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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有发现。自嘲一番,自己何时如何这么多疑了。 放下帘子,雅夫人在马车中点起一盏烛火,可是马车猛的波动了一下。 雅夫人皱着眉头,“发生何事!” 除了自己声音的回声再无其他,马车还在极速前行,再也没有颠簸的感觉。耳边只听到嗖嗖两声,雅夫人急忙低头,两缕头发来不及躲避就落了下来。 雅夫人轻笑一声,一掌劈开马车从中跃出,红艳的长裙如同喷涌的鲜血从马车中炸开向四周飞去,躲在暗处的黑衣人被那裙角碰到,只觉得浑身气血翻腾内力不受控制,筋脉逆流惊呼都来不及便死了。 雅夫人得意的看着地上的尸体,“来着何人,还不报上名来!” 又一波黑衣人从周围蹦出来,长刀一挥砍去那惊人恶心的裙摆,“毒妇,我们来取你性命!” 雅夫人不怒反笑,自己随行的侍卫和罗嫂都是信得过的人,他们已经死了,看周围怕是百人暗杀也被拖住了,定是身边出了jian细,那人是谁呢?自己离开的事没有告诉任何人,此刻自己的替身应该还牟封城,他们如何得知? “你们不说,那不要怪本夫人不客气了!”寥雅低吼一声,飞身到一个黑衣人身边掐住他的脖子,“本夫人只需微微用力,你整个脑袋都会爆开,不如告诉本夫人你主子是谁,就留你全尸如何?” 黑衣人抽出长剑刺向她的腹部,寥雅冷哼一声一脚踹开他,“既然你们如此不识趣,本夫人就把你们全部杀了!” 单手夺过那长剑,内力充盈整个剑身,周围的积雪都被那内力震的纷纷掉落。 “嗬!”昏暗的森林中只看到阵阵剑影,武器相交的碰撞声。 白先生看着那雪地中扎眼的红色,没想到雅夫人这么强,我们这边已经死了十几个人,她连一点伤都没有。 “不是我说,你的人没有我们谷中人手一半强。”还是那人,他正和白先生躲在暗处观察着。 白先生无语的挑挑眉毛,“你那么厉害,你怎么不上!” 那人得意的看了白先生一眼,“我这脸怕寥雅太激动,别忘了另一个任务,挑破离间啊。” 白先生摇摇头,拿出早准备好的□□贴上,“我走了。” 一脚踹向旁边的大树,上面的积雪纷纷落下来。 寥雅刚逼退一处攻击,再一看头上的落雪实在无暇顾及,值得用剑甩来一些。 “毒妇~让我来会会你!”一个轻佻的声音从背后逼近。 雅夫人立刻长剑脱手,借着落雪的遮阳想要偷袭那个声音,着一剑可是带了十成功力! “诶哟~夫人错了~人家在这边~”那声音如同鬼魅,轻飘飘的跑到了自己的耳边,那短短的哈气吹着耳朵,浑身上下都是恶心的感觉。 “混蛋!你在哪?!”雅夫人急忙转身,那声音又不见了,若不是耳朵还有那暖意,简直是遇鬼了。 “人家不喜欢女人就是这个原因~粗暴不说,还这么笨~唔~啊~” 那声音听着实在欠扁,说话就说话,□□什么? 寥雅合时受到如此侮辱,早已经气的青筋爆起,浑身内力都冲到剑上,只要她找到那人所在,定将他碎尸万段!! “诶呀~好啦好啦,人家知道你找不到,自己出来好了~” 飒- 寥雅立刻抬手,那进攻手法实在古怪,竟然有一种应付不了的错觉!这个人是谁的人? 只是短短几秒中,两人就已交手三招,不分胜负! “你是谁的人!” 那人轻呵一声,“你真是讨厌~我们是见过的!你竟然把人家忘的如此干净~” 寥雅脑中不停的思考,手中的剑速也不见减慢,此人到底是谁? 躲在石头后面的某人拿出怀中的油纸,中午买的包子都硬了,饿死了。没想到白先生看着一脸的正派样,模仿起那娘娘腔尚情倒是有模有样,声音也这么像!咬一口包子,饿了吃东西就是香!不过白先生有一点没注意到,那娘娘腔怎么可能穿夜行衣,他sao包死了! 白先生突然闻到一股味道,这不是中午的包子味吗??他干嘛呢! 寥雅注意到黑衣人身形迟钝了不少,趁机一掌袭向他胸口,白先生猛然回过神就要躲开那掌风,她轻笑一声一把扯下他的黑面纱。 “是你!”寥雅惊呼一声,晋王对她下了杀手?! 白先生立刻假装捂脸,“毒妇!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昏暗的天空朦胧不可见,原来不知在什么时候,天上要已经备下了一张玄铁打造的网,密密麻麻的钢针镶嵌在那网上。白先生一脚踢在寥雅的膝盖处,飞身退出网下。 “晋王!!!晋王!!!” 寥雅来不及躲闪,密林之中便响起凄厉的叫喊声让人毛骨悚然。 那人蹭蹭手上的油,趴在地上听了一会喊道,“喂!拖不住了,百人暗杀赶来了,速战速决!” 白先生点点头,那被铁网包着的寥雅如同血人一般,呼吸都是有一下没一下,要是嘴中还在咒骂…… 白先生抬手做了一个手势,“她活不了了,撤!” 临走时白先生又回头看了一眼,那通红的眼珠子如同夜叉一般恶狠狠的看着自己,咒骂的声音越来越小,她活不了了。 脚下动作一停,拿出腰间的一个小药瓶。 “喂你楞什么!我都说了他们快到了!” “虽然你现在挺惨的,但是我依然想这么做。”白先生打开小药瓶,一股腐臭的味道从里面穿出来,“这个可以化尸,你不用怕,我只用一点点,在你的脸上。” 铁网中的雅夫人惊恐的看着那小药瓶,可是插在身体中的钢针让她动弹不得。 “啊!!!!” 那人听着后面林子的惨叫声忍不住笑了起来,“没想到白先生还有这个恶趣味。” ☆、第60章 “启禀主子,宫夫人昨日匆匆离开之后于吉城外五十里处失去踪迹,就如同幻影一般消失了,除了留下一片打斗的痕迹。” 宫羽听着仆人的禀告思绪又跑到了樊殃身上,他还好吗? “你退下吧,我知道了。” 宫羽看着那被摔坏的匣子,曾经那里面就放了自己弟弟的头颅,杀了自己弟弟的人确实自己的母亲……如此荒谬,如此荒谬。 停在那门口良久,抬手敲门的勇气被愧疚吞噬的干干净净,他会不会恨我?如果他恨我,我会更恨自己,如果他原谅我,我愿意自刎谢罪。如果可以消除他心中哪怕一点的痛苦,我也愿意。 叩叩叩- 樊殃猛然打开门平静的看着宫羽,“你来了。” 宫羽来不及收回的手有些尴尬,“你还好吗?” 樊殃笑了笑,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