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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下一吻。“为什么只有这样,朕才能听到自己想听的话呢?” 将他的领口拉开了些,无忌才对下面说:“所有人都跪下,不许抬头。把耳朵也都给朕捂好了。”金口一开,众人莫敢违抗。 等到所有人都把头深深低下,耳朵也都紧紧捂上了。耳鬓厮磨,无忌对青书耳语道:“真想救你的七师叔就自己动。”他的炙热已经抵上了青书的xue口,同床共枕了这许多日,青书怎么会不名白动什么。 “不要在这儿,在师叔面前,求你。回、回寝宫——” 无忌止住他的话:“要么快点做,要么我这就放你走,让柯召把莫声谷领回去,朕记得柯召有本邪书,上面花招多得很,也不知道七师叔受不受得住。” 最后保留的一丝尊严也被踩得粉碎,青书分开双腿坐在无忌的身上,上下□。他无声呜咽,闭上眼止住涩痛的泪,不想去看,哪怕这样不过是能多欺骗自己一点。 青书外面虽然穿得层层叠叠,但里面空荡荡的,无忌为了随时随地占有他,并不许他穿内衣裤。随着他的动作,拴着他脚腕的银链发出悦耳的击打声。 有心要刁难他,无忌紧锁了精关,青书累得一身细汗,糜烂如同泥淖,快要瘫软在他身上,每一声呼吸都像是轻泣,强忍住羞耻之心,满足着无忌。即便知道七师叔他们都捂紧了耳朵,青书口中也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哪怕无忌坏心的顶弄,他也是咬紧牙关闷着。 绝对、绝对不能让七师叔知道自己和无忌做了这档子事情,让他安安全全的离开,就算让七师叔误以为自己死掉了,也比被他知道自己承欢于无忌身下强。 无忌柔软的嘴唇发出一声轻叹:“师兄为了七师叔还真是拼命呢。”双手搂抱住青书的腰,一个神龙摆尾,二人调换位置,青书倚卧在龙椅之上。 无忌以前可没发现龙椅还有这样的妙用,屏风之后的两个人纠缠在一起。欢爱过后,无忌整理衣衫叫了尚丁过来:“着人扶娘娘回殿。” 青书的嗓子有些发紧:“你要如何处置七师叔?” “时候到了,你自然会知晓。带他下去。” 链子锁在龙椅上的那头被解开,浑身酸软的青书被人硬搀扶着往栖凰殿去。 待他的身影消失在大殿之外,无忌命宫人下去告诉柯召回去,而莫声谷则被他留下,安置在青书寝宫的旁边的小楼里。 柯召满是失望的看着莫声谷,想要试着再争取一下,但是看皇帝的脸色,自己若是敢多言半句就会死无葬身之地,还是回家去找大哥帮自己想办法吧。 莫声谷是几个人中最不了解情况的,为什么御阶上放了屏风令众人捂耳闭目之后,无忌就改变了主意,将柯召赶走而把自己留下? “皇上,还请皇上明示,您要如何处置草民和青书?” 无忌令众宫人都下去,然后爽朗地笑着说:“师叔,刚刚无忌不过是同你玩笑,你不会当真了吧?” 莫声谷真真有些糊涂了,跪在殿下看着他。 无忌步下御阶,将他扶起。 “七师叔,师兄他在宫里很好,我一个人在宫里面实在是无聊,所以央他留下来陪我做个伴。” “可是他说——” “诶,我想让他多留一段时间,他总急着回去,师叔,师兄他有时候说话也是很不着边际的。” “那就好,不过他也该回去一趟了,武当山上的大家都很担心他。” 无忌有些寂寞地说:“再等等吧——师叔,我将你也留了下来,你不会怪我吧?” “不会、不会。” “请你在宫里面小住几日,一来是个陪伴,二来也是对前几天对关你在地牢的赔罪。” “今晚你我叔侄三人畅饮一番如何?” 无忌微微皱眉:“好是好,但是青书入宫之后身体不是很好,现在还在修养。饮酒作乐无忌自当奉陪,但是师兄他还是休息的好。” 莫声谷有些紧张,昨晚自己看到他的时候并没有发现异常啊。 “他现在住在哪里?我去看看他。” 无忌拦住了他:“宫闱禁地,师叔还是别乱走的好。师兄现下病着,无人去打扰是最好的,就连是朕每日也不过是给他送‘药’而已。” 莫声谷有些悻悻,无忌的脸上自始至终一直挂着笑。 “既然师叔没有异议的话,我这就着人带你去安歇的地方,朕还有公务要处理,顾不得照顾你。尚才——” “奴才在。” “为莫七侠领路,带他去栖凰殿旁的小楼居住。” 众人离开,大殿之中只有无忌一人。坐在龙椅之上,无忌交叉双手目光闪烁地盘算着。 下一步,自己要怎么做? 作者有话要说:```求【地雷】···求【评论】···求【收藏】 ☆、第62章 明媚的春光被挡在了外面,大殿中有些阴冷,众人退下,无忌一个人孤独的坐在龙椅之上。十岁也好,二十岁也好,自己一直是一个人,即便是夺得了江山,自己身旁的位置已经是空荡着。 尚丁蹑手蹑脚地走进大殿,到了无忌近前才说:“皇上,娘娘已经被护送着回到栖凰殿了。” “他有没有说什么?” “娘娘安安静静地回了房,并没有留下什么话,要不要奴才再去探看他一次?” “不必了。莫声谷那里安排的怎么样了?” “按着皇上的旨意,莫七侠已经被安置在了栖凰殿旁的倚月楼,与栖凰殿正好是一墙之隔,这事并没有让贵妃娘娘知道。” “做的好,下去吧。朕想一个人静一静。” 师兄啊,为什么你就是不懂我的心?若是有你作陪,即便最终化作一窖尘土,我也愿意做一场百年情梦。喜缘也好,孽缘也罢,你就是我的缘分,我不会放手。 又有声响传来,无忌把落寞的表情隐去,皱眉对进来的尚丁说:“朕不是让你退下吗,又进来做什么?” 尚丁满脸愁容:“皇上赎罪,奴才不是不想走,是走不了。柯御史在外面跪着,他、他不让奴才走啊,非要见您一面不可。” 这个柯召真是不会挑时候,无忌自己的事情都搞不定,又哪里有心情理睬他。 “他喜欢跪,就让他跪着吧,不用理他。你出去,这般告诉他就可以了,只说这是朕说的。” “奴才遵旨。” 尚丁退出去,将殿门带上。 柯召可是个不缺钱的,见尚丁出来了,他从怀里掏了一锭大银塞到尚丁手里。 “尚公公,皇上见我不见?” 尚丁把银子塞还给他:“柯大人,皇上心情不好得很,奴才劝您还是别自讨没趣了。皇上说了,你要是喜欢跪,就一直在这儿跪着吧。奴才劝您一句,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