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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体。 他抑制着身下尚未平息的 欲、火,尽量的放柔了声音: "别这样,我不会伤害你的。" "走开……你走开……"她哭着喊道,躲在角落里的身子缩成了小小的一团。 "小蓝。"温以深没有把她的话当一回事,伸出去的手轻轻碰上她的肩膀,然后一路划过象牙色的裸、背,或轻或重的在上面轻拍,面上扬着的是一抹慈爱的笑,就像是在安抚晚辈的长者: "都是我不好,你打我也好骂我也好,就是别不理我,你抬头看我一眼好不好?小蓝……" 而他温柔的安抚换来的确实她不断瑟缩的身影,看来这小姑娘是打定主意不会原谅自己了…… 室内的空气在一瞬间少得令人窒息,四周围突然静谧得吓人,耳边只余下两人一深一浅的呼吸声,片刻,就在男人的眼神越来越凶狠的时候,抱成一团的少女突然发出一丝娇弱的轻吟: "以深。" 男人敛去眼中的狼光,低下头道: "我在。" "你……"她缩着肩膀从手臂中抬头,哀哀的看着他: "不早了,你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好不好?" "不生我的气了?"他抵着她的额头,两手珍视的摸上那张带着水渍的脸,因为泪水风干的关系,手下一片冰凉。 小姑娘又是一阵哆嗦,犹豫的看着他,最后咬着唇摇了摇头。 那羸弱得仿佛可以任人轻亵的摸样,让他下腹又是一紧,忍不住涌起一股新的热潮,似乎察觉到他的恶意,沧蓝呜咽了声,低低的说道: "没有……我没有在生气。" 听到她的答案,男人看似松了口气,贴近她的唇说道: "对不起,我只是一时情不自禁,小蓝,都怪你太诱人……" 沧蓝死死的掐着自己的手心,拼命抑制着眼中的恼意,只是"情难自禁"就可以罔顾她的意愿强迫她吗? 这一刻,温以深多年来在她心目中建立的形象如数坍塌,碎成无数片堙没在风中、尘土中,再也找不到,拼不回原来的模样。 "以深,我困了。"她忍耐着他轻拍自己的大手,僵着背脊没有动弹。 温以深看了眼桌子上的闹钟,廉价的塑料制品,是沧蓝中午在集市顺手买的,而上面显示的时间确实不早了。 可他却不想离开。 "小蓝,我……"手一紧,他倾过身子就想要抱着她。 "以深!"沧蓝尖叫道,眼中是藏不住的哀求: "我……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好不好?" 她的声音沙哑的,带着哭腔。 温以深面上的笑容一僵,看出她的敷衍。 四年了,如果他要的不是她的心甘情愿,也不会忍到今时今日。 想到这,男人的眼神闪了闪,不再勉强的收回自己的手: "好吧,早点睡,我就在隔壁,你有事叫我。" 揪着膝盖骨的手紧得泛白,她轻轻的点了点头,僵着身体承受着他在额头上落下的一吻,而后目送着他离开。 直到房门被轻轻的合上,听到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远,她这才翻身下床,跌跌撞撞的跑到门前,"卡擦"一声落了锁。 靠着门板,她滑座在地上,就像刚打了一场战,只觉浑身的力气被如数抽离。 隔天天没亮,沧蓝提着行李出现在门口,如果说前些时候她对温以深只是抱着犹豫与观望的态度,那么,经过昨晚的一役,她更加确定了两人不可能的事实。 他身上有着太多她无法掌握的未知,她想要的只是个普通的男人,或许她无法去爱他,却愿意一心一意的与他共度一生…… 可是温以深不行…… 沧蓝一边想着一边往台阶下走,脚步刚迈出,一旁便传出了开门声: "早上好。"温以深靠在门边说: "你提着行李要去哪?" ☆、第六十章 温和的声线,无害的笑脸,好像昨晚的事只是她凭空生出的幻想。 沧蓝握着拉杆的手一僵,没有去看他,低着头加快步子往楼下走。 “小蓝。” 温以深几个箭步追上,拉住她的行李箱说道: “我道歉。” “你放手。”沧蓝与他拉扯了一阵,气急败坏的说:“我去哪里不关你的事。” “昨晚是我太鲁莽。”他没有放手,反倒越握越紧: “你原谅我好不好?不要走。” “以深。”她撇开脸:“我不是傻瓜。” 温以深一愣,看着沧蓝松开了握着行李的手: “我知道自己承了你不少的恩,也很感激这几年你对我的照顾,可是……可是你曾经做过的,我也大致明白……” 当年她孤身一人来到榕城,下船后所发生的一切都太过巧合,钱包的失窃,温以深的出现,这么好的公寓,这些个亲切的陌生人……还有他的告白:我们第一次见面,并不是在四年前。 他笑着问,又朝前迈去一步:“你明白什么?” 温以深俯视着她,看着少女长长的睫毛颤了颤,却没有说话。 “你倒是说说,你明白了什么?” 沧蓝悄悄后退了一步,她不是一个善辩的人,温以深做得太好,好的让人找不到破绽,她心里虽然怀疑着,却又苦无证据,如今被他这么一问,自己反倒哑口无言起来。 天刚露白,楼道中静得仿佛能听到窗外徐徐吹过的风声,一缕阳光透过墙壁上方的小孔射入室内,点点树影斜斜的印在脚边,沧蓝低着头,沉默着,片刻后又突然说道: “以深,你不懂,我其实不像你想的那么好。”她犹豫的抬眼:“我有过一个未婚夫……” 他淡淡的打断她的话:“小蓝,你的过去我并不在乎。” “我们上过床。” 温以深脸上的笑意瞬间僵硬。 她垂下眼帘,没有看他,继续说道:“我曾经很爱他,可是……” 她欲言又止:“我已经没有办法全心全意的去接受另一段感情……以深,这样对你不公平。” 那些尘封的往事被一点点的忆起,犹如刚结痂的伤口被撕开,露出一个个鲜血淋淋的口子,很疼,可是这种疼也只有她自己知道。 “对不起,我一直没有告诉你,我身体不好,或许这辈子都无法拥有自己的孩子……” “这件事我应该一早就跟你讲的……只是希望现在还不晚……” 沧蓝一口气将堵在心中的梗给全部说了出来,顿觉 轻松不少,总以为藏着从前的往事,埋掉一切踪迹,她便能过上崭新的生活,可事实并非如此。 有些事不是遗忘了就能够当做没有发生,她到底不是个狠心的人,也清楚欺骗所换来的感情不会长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