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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我簪子掉了。” 周围齐刷刷蹲下去十来号人:“我来帮你找!” 苏芷北:…… “别看了,走。”奚夜拉住她的手,这样大的群体向来不是他的目标。 男人的手掌很宽厚,热度也很高,握在手里像握住了一只小太阳,无端地让苏芷北感到心安。 虽然他们俩睡都睡过了,但那天晚上黑灯瞎火的,一个中了春药一个满心抗拒,都没有心思去体会男女之间最简单的悸动。 苏芷北突然就红了脸,随即咬了咬舌尖冷静下来。 她怎么会对这种人有想法! 二十二,做你的春秋大梦 一下午,奚夜又收割了五个小队,圆满完成了第一天的得分目标。 他们俩运气不错,正好找到一个山洞休息一晚,明天继续。 眼见奚夜又倒出一堆植物,苏芷北哭丧着脸问:“为啥我非吃不可啊?” “你以为机遇是什么?”奚夜摸出打火石点燃了火堆,“遇到绝世高人,遇到天材地宝,遇到灵丹妙药。我们在这里,也就天材地宝还能勉强找一些,吃一株植物好歹得加上一分机遇,你自己掂量掂量。” 苏芷北:真香。 “你怎么确定找的这些就是天材地宝,万一是毒药呢?” 奚夜用看傻子的目光看着她。 啊,宣王世子,十二岁通读齐国书库,这难道是真的? 苏芷北抖了抖:“你不会看完了还能背吧?” “六七成,够用就行。” 一国书库的六七成全在他脑子里…… 苏芷北突然就想跪下喊爸爸。 就算出去之后,奚夜的得分方式被公之于众,能模仿的人也寥寥无几。在偌大的原始森林里,明确分辨出各种有用的植物而不出错,这已非常人的记忆力与观察力所能及。 “这些东西这么珍贵,你真的不吃点儿吗?”苏芷北忐忑道。 “无所谓,我不稀罕这些小东西。”奚夜咬了一口饼。 “你都不给自己多挣几分?虽然被内定了,分数也不好太难看吧?” 奚夜本不在乎这些表面功夫,看着苏芷北真诚的眼神还是勉强点了点头:“你吃到甜的就分我一口。” 苏芷北赶紧毕恭毕敬地递上去一个果子:“这个贼甜!” “我怎么记得书上说木浆果很苦?”奚夜戒备道。 “我亲自吃过的,你记错了吧。”苏芷北当着他的面吃了半个,脸上笑容分毫未变。 奚夜将信将疑咬了一口。 …… “呕呕呕!”他捂着胸口吐了出来。 “哈哈哈哈哈!”苏芷北笑得花枝乱颤,奚夜你也有今天! 男人恼羞成怒地把她按在地上,一张俊逸脸庞在橙色火光中忽明忽暗。 苏芷北被紧紧压住,场景突然就似回到了奚夜中春药强上她那一晚。同样的黑夜,同样的野外,同样的姿势。她的笑声不禁越来越有力无气,尴尬地收住了。 “你,你干什么……”苏芷北壮着胆子问,“你从我身上下,下去……” “你猜猜我要干什么?”奚夜俯身到她耳边暧昧道。 “大哥!大哥!不要啊!”苏芷北浑身僵硬,就她这几天对奚夜身手的了解,连挣扎的必要都没有了,“我就开个玩笑,你大人有大量,放我一马!” “说得轻巧,我偏不。” 奚夜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温热的鼻息,坚硬的牙齿,酥酥麻麻的感觉传遍了苏芷北全身。 “咬脖子动脉血管破了会死人的!”苏芷北害怕地惊叫。 “死了最好。”奚夜面无表情。这个女人究竟有没有一点情趣? 苏芷北不禁闭上了眼睛,她凉了,她难道又要失身于此?她不忍心看接下来会发生的事。 她的下巴被男人强横地捏开,一个冰凉苦涩的东西被塞了进来。 “嗯?”苏芷北睁大了眼睛,嘴里正塞着一个木浆果。 “给我吃!你今天吃不完这堆别想睡觉!”奚夜恶狠狠道,“还想我上你?做梦!” 苏芷北脸羞得通红,嘴里含着果子口齿不清道:“昂噫!嘿航饿!嗯哎敢强干饿,饿够嗷泥各银!”(放屁!谁想了!你再敢强jian我,我就要你的命!) 口水沿着她合不拢的嘴角流下来。 “看今晚谁要谁命,给本世子吃!”奚夜一个劲儿把木浆果往她嘴里按。 “饿唔诶航各泥各!”(我不会放过你的!) 苏芷北凄厉的叫声在夜晚传出去好远好远。 (真正的男人就是在开车的档口猛踩刹车(?`∧?)) 二十三,没有血性的年轻人 “你昨晚听见了吗,嗷呜嗷呜的声音大半夜都在响,叫得那叫一个渗人。这片森林里肯定有很厉害的妖兽!” “怎么能听不见,太恐怖了。我们今天跟着别人走吧,我怕命丢这儿。” …… 苏芷北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为了人见人怕的妖兽。她昨晚和奚夜搏斗到大半夜,真的很耗精力。 注意!是真正意义上的搏斗! 奚夜那狗男人看起来清清瘦瘦的,壮得跟头牛似的,简直力大无穷。苏芷北就是那砧板上的rou,任由他宰割欺凌。她一边骂一边奋起反抗一边被塞了满嘴的果子,比被强jian还累。 硬生生喂下了全部的植物,奚夜才肯放过她。那时苏芷北已经精疲力竭,头一歪就睡着了。 现在醒来,她浑身酸痛,只剩下半条命。反观奚夜神清气爽,一副胜仗归来的得意模样。 她再忍,最多两天,奚夜这个狗男人就会从她的视线里彻底消失! 虽然和苏芷北打了一架,奚夜照旧勤勤恳恳地帮她绑架落单小队,搜集奇花异草。他这个人哪里都不好,但从来一诺千金且做事滴水不漏。 毋庸置疑,如果他有做皇帝的心,过几年齐国是谁家天下还真不好说。 今天他们绑了八九个队,也算收获颇丰。晚饭时,苏芷北闷闷地坐在一边吃果子,她这小身板可再经不起昨天那样的闹腾了。 奚夜坐在篝火边出神,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事。 苏芷北吃着吃着,就又挪远了些:“这火烧得太旺了。”她头上浸出细密的薄汗。 奚夜没搭话,只当她事多。 又过了一炷香,苏芷北脱下外套:“怎的这么热?你觉得了吗?” “大晚上不冷就不错了,热什么?”奚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