要向你求婚,可能有道婚姻的枷锁锁在你身上,你才会时刻想起我。”宋柏义正言辞一点都不像是求婚。 杨凡用力眨眼把那滴眼泪眨下去,这次看清了,在男人掌心中躺着的是两枚金戒指,表面圆滑没有一丝累赘,内里有细碎的雕刻像是名字的缩写,他愣了大概有半分钟,抬头看看庄重严肃的宋柏。 “我不答应。” 宋柏竖起眉毛,声音由低向高:“你不答应?” 杨凡噗的一声没忍住,用力挣脱对方的怀抱倚在枕头上,满脸不屑:“我说,你就不能买点好看的戒指,这么粗俗的颜色和设计你玩我是不是,从这戒指我就觉得你根本不在意我,这么丑。”说着还嫌弃的扁扁嘴,丑翻天了。 “哪有你这么求婚的,虽说两个男的用不着那么浪漫,但我就是想浪漫行不行,你连支花都不给我准备,我不答应不答应。”然后一副‘我不听我不听,王八念经’的表情瞪着宋柏。 宋柏静了一会,捏紧掌心的戒指又放开,挪到杨凡面前牵住他的左手,那张不苟言笑的脸低头咳了一声,少有的小声商量道:“凡凡,我就这么多私房钱了。” 作者有话要说: 杨凡:你没钱买戒指,怪我喽? 宋攻:怪我怪我 第65章 杨凡一张脸涨得红了又紫, 他靠在枕头上,忍着破口大骂的心:“我不听。” “这样的话……就没办法了。”宋柏作势把戒指收回,只是动作十分缓慢边看着青年表情小声询问,“那我真收回了,再也不送了。” “你威胁我。”杨凡眯起眼, 行啊有种。 宋柏一听又往前挪一点, 握住杨凡的左手贴在心口:“我哪敢威胁你, 到时眉毛一竖就要发飙, 我可受不住。”他拿出稍微细点的那枚金戒指看了几眼,安利说,“你喜欢那些鹅蛋钻戒吗?我觉得它们华而不实,除了出去显摆能在家里戴吗?价格太高自己戴着都会小心翼翼, 我希望你能时刻把戒指戴着, 它丑但是我的承诺, 是我锁在你身上的一道枷锁。” 杨凡呆傻的坐那听他把钻戒批评一通,搞得面前土不拉几的黄金都变得耀眼起来了。 “我选了很久才决定买这款,简洁大方虽说颜色……但我爷爷告诉我他们那个年代最时兴的就是金戒指。”男人低头揉揉青年的左手无名指, “我觉得这颜色特别衬你,特别好看。”然后趁着人不注意,把戒指直接套了上去。套上去后赶紧把人搂怀里, 摁住那只手不让动。 “你耍诈!”杨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