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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很简单,谁带头孤立你,你就去找那个带头的。擒贼先擒王。” 又说:“最好的办法,就是直接找几个人,把人揍到不敢惹你也再不敢出声。” “什么?” 那小孩脸色满是怀疑,“我妈说了,有人惹我生气,应该不去理,等人家自讨没趣就行。” “凭什么??” 席虎没想过还有这种言论。 “别人先来事的,你干嘛不还回去?” 他忽然就明白为什么别人会孤立这小孩了——柿子都捡软的捏,这小孩生气了也一声不吭,还在这一个人玩沙子,是人都会觉得这人好欺负吧。 偏偏那小孩浑然不觉,脸上是高傲的,口气还很不屑:“太幼稚了。冤冤相报何时了,得饶人处且饶人……” 席虎心想还就你会压韵了。 “不了就不了,打他一顿才最好!想起就生气,饶人算个屁!” 他不管那小孩呆住的表情,“你生气了,饶人了,人家根本就不知道,下次也不会饶你的。” 沙堡做得差不多了,那小孩已经开始低头思索自己的话。 席虎觉得好笑,心想,够琢磨一会的吧。 于是他就起身,两手一拍,回家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所谓岳母看儿婿越看越喜欢,岳父大人就完全不一样了…… (下一章有短小的三垒,如果不幸被锁,请自行摸去weibo 第37章 你自己感受一下 席虎陪余曼路又聊了一会儿,忽然意识到谈思明都已经去书房学了快半小时了。 他还在这聊天,人家家长虽然不说,指不定怎么觉得他玩心太重呢。 余曼路看他脸上犹豫,看一眼时间:“小虎你去写作业吧,不用陪我了。” 朝厨房里喊:“他爸,你洗完了没?” “那阿姨,我去读书了。” 席虎起身,然后就开始纠结是去书房,还是去谈思明的房间。 最后还是在人家长的注视下,乖乖地在紧闭的书房门口走过,闪身进了谈思明的房间。 他一进去,就被吓到了。 太他妈整洁了。 整洁到什么地步?说这里是个酒店房间,也有人信吧。 墙上挂着一面镜子,映着墙角边放的床,床上被单铺得一丝皱褶也没有。 靠墙的另一头是一个木制衣柜,衣柜右侧是一张书桌,上面摆着一份立式的日历,旁边有一只笔筒,笔筒里插着几只笔和尺。除此之外,桌上再无多余物品。 席虎觉得,自己浑浊的呼吸都能扰了这里的素净。 他轻手轻脚地,提着书包走进书桌边,把书包小心放下。 拿过那册日历开始翻。 日历上面,每一天都有标注,写着的都是今天完成了哪些课业,一字一句有条理有计划,很有谈思明风格。 有些日期旁边被红笔打了星号,很少,但席虎随便一看,就知道那些日子是有什么特殊性。 4月1日—愚人节,他的生日; 4月18日—校歌赛半决赛; 5月1日、2日、3日、4日—春游; 5月31日—校歌赛决赛; 6月3日……席虎看到这里,怎么也想不起这什么日子。 他想了想,给谈思明发短信。 [6月3日是什么特殊日子吗?] [自招面试。] 席虎收到这一条,呆了一会,马上回复:[哪个学校?] [都有。华大,沅大,还有其他几个,都在省城大学城统一面试。] [你过华大初审了??恭喜!!] [谢谢。] [到时你怎么去?你爸妈去吗?] [坐火车去,他们上班,就我一个人,还没买票。] [要不要我陪你啊?] 席虎给人发完这条之后,就再没收到回复。 终于手机震动了一下,他连忙点开消息去看。 [刚刚我妈进来了,没及时回复。] 又来一条。 [一起去吧。] 席虎对着手机,发着呆。 好一会儿,手机自动锁屏了,他从黑的屏幕上看见自己傻笑的倒影,才回过神。 然后又笑了起来。 —— 第二天早上,席虎从床上坐起来,想起自己做的梦。 昨晚跟谈思明发完短信,立竿见影地,梦里内容全是夜深人静两人挤在火车卧铺上做#爱…… 席虎脸有点红,觉得自己太能想了。 手先往下一伸,还好没在人床单上留下痕迹。 转而摸上了被单,闻着里面自己和谈思明的混合在一起的气味。闻着闻着,脸埋了进去,薄薄的被单上凸起了一块。 这一幕正好被刚进来拿校服的谈思明看到。 席虎想起昨天谈思明说的那些话,又是一阵燥得慌。 忽然听到谈思明把房门锁了,他不敢置信地,猛地扭头一看。 ——谈思明当着他的面,脱起了衣服。 他马上就很期待,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脸:“你要对我做什么?” 谈思明没理他。 席虎放下手,一瞧——谈思明背对着他,已经脱完了上衣。白的胳膊和脊背一览无余,上面卧着一对漂亮的蝴蝶骨。 脱得光明正大、旁若无人、无所畏惧。 席虎顿时气结。 这是不拿他当喘气的! “当着我的面脱衣服?” 龇牙咧嘴地,“勾引我上瘾了?” “第二次了,说了不要用勾引这个词。” 谈思明终于说话了,语气谴责,带着一股低气压。 席虎估摸,这人绝对是有起床气,持续时间还有点久。 谈思明接着把睡裤也脱了。 “这是我的房间,你又是我男朋友,我为什么不能在这换衣服?” 两条雪砌一般的腿又长又直,就在那走着。 走一步,晃一下席虎的眼睛。 谈思明就这么只穿一条内裤地,晃到了衣柜前面,要开柜门去拿校服。 席虎觉得,自己再要忍下去,就真的可以剃度出家了。 “咚”的一声,柜门关了。同时,谈思明被压在了柜门上。 席虎一只手在谈思明的颈窝打着旋,一路向上摸到后脑勺;另一只手撑着柜门。 向下看着:谈思明离自己太近了,近得可以听见彼此的心跳。 不是白天上课时不能说话的距离,也不是娄县的夜晚隔着一床被子的距离,更不是梦里与梦醒的距离。 自己确实是了解自己——忍住了还好,但只要一接近、一亲、一摸,总会想得寸进尺。他昨天没来得及索求更多,这会脑子里反复播放的,都是谈思明当时对自己的热情。 这个人,就这么看着他,对他并不设防。 他听到了自己喉结发出的吞咽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