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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的非常明确,就是藏在底舱里价值上千万的海洛因,在金钱面前,人命仿佛如蝼蚁般低廉,随着机关枪疯狂的扫射,四周的水域相继被鲜血染红,夹杂着惨叫与呼救,美丽的山林顿时被朦上了一层腥红的杀气。 ****** 哐啷-- 沧蓝拿在手里的奶瓶应声而落。 “抱歉。” 沧红回头瞪了她一眼,气鼓鼓的扔掉冯元照递过来的桃子,骂道:“没削皮就递给我,现在的农药残留这么厉害,你是想毒死我吗?” “这是我自己种的,没有农药,小红你吃吃看?”冯元照讨好的又从盘子里取来一个新的桃子,给她递过去,这次沧红没有拒绝,虽然厌恶的用帕子擦去他摸过的那块地方,可还是小小的咬了一口。 “小蓝你也吃。”冯元照看了眼抱着孩子的沧蓝,赶紧也给她递过去一个。 “谢谢。”沧蓝虽然不喜欢吃桃子,可并没有拒绝对方的好意。 电视里播的是晚间新闻,沧红虽然一直心心念念着某台的娱乐节目,可迫于这是爸爸选的频道,也只能抱着果子窝在沙发里不敢吱声。 吃过饭后沧忠信拿着报纸在沙发上坐着,眼睛不时扫过电视屏幕,直到兜里的电话响起。 “是我。”他当着众人的面接起,可不知那人与他说了什么,当即面色一沉:“等等,我们去书房谈。” 说着已经丢下了手里的报纸,迈开步子朝楼上书房走去。 沧红看着爸爸走远的背影,朝冯元照挑挑眉让他把遥控器拿过来,接着换到了自己喜欢的频道。 沧蓝听着沧红的笑声,轻轻的摸了摸女儿的脸蛋,瞧着她熟睡的模样,似乎自从展暮走后,女儿便知道了她的处境,平时在沧家不哭不闹也再没给她惹过麻烦。 而对于展暮,沧蓝不自觉的朝门口望去,虽然说不上想念,可当她已经习惯了他这个人的陪伴,他却突然一去数十日,并在此期间一反常态的没有给她打过一通电话…… 比起外界的腥风血雨,沧家这几天反倒是异常的平静。 沧忠信整日早出晚归,家里的女眷也不知道他在忙什么。 直到两天后他将沧蓝招进了书房,并在她面前摆出一叠资料…… XX月XX日凌晨XX发生一起恶性劫杀事件,一艘中国货船在XX水域附近遭遇袭击,据了解,船上共有29名成员,截止今日五时,泰国警方共发现十一名遇害者的尸体,其中全为男性,而余下成员至今下落不明…… 沧蓝蹩起秀眉,很快将手中的资料完毕,夹在其中的是一张照片,她看着停靠在岸边那艘印有沧氏标记的废船,心底隐约生出一股不祥的预感。 沧忠信抬头,倒掉了手中的茶水,平静的对她说道:“我希望你能做好心理准备,事发的时候展暮就在这艘船上……” 他的声音很轻,面无表情仿佛谈论着窗外的天气:“我已经叫人去查了,可是直到今日也没找到他的尸体。” 她看着照片中的碧草蓝天,与沿靠在岸边废弃的船只。 船上全是枪弹划过的痕迹,甲板上、栏杆上、血迹斑驳,那些腥红的燃料无时无刻不在刺激着她的眼球。 随着一滴泪水在纸上晕开,沧蓝手一松…… 在这一刻里,她突然觉得自己无力的再也拿不起任何东西。 ☆、159晋江独家首发 因为季节和天气,黑夜降临的很早。 就在快入夜的时候,一搜快艇出现在码头,雾气环绕的四周只能隐约看到两个黑影,末几,其中一人跳下快艇,提着手里的包一路往前走。 前方一早就有人等在那里接应。 展暮走过去跟人说了几句泰语,那人笑了笑随后将他们引入了一间瓦房中。 魏无斓扔下手里的东西往床上一趟,一双眼睛在油灯下兴奋得发光。 良久,他脸色凝重的说道: “你打算怎么办。” 他侧脸看着桌前的展暮,想到白天的一切,顿觉浑身的血液沸腾了。 刺激,真他妈刺激! “收好。”险险接过展暮扔过来的地图,魏无斓霍然起身,为求保险他又将图纸分成了四块。 “早点休息。”展暮吹熄油灯跟着上床。 他往墙边挪了点问道:“最迟明天沧忠信就能收到消息,你确定不给沧蓝打个电话?” 那头在一片静默之后,传来展暮的声音: “不需要。” 微挑眉梢,魏无斓不予置评,正想着过几天给程英去个信息的时候,展暮提醒道: “无斓,很多事在做的时候……死人永远比活人方更方便。” ***** 晚上吃过佣人端上来的饭菜,沧蓝一个人坐在小床边。 此时窗外的风声格外的清新,算算B市也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下雨,也不知是不是暴雨前的宁静,周遭总透着一股窒人的闷热。 小祤在吃饱喝足之后便乖巧的睡去,看了她半晌,沧蓝不自觉的往口袋里摸。 眼神不经意的扫过屏幕,那里风平浪静,她的朋友不多,来来去去也就程英一个,而会主动联系她的人更是少之又少。 沧蓝的房间在二楼,所以门外总是不时的传来佣人的脚步声,可那些脚步声却没有一个是属于他的。 再也受不了这样窒人的氛围,她取来遥控器,在电视屏幕亮起的刹那,心中不禁一阵发憷。 画面上在播什么? 沧蓝不知道。 而平时喜欢的频道,如今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蜷曲起身体,她不想承认,却又不得不承认…… 这样不分昼夜的日子已经持续了多久?她不知道,而现在也不想知道了。 “宝宝,如果爸爸再也不回来了,mama该怎么办?” 这次回家,展暮只带来了一套换洗的衣服。 佣人洗干净后,便一直压在她的柜子里,直到前几日才被她找了出来。 沧蓝呆滞的摸着手下的料子,目光不经意的扫过房门,展暮如果再也回不来了,那么是不是就意味着她要自由了? 那个危险的男人已经消失,再也没人能够阻止她去实现自己的梦想,再也没人能…… 可是在意识到这点的时候,她却并没有想象中的开心。 眼泪沿着手心滑落,一滴滴的砸在西装外套上,摊平的衬衫在不知不觉中被水渍晕出了一小块痕迹…… 展暮的事沧忠信处理得很低调,虽然口太上说会派人去找,可接下来的数十天,爸爸给沧蓝的感觉,更像是在敷衍。 难道女婿出事,他这个做丈人的,就一点也不着急? 可是沧蓝没有办法,每次她问起,沧忠信总是找来各种理由推脱,现在不单是警方在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