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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特定的时间在寒冰中修炼。 体内的反噬力由此暂时得以压制住。 这天清晨,见外面阳光正好,有徐徐微风拂过,枝叶娑婆,战源到姚锦所在的屋子,解了他脚上的铁链。 命护卫准备好马车,随后便朝着后山走去。 在临近山巅的地方,有处桃花林,此时正是早春,桃花已然开满枝头。 让护卫们等在桃花林外,战源将足不能行、眼不能视的姚锦抱在怀里,下了马车,两人走进了桃林中。 又一阵晓风拂过,枝头粉红花瓣随风飞扬,有数片落在怀里少年淡紫的纱袍上,还有头发上。 更是有一片,落在少年粉白的脸颊上。 少年轻合眼帘,细长卷翘的睫毛在下眼睑处落了一圈淡色暗影。 姿容殊色艳丽,比之山中桃花,更妖媚动人。 战源低头下去,衔了那朵花瓣,往下移,抵开抿着的薄唇,将花瓣塞了进去。 眼睛虽不能看,也正因为此,其他四感就变得更为敏锐。 闻到了淡淡的桃花香,便知道他们眼下应该是在有桃花的地方,脸上落了个东西,姚锦也感知得到。 但不知道那是花瓣,直到男人将之抵进他嘴里。 莫名其妙被喂花瓣吃,姚锦无波的眉头微皱了一下。 战源贴着姚锦唇吻了一会,没有过于深入。昨天夜里刚把人欺负地都掉眼泪了,今天就暂时放过他。 抱着怀里清瘦的少年,战源往桃林深处走,往上行,来到山巅的最高处。 山风呼啸,将两人的衣袂都吹的飘起。 战源过去试想的是和姚锦母亲过来,只是对方让他一时失手给拍死了。 现在变成了她的儿子。 命运也挺捉弄人,他一直视为玩物一样对待的人,忽然某一天,就走进到了他的心里。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时候。 大概这就是捉摸不定的感情,他亦是俗世中一普通人,逃脱不了七情六欲。 在山巅站了约莫半个时辰之久,远方天际有压城的黑云倾盖了过来。 山风忽然间就异常凛冽,吹得枝头桃花纷纷狂落。 战源自山巅往下行,掠过桃花林,乱花迷人眼。纷乱的桃花,几乎能将视线都遮掩住。 背过身,不让桃花扑打在臂膀中少年的脸上,等风势暂歇,战源即刻加快步伐。 轰隆隆炸响! 很痛,唯一的感觉的就是痛。 被摁进水里,带来的窒息感,以及春药体质在战源的碰触之下被动触发,带来的灼热和情热,都一一被尖锐的痛感所取缔。 痛感来自眼睛,被战源亲手用内力震伤的眼睛。 鲜血蜿蜒在脸上,一缕溢进姚锦微微张着急促喘息的嘴里。 满嘴的腥甜。 身体从药池中央转移到池壁边,身上一丝不挂,看不到任何东西,眼皮就是极细微的颤动,都带来让姚锦想要嘶喊的悲鸣。 但太痛了,痛到他已然失声。 嘴巴虽张着,声音却是完全噎在喉咙处。 两臂无力垂落在身体两侧,手浸入在温暖的药池中,水波轻轻荡漾,眼睛的忽然失明,让其他所有感官都变得异常敏锐。 两只脚悬空,被强势分开,两腿间嵌入另一个男人的下半身。 男人也褪尽衣物,彼此都全裸。 有根粗大坚硬的roubang抵在后面,春药体质的触发下,后面的xue口在自主地分泌yin液。 液体流进同样透明的池水中。 姚锦微微挣动了一下,即便知道毫无作用,根本改变不了任何现状。 只是还是受不了这种绝对被压制的弱势。 他喘着沉重的粗气。 突然,整个身体紧绷了起来。 抵在后xue的roubang开始往里挺进,直接撑开颤抖的xue口,往里一点点深入。 那roubang极大,光是头部进去,就撕裂了狭小的入口。 一缕鲜血蔓延出来,漫入透明的药池中。 环在后腰的手猛的往里一收,姚锦身体不受控撞上面前的人墙。 卡在入口的硬物噗呲一声,全根没入。 撕裂的痛瞬间侵袭姚锦全身,此时眼睛和身下的痛交织在了一起,姚锦脖子往后一仰,背脊弯出一个随时要断裂的弧度。 埋在里面的东西往外缓慢抽离。 姚锦垂在水中的手艰难得抬了起来,在黑暗中摸索,摸到男人肌rou硬扎的臂膀,一寸寸朝上,抓着战源肩膀,姚锦将上半身直立起来,扑向了战源怀里。 黑暗里,他望着战源的脸,被鲜血染红的蠕动,想要说点什么,但声音太小了。 “什么?”战源暂停了身下抽拔的动作,靠上前。 姚锦抓着战源肩膀,指甲几乎深陷进去。 只是这点痛,对于战源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他已经被被包裹着他的湿热rou壁给深深吸引住了。 被他强行艹进的地方,紧致,柔软,顺滑,黏腻,快感一波一波接连不断地冲刷着他的全身,简直仿佛置身极乐世界。 他想他等待了这么多年,果然没有白等。 这个人,拥有的这具被他调教出来的极阴的体质,就是天生该被用来艹干的。 战源将姚锦压在池壁上,在享受着对方身体无与伦比的缴缠后,开始缓慢的抽插起来。 池水透明,因此看的清楚底下一切状况。 战源将自己狰狞粗壮深紫的rou具一点一点的抽离那个嫣红的xue口,出来时,带出一小节猩红的媚rou,鲜血进入到水里,自发变成一朵朵美丽的红花。 xue口艰难的吞吐着,在战源将抽了一半出来的rou具重新挺进时,拒绝着roubang的到访。 但却又在往外拔的时候,紧紧的锢着,像是舍不得它的离去。 战源手从姚锦后腰往下,落在他柔软的臀rou上,一掌大力揉捏着,同时,身下猛的往xue口里撞进去,撞的姚锦发出一声破碎的痛叫。 战源逐渐加快了速度,roubang在狭小紧致的幽洞里快速抽插,胯骨有节奏的摆动,进出着带给他极致快感的地方。 身体被动的剧烈摇晃起来,无处不在的痛,让姚锦舌苔也开始发麻,他只能张着嘴,想叫脸不出。想喊也好不了。 在战源的yinjing进出时,也将许多池水一并捅进姚锦身体内,撕裂的xue口在鲜血和池水的润滑下,慢慢适应了战源偌大roubang的艹弄。 意识变得有点模糊,除了痛,就是无尽的麻木和空寂。 灵魂一瞬间仿佛脱离rou体,飘到了药池上方,然后看着底下两具赤裸的rou体,进行着yin糜浪荡的事情。 眼睛上的血差不多停止了,但身下,那个还在被进出的地方,鲜血像是不会停止般。 在一个猛烈撞进中,有液体喷洒在身体深处,粗大的roubang慢慢软了过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