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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烫,脸颊也是粉嫩粉嫩的。 “樊殃?樊殃!” 樊殃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怎么了?我好热啊,菊花疼疼的我怕是要痔疮了……” “疼?”宫染突然想起那日看的书上有说,行房之后,确实可能发烧,小菊花受伤。仔细想来这里并没有退热的药。 “樊殃,你还好吗?” “我觉得我已经得道成仙~浑身轻飘飘的~”樊殃勉强的支起身子,拉着宫染继续说道,“告诉你啊,你也要努力修仙啊!哈哈!!我欲修仙!法力无边!哈哈!” 宫染按住他的胳膊,将他抱在怀中,“什么修仙,你要飞不成,老老实实待在本公子身边,那也不许去!除非……除非本公子倦了,不喜了,你才可以离开。” “嘿嘿,我飞升了~就是菊花疼~”樊殃抱着宫染的腰一阵乱扭,松松垮垮的睡袍被他这么乱动早掉了下去。身上红色的痕迹还没有褪去,糜乱的气息让人喘不过气。 宫染叹一口气,将他摁回床上,要不是他菊花疼他说不定真上天! “樊殃,你若是再这么不乖,本公子可不客气了。” 樊殃突然冷笑一声。 “宫染,你坐上,自己动。” 宫染无力的扶额,“你还在发烧,就算你想,本公子也不会乱来。明明已经用了青玉你怎么还是受伤了。” “嗯哼~你怕了!哈哈哈哈屈服在了我的yin,贼之下!!”樊殃趴在床上,抱着枕头笑的一脸猥琐。 “你老实在床上躺着吧,本公子去为你找些药。” 宫染站起身就要离开,袖子猛然被扯住了,樊殃委屈的声音从身后传了过来,“你不要走好不好?我不想离开你。” 宫染浑身一震,扶起樊殃让他躺回床上,拉起薄毯盖在他身上,“乖乖听话,我去去就回。”言罢转身离开了房间。 樊殃看着那白色的身影消失在看不见的地方,就好像小时候爸爸mama消失在前面的拐弯角,明明说会回来,可是等来只有两个棕色的盒子。 “宫染不会骗我的,对吧。” 忍着浑身的燥热,抱着毯子眼睛直直的盯着那屏风,等那个身影重新回来。 脑袋越来越重,各种奇怪的东西仿佛爆炸了一般。后面火辣辣的感觉更加疼痛,就好像整个被撕开一样。 “你怎么还不回来?我不敢睡的,万一又是一个棕色的小盒子怎么办?” 樊殃支起身体,下面一阵刺痛,他小心的迈开腿,忍受住那疼痛。突然一阵湿润的感觉流了下来,樊殃低头一看,原来是流血了。 拉紧睡袍,小心的站在地上,一步一步的走出去。 眼前一晕,身体仿佛失去控制摔到了地上,脑袋中的就像被液压机耍过一样。不行不行!怎么可以这么软弱!要像个男人!樊殃提起全身最后一丝力气扶着桌子站了起来,抬手给自己倒一杯水泼在脸上,那清凉让神智回复了好多。 这是外面传来一阵开门的声音,樊殃惊喜的看向外面,“宫染是你吗?” 那声音急忙跑了进来,是他,是宫染! 樊殃兴奋的扑了过去,“吓死我了,我刚刚看到你变成了一个骨灰盒!” 宫染将樊殃抱到怀中,那惊人的温度吓他一跳,“着才一会,你烧的更厉害了。不要害怕,我怎么会死,你太不听话了,我才离开多久你就跑下来。” 樊殃双手紧紧的扯着他的耳朵,“你离开了好久!感觉几天那么久,我实在等不及了。” 宫染淡淡的笑了一下,将樊殃抱起来放到床上,“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你一会看不见,就好像过去了几天,如此离不开我。” 褪去外袍,合衣躺在他身边,看着他朦胧的眼睛,“我好开心。” 樊殃一阵傻笑,“可是我菊花好疼。”温暖的手抚摸着自己的头,温柔的声音就好像潺潺流出溪水,“你睡吧,之后的事情交给我。” 宫染轻轻的抚摸着他的头发,一下又一下,摸不够,看不够,怕是一辈子都这么不够。 不知过了多久,阿轩端着碗走了进来,“公子,退烧药熬好了。” 宫染急忙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示意阿轩将药放在一边。 阿轩惊异的看着正躺在公子怀中酣睡的樊殃,而公子也是难得的开心,温柔的不像公子。 “你退下吧。” 阿轩将药放在床边的小柜子上便退了出去,心中的好奇让他偷偷的看了几眼。 只见公子吹去药guntang,将那苦涩的药含在嘴中,抬起樊殃的唇便送了过去。樊殃感受到嘴中苦涩,就挣扎起来,公子轻轻的抚摸着他的背,温柔而不容拒绝。 阿轩默默的咽了一下口水,急忙跑了出去。 非礼勿视非礼勿闻非礼勿听非礼勿言□□空即是色…… 作者有话要说: ( ̄y▽ ̄)~* 雁过留毛~ ☆、第四十四章 第二日清晨,天才蒙蒙亮,两辆马车一前一后相继离开了丰城,在空荡荡的官道上启程了。 樊殃就像老太爷一般躺在马车里,原本马车就不那么大,这样一来,把宫染挤到了角落。可宫染也不恼,只是面带笑意的看书,时不时的还关怀的倒茶送水。 “你的腰还好吗?” 樊殃咬下牙签上的苹果,嘴里嘟囔不清的说道,“我浑身上下都疼,里面疼外面也疼,总之啊,没有一块好rou。” 宫染无奈的摇摇头,又在他背下加了一层,又摁了摁软度才放下心来。“你身体道也不错,昨天晚上还烫的不得了,一副药下去,竟然好了七七八八。” 宫染得意的一个飞眼,“不是和你吹,就我这身体素质,上天入地刀山火海不在话下!” 宫染微笑着将手放在他的腰际,猛的一摁。 “嗷!!!你干嘛!!”樊殃撑死身子,怒视着那个臭流氓,刚刚腰差点断掉。 宫染轻笑一声,脸就对了过去,一吻结束,轻声说道,“使唤本公子那么久,等你好了,本公子一定加倍讨回来。”樊殃一愣,又沉浸在了攻受这个最原始的问题上。 久鸢趴在窗户口听到前面欢声笑语的,无奈的咂咂嘴,“我们这边一点都不欢乐。” 正在驾马的阿轩回头一瞥,“郡主!!请缩回脑袋!!” 久鸢被着大叫声音吓浑身一抖,她急忙缩回头,钻出马车,对着阿轩吼道,“缩回这个词用的就像说乌龟一样!” 阿轩阴沉着脸,“是郡主……” 阿沧抱着久安,也不敢乱动怕弄醒他,“那个,郡主小声一点,马车行走,实在危险,不如坐回来吧?” 久鸢只得又坐了回去,看看在阿沧腿上睡的正香的弟弟,心里羡慕的不得了,若是我也能有一个漂亮的小jiejie抱着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