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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四周却什么也没有发现。 “都仔细着点!要是出了什么差错你们人头不保!” 张将军看着院子里的守卫,“怎么一个个的哑巴了!过年把你们过傻了!” 院中护卫仿佛没有听到声音一般,一动不动的现在原地,张将军怒骂一声,一脚踹向离自己近的一个守卫。 那守卫犹如断茎蒲苇一般直直的倒了下去,脖子噗的一声喷了张将军一脸的血。气管呼哧呼哧发出诡异的声音,在烟火的声音下,仿佛还隐藏了什么怪物一般! “什么!有刺客!!王爷小心!!有刺客!!”张将军立刻抽出腰间佩剑,“呔!!来者何人!!装神弄鬼还不快快现身让老子杀了你!!” 张将军注视着庭院里的任何迹象,除了呼啸的风声再无其他,安静的诡异。突然一整猛烈的风迎面吹来,其间还夹杂着碎雪,哄的一声将屋门给吹开了。 “妖风!”张将军啐了一口,退进屋子里,将门给关上。 “王爷!我们被包围了!守卫全部被杀,只剩我们了。属下誓死保护王爷,将王爷平安送到赵大人那边!” 晋王一阵沉思,皇帝在京自顾不暇左右烦恼与自己的替身相斗;廖家被皇帝给软禁,再加上寥雅这个猛虎之牙已死,已经没有任何能力来刺杀本王;宫家正为皇帝稳定朝廷安置百姓,忙着平定何方动乱,虽说之前有个宫染处处作对,可他已死。此番到底是何人? 到底是何人能如鬼魅一般连人影都没见到就杀了我精锐二十人?难道是一笑谷? 晋王眉头紧皱,苏先生用计不是成功了吗?十万人马近乎一半不是通通被烧死了吗?那血液被焚烧的甜腥味在山中久久不散,一片连着的山脉都变成了黑山,尸骨成堆,逼的残余一笑谷自愿退出此番争斗,对天起誓,难道是假的? 张将军急忙跪在地上,“王爷,我们不能在这里等了,属下带着您杀出去吧!” 晋王失神,跌做在椅子上,“难道我失败了?” “王爷快走吧!”张将军急忙搀扶起晋王,看着外面危机四伏的夜晚深吸一口气,“属下定护住王爷!” 一脚踹开房门冲了出去,空旷的院子没有任何声响,他急忙牵来两批马,“王爷,到下一个城池我们就安全!” 晋王紧皱眉头,“对,本王才是真正的皇帝!” 这时一个嘲讽的声音顺着风传了过来,“王爷还真是大言不惭,谁是真正的皇帝还能由你说了算?” “何人!”晋王怒道,“缩头缩尾还不滚出来,本王饶你全尸!” 回答他的只有两个东西掉落的声音,张将军急忙回头,两个黑衣人扔掉尸体,向他打了个招呼。 “什么?”张将军忍不住后退一步,他们是杀了王爷的暗卫? 晋王看着那两具尸体,抽出腰间佩剑,“你们到底是何人!到底是谁派你们来的!” “当然是本公子啊。” 身后轻飘飘一声,一个黑衣人飞了出来,“晋王别来无恙啊,近日身体可还康健?” 晋王细细打量那人身形,竟然有几分眼熟,可是在看他的眼睛,整个人犹如被雷劈了一样,“宫,宫染?你不是死了吗?” 宫染轻笑一声,“忘记遮住眼睛了,不小心吓到王爷我真是该死。” 张将军用剑指着宫染,“妖孽!尔等什么东西!还不快来送死!” “那本公子也不多说废话了,明年的除夕便是王爷的祭日。” 宫染笑着摇着扇子,一步一步靠近他们二人。 晋王一把推开张将军,“宫染出言不逊,本王这就替天行道杀了你着妖孽!看剑!” 晋王刚挥起佩剑,心口一凉一把长剑穿过身体插在胸前。他怒视着宫染,“妖孽!妖孽!!” “王爷!!”张将军一刀砍向他身后的黑衣人,以一抵二,一个普通将领竟然奋力厮杀能杀了一人,待逼退他便急忙搀扶住晋王,“王爷!王爷坚持住!!属下这就带你去疗伤!” 晋王一口血喷了出来,他紧握着手中的剑,“妖孽,你告诉我,京城现在是何情况!!” 宫染淡笑着,“本公子只带了一笑谷三人,其他全部在京城皇上手中,对了忘记告诉王爷,你一直寻找的谷主正是本公子。” 晋王仰天大笑,被心口涌出的血呛的咳了几声,“本王再问你,你为何没死?” “你的癸先生早已经被本公子杀了。” 晋王闭上眼睛,面容看起来格外苍老,“我的一双儿女,可还好?” 宫染点点头,“你若是在这府邸里一病不醒了,他们就好。” “哈哈哈哈……”晋王挥开张将军,“本王败了,本王败了。” 黑衣人收起剑退到宫染身边,“公子,你立了功!” 宫染摘去面纱,轻笑一声,“你代本公子向皇上说一声,就说宫染不回去了,要和樊殃一起去浪迹天涯,朝中诸事,就麻烦皇上多多cao劳。” 说完转身就要离开,那黑衣人急忙拦住宫染,“可是公子,你不能走。” 樊殃无语的咂咂嘴,着王爷也太寒酸了吧,虽说是秘密的赶赴京城,住的却如此简陋,不说房子大小,连个守卫都没有。 樊殃迈进门槛脚下一个软软的东西将他绊倒,他仔细一看,竟然是从旁边雪堆里伸出的两条腿。再仔细一看,他只穿着裤子□□着上衣,发红的血在夜晚不容易看到可是那血腥味也让人明白过来。 樊殃叹一口气,又是一天人命没想到从这府邸的后门走,竟然也有尸体,不敢想前门那边死了多少人。 绕过后院的房子,前面能听到明显的对话声,看来就是这里了,樊殃急忙跑到拱门口,小心的看着那边情况。 一个衣着华丽的中年男子一身鲜血,应该已经死了它旁边还有一个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大胡子士兵。宫染正准备离开,一个黑衣人从腰间抽出匕首阻拦宫染离开,手中的匕首就刺了上去。 “可是公子,你不能走。” “宫染!”樊殃立刻就往那黑衣人身上扑,但是。 一切都太晚了,宫染没有对那黑衣人有防备之心,那匕首直直的□□了心脏中。 那黑衣人一脚踹开樊殃大笑起来,“我终于杀了你!如此轻松,如此轻松!哈哈哈哈!” “宫染宫染!”樊殃捂住好像已经断掉的肋骨,拼命的向宫染爬过去,“宫染你不可以死!”眼泪控制不住的往下掉,才见面就真的要永远分离吗?“宫染告诉我,你这次也是在骗我对不对?” 宫染抱歉的笑了起来,“对不起我……” 那黑衣人一把拽起宫染的衣领,“你为什么不问我是谁!你问啊!!不然我现在就去杀了你的小情人!” 宫染温柔的看着樊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