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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玖耳边轻吐息,下一瞬,北辰玖便不复中年大叔的模样,瘫着棱角分明的脸庞,看上去极其冷酷不好接近的样子。 而事实,又真的如表面上看到的那样吗? “狐,狐皇?”北辰玖吃惊,终究还是没能维持冷酷的外在。这小家伙居然是狐皇?怎么可能?如果这小家伙是狐皇的话又怎么会被他手下掠来? 心中有一番结论的极夜开口问道,“狐皇陛下,想来你有碰过人界的酒吧?” “你怎么知道?”颜墨疑惑问道。 “还是烈焰红唇吧?”似笑非笑,看着颜墨惊奇的眼神,继续道,“忘了一提,烈焰红唇对所有妖都有这种一喝就醉的特效,酒醒后,会有那么两天会和正常人类一样,除了刚喝醉的一段时间会化为原身,之后在效果去除前都会是人类状态。”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妖艳的男人蹭了蹭爱人,惹来北辰玖的白眼一枚。 北辰玖是无语的,想到他和这只犬妖的缘起,就是因为一杯烈焰红唇,然后当时被设计中□□的他,顺利酒后乱性压倒犬妖,吃干抹净!自此,他单身贵族的生活一去不复返。最重要的是,从那以后他再也没能反攻过,武力值决定一切! 不过,那犬妖会这么好心将这一弱点告诉他?他可不信这背后没阴谋。 黑线,颜墨真的很想破口大骂,但是为了他的形象着想还是算了。不过,去他的烈焰红唇,去他的妖族克星,这种设定真的合理吗?到底是哪个该死的魂淡设计的。 (于是,作者君在异世界打了几个喷嚏,继续码字) “你的儿子似乎爱上了狐皇,但狐皇并不会给予等同的爱恋。”低低的声音在北辰玖耳畔响起。狐皇已沉睡千年,这是妖族大佬都知道的事实,而他,也略有所闻,“玖,如果有一天,你的儿子不再是你的儿子,你会如何?”叹了口气,极夜觉得,他是该给爱人打下预防针了。那个人,可是要逆天的存在,哪怕是北辰越,也不过就是…… 闻言,北辰玖其实是没多少惊讶的情绪的,早在很早之前他就做好了心里准备了,他是知道内情的。“原来,狐皇表示那位大人等着的人。”他只觉得,儿媳似乎一瞬间就飞走了,心塞塞的。 而颜墨,此时大脑已当机,如果他没有听错的话,那犬妖说的是——男主爱上了他?所以,女主才会那么说?!只不过是哪里出错了?他明明是一只狐狸而已。 “玖,我们一起去拜访一下那个人吧!”极夜笑了笑,妖孽的笑容浮现,却被在场两位无视之,不过他也不在意,只是对颜墨问道,“狐皇要不要一起?” “去,当然去。”颜墨怎么可能不答应,哪怕是刀山火海也要去闯一闯,他知道,一切迷雾,很快就会解除了,所以他是没有任何犹豫的。 他倒是很想知道,那个人究竟是谁,竟然会让这妖族与他齐名的狼皇如此肆惮。就算是他也不能使得狼皇肆惮,究竟是怎么样的存在呢?似乎和他也有关系,突然想到了那次错觉,或许,那并不是错觉。 …… “终于等到这一天了。”低沉悦耳的声音,从那高大的人影唇边溢出。 在看到这个全身笼罩在阴影中的人,记忆瞬间支离破碎却也重生。颜墨很惊讶,他居然会在这个世界?以现在这种样子?这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不可能出现两个主角的。 ——————这是乱七八糟的分割线—————— “顾凡,他呢?”刚洗过澡的北辰越正准备去找小狐狸,之前有去过休息室,但是小狐狸不在,故而他还是来问顾凡了。看到顾凡,他就想到了夏湛,没想到那家伙居然在极限中爆发,还真的让他脸上负伤了,至于第二天的头条——影帝挂彩为哪般。他表示那和他没关系,夏湛要是解决不了,那也就不是夏湛了。 “他……”顾凡垂下眸,他们还是相见了,他怎么忘了,那个人所在便是北辰家主宅。他不确定那个人会不会遵从与他的约定,若非他有王兄这张底牌,怕也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夹制那个人的吧? 从不知道,这世上竟有如此恐怖的存在,而且那还是个人类,不对,如今已经不能算人类了。他已经失去了王兄的信任,不想也不能失去越了,他不能告诉越王兄的踪迹,只要越觉悟,一切对于他来说都无法挽回。他其实是没想到那个人的手段的,竟如此通天,王兄才醒来几天呵,那个人就知道了王兄的下落。当初,他真的应该与那个人做交易吗? “他在哪?”皱眉,北辰越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眸子带上了些慌乱。他是不是又要失去他了?又?为什么他要说又?有什么不知不觉中已然明悟。 不好!顾凡心生警惕,越这是要恢复记忆了?不,不行,绝对不能让越恢复记忆,他不想失去越。“你就那么喜欢颜墨?那我呢?我算什么?”顾凡问出了这一直困扰他的问题,或许,在这个时候,不仅能转移话题,也能知道一直困扰着他的问题的答案。 “我,喜欢小狐狸?”北辰越愣住了,不,不仅仅是喜欢。他对小狐狸的感情,怎么会是肤浅的喜欢呢,那么是什么?比喜欢更深的,他想,他已经明白了那比喜欢还深的感情了,不就是那简简单单的一个“爱”字吗?因为爱,所以,才会生出如此多令他陌生却也欣喜拥有的情感。 “不,你说错了,如果仅仅是喜欢的话,我对你,可以说是喜欢。” 闻言,顾凡心里涌出欣喜,只是,上一刻还在天堂的他,下一刻却已经栖身于地狱,只因为北辰越说,“可我对小狐狸的,不仅仅是喜欢呵,那种感情,便是所谓的爱。我爱他,从第一眼见到他起就爱上了他。哪怕这是曾经,我最不屑的一见钟情。对于你,我只能说,对不起。” “就算他不爱你?”哑着嗓子问道,顾凡不知何时,已经泪流满面了。数十年的相识,六年的追随,竟比不过短短两日的相认,就算心里再如何难受,也已经无法改变他已然惨败的事实。 他能说什么?又应该说什么?该感叹命运是如此恶劣,促使他们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