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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藏在衬衫下的春光。 沧蓝看着他的动作顿时明白过来,慌张的摇头: "不……不疼了……" 他扭开盖子: "让我看看。" "展大哥!"她哭着喊: "你答应了让我回去上课的。" 展暮眯起眼:"我什么时候答应你了?" 他一边说一边把她的大腿分开,看着面前少女红肿不堪的私|处,皱了皱眉,从手中挤出药膏,而后探了过去…… 当冰凉的指尖碰上自己的伤口时,沧蓝狠狠的倒抽了一口凉气,两腿乱踢的挣扎起来。 "别动!" 他捏着她的小屁股惩罚性的拍去一巴掌,成功制止了女孩不安分的挣动。 挨了一掌,她乖巧的趴在那里,撅着小屁股嘴里哼哼唧唧的,被弄疼了就呜咽两声,倒是安分了。 展暮给她涂了点消炎药,看着那条近在咫尺的小缝,目光逐渐幽深起来,下腹又是一紧,鼓胀的欲|望像是要冲破裤子,如一头蓄势待发的野兽,只等着在下一秒猛扑上去,将猎物拆吃入腹。 他多想念她内里紧致的感觉,分开了这么久,只是一晚上的时间又怎么可能够…… 轻叹了一声,他强压下心中的欲|火收回手,昨晚弄得太狠,这下子起码得让她休养个一两周才能开荤了。 沧蓝趴在床上低低的啜泣,等到他弄完后,又不死心的问道: "展大哥,我……我想去上课……" "上课?"他冰冷的声音在上方响起,直直敲入心肺: "除非你给我生个孩子,否则这辈子你都别想从这里出去。" 沧蓝被他的话吓得忘了哭泣,忍着痛坐起身,紧紧的捉住他的手臂说: "你不能关着我,你没有权利这么做!" "权利?"他低低的笑了:"你跟我说权利?" 展暮精壮的身体突然压了过来,两手撑在她的颊边说: "你以为没有沧忠信的首肯,我能这么容易就把你带过来?小蓝,收起你的天真吧,你到现在还不明白?除了我,在这个世界上没人敢要你、保你,就算是沧忠信那只老狐狸也一样。" 沧蓝在他冷厉目光下惊慌失措着,像是自己原本隐藏着不愿去相信的真相,如今却被他无情的撕裂开来,鲜血淋淋的敞开在自己面前一样。 那种被人看透了,无望了的感觉悲哀的笼罩在心头,想要逃,身后却是万丈悬崖,她没有那份勇气跳下去,只能蹲□绝望的抱着自己,承受他一波又一波的伤害。 没有沧忠信的首肯,没有沧忠信的命令,展暮又怎么能如此轻易的接近自己。 --如果你不愿意,没有人能强迫你。 父亲的话言犹在耳,可是现在听来却是那么的讽刺。 骗人的,都是骗人的…… "展暮,我无法生育,能给你生孩子的是张婕,你去找她,去找她!" 她哭着大喊,捂起耳朵拒绝去听,拒绝去接受自己又一次被亲人抛弃的事实。 白皙的柔荑被人攥住,他一点一点的舔舐掉她面上残留的泪水,大手顺着脖颈一路往平坦的小腹探去,指尖揉捏着她腰上的嫩rou,他轻轻的咬着她的唇,说出的话却令她万分的恐惧着: "小蓝,这一次我们的子修,只会从你这里出来。" ☆、第六十八章 临晨六点,沧忠信终于踏进了家门。 沧红静静的等在沙发上,身旁站着几个佣人,父亲甫进门,她便急急的迎了上去。 "爸爸。" "恩。"沧忠信轻哼,经过一夜的工作,面上是藏不住的疲惫。 "你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 到底是慑于沧忠信的威严,沧红的嗓音越来越小: "jiejie她一晚上没回来,会不会又走了?" 沧蓝失踪后,沧红便着急的等了她一晚上。 小姑娘的心思能瞒得住谁,沧红与沧蓝面和心不合的事沧忠信又怎么会不知道,meimei突然变得关心起jiejie了,理由只有一个,想到这里沧忠信便冷下了一张脸说: "这事你别管。" 冯元照从楼上下来,顶着两只熊猫眼,嘴里不停的打着呵欠,也是一晚没睡的样子。 "沧叔,您怎么不接电话呀,我跟小红等了一个晚上,小蓝怎么还没回来?" 冯元照担忧的说: "要不要报警?" 对于他一出现就是好几个问题沧忠信厌烦的皱起了眉头,瞪了沧红一眼,越过她就往书房走,末了在门前停顿了一会说: "我有分寸。" 话落,他砰的一声关上门。 冯元照挠了挠头,想不明白自己哪里又惹沧叔生气了,几步朝沧红走去: "小红,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吃、吃、吃!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么笨的人,整天就知道吃!" 沧红拍开冯元照的手: "走开,别碰我,你不配!" 说着,也不看他受伤的目光,便匆匆跑回了自己的房间,窗外的太阳逐渐升起,点点晨光印入室内,却挥不去她面上的阴郁。 沧红紧紧的咬着唇畔,只要一想到那张平凡的五官上带着的,傻气的笑容,眼中的厌恶逐渐凝聚。 她怎么能甘心嫁给这个愣头愣脑的乡下小子,这个男人连给她提鞋都不配。 而同样的,当沧忠信走进了书房,像是想到了什么,毫无预警的一把将桌子上的档案扫落。 他开了电脑看着桌面上的文件面色逐渐变得阴霾。 他想起了展暮给自己打的那通电话。 --展暮,你敢威胁我? --那些账你也有份,抖出去对谁都没好处,哪家公司没点问题,我告诉你,你玩不死我,别把事情做绝了,我不好过你也跑不掉。 他的警告,没有底气。 --沧伯。 展暮低低的笑着说: --你老了…… 两个男人都知道,这些资料一旦抖出去,他们确实是谁也跑不了,可是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展暮毕竟比沧忠信年轻太多,进去了也就是几年的光景,还可以从头再来。 可是沧忠信不同,沧氏是他半辈子的心血,失去沧氏就等于失去一切,况且就凭着他这几年的身体状况,根本承受不来那些牢狱生活。 这场对话持续了很久,最终,在在两相权衡下,他决定妥协。 --你想怎么样。 …… 沧忠信愤怒的挥落桌上的电脑,薄款的笔记本摔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哼,然后室内又一次陷入了平静,除了屋外时不时传进来的鸟鸣,便再没了声音。 这日天已经全亮了,橙黄色的阳光带着一股朝气射入室内,沧蓝出走那几年做的是厨房的活计,每天天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