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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她们也不大熟。” 吴家姑娘点头道:“说的也是,那些要么是郡主、县主、侯府或者是伯府的女孩儿,要么就是阁老、尚书、侍郎的后辈,不是我们这些小官之女比得上的。” “若是不小心在场上把人撞伤了,又是一场风波。” 吴家姑娘走着走着,突然指着前面道:“淑姐儿你看,那粉色衣裳的是户部尚书家的女儿,她你不陌生吧?去年她及笄的时候我们还去过呢,听说她如今还没定亲,今天来肯定是想要在贵人面前好好表现的。” “还有那个黄色衣裳的,是户部左侍郎家的女儿,哇,她瞪了尚书家的女儿一眼啊,也不怕她爹在衙门里被尚书大人穿小鞋。”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 另一个王家姑娘道:“她年后就要被抬进三皇子府做侧妃了,攀上了宫里的贵妃和三皇子,他们家才不怕什么尚书呢。” “还有这事?”吴家姑娘惊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啊?我怎么没听说过呢。” “是啊,”曾淑的确没听人说起过,“我也没听人提起。” 王家姑娘神秘一笑,“嘿嘿,也就前些日子的事,在大公主府里,听说今天皇子公主们也都要来呢,还有朝中那些未婚的青年才俊们。” “她可不就得为了赢得三皇子欢心而努力表现,好让自己将来在三皇子府的日子好过些。” “这样啊。” 吴家姑娘若有所思,不一会儿又指着不远处道:“你们看,那蓝色衣裳的是不是魏家的二姑娘啊?那更了不得了,是大皇子妃的亲meimei呢!” “在哪儿?在哪儿?” “在那呢!” “还真的是啊,那和她走在一块的那个是哪一家的啊?好像没见过呢。” “我知道我知道,那是魏大夫人娘家侄女,从江南来的,我前些日子在一处赏梅宴上见过,她刚来京城不久。” “还有那个呢?” “那个,那个好像是兴德侯府的姑娘,和兴德侯夫人长得是一模一样,快看快看,她朝着户部左侍郎家的姑娘走过去了。” “天啊,她竟然打了她一巴掌!” “这是,这是为三皇子妃出气吧,她是三皇子妃的亲meimei呢,不过兴德侯府不愧是本朝世袭罔替的侯府之一,可真是硬气啊……” “还有那谁……” 把在场出身贵重的姑娘们都数过一遍,这些家中父祖辈是小官的闺秀们咂舌道:“今天这是什么日子啊?难不成满京城的名门闺秀们都来了吗?” “那怎么办?我们还滑吗”诸位姑娘面面相觑。 “当然了,”曾淑听完她们的话后站了出来,望着冰面露出了灿烂的笑容,“这湖面这么大,她们总不能都占了去,既然我们都不去凑那簪子的热闹,找个远些的地方就是了。” …… “姑娘姑娘,您看这里的冰冻得可真好!” “您要不要在这里头滑?”侍书踩在冰上,咚咚咚地跳,然后就把自己摔成了一个大马哈,引得曾淑和别的姑娘们都哈哈哈地笑了起来。 “快起来。” 曾淑伸手去拉她,不过侍书拒绝了,自己胡乱着爬起来,有些狼狈地道:“姑娘,这里的冰是很结实,但也太滑溜了些,您可和诸位姑娘可得小心啊。” “知道了,你快回来吧,不要再待在上面了。”曾淑穿好鞋子,然后在侍墨的搀扶下踏上冰面,眨眼间就滑出去了五丈远。 “淑姐儿你等等我!” 吴家姑娘不甘示弱也追了上去。 急得她的丫鬟抱着厚重的披风在后面大喊:“姑娘您慢点,慢点儿!小心摔着!” “还有我呢!”王家姑娘催促着丫鬟给自己绑鞋子,抱怨道:“她们两个真是的,次次都偷跑,尤其是淑姐儿一到了冰面上就好像是回到了自己家一样。” “让人怎么追都追不上。” “跳,曾家姑娘跳起来了!天啊她还在天上转圈!转了两圈!”还留在湖边地面上的几位姑娘和丫鬟们大呼小叫。 “这有什么,”王家姑娘看了一眼落地后倒着滑出了一个弧度曾淑,一副与有荣焉的模样,“淑姐儿的冰嬉是最好的,我们几个加起来都比不上她,不过她也是最勤奋的,小时候我们怕摔都不敢怎么玩,也就是她,怎么摔也不怕。” “勤勉又有天赋,这自然就滑得最好啦。” “让开让开,我也要上去!可不能让她们两个把风头抢了去!” …… 在这群姑娘不远处的一个僻静之处,两个身材高大的男子在闲聊。 一个年长些,嘴里漫不经心地叼着一根枯草的二十几岁男子,对另一个比他略高一些的身影道:“我说傅霆,刚刚那些闺秀们,你都没有看上的吗?” “你可别说不知道今天来这里是做什么的?” 他幸灾乐祸地嘿嘿笑,“兴德侯府的姑娘、魏家的姑娘、江南梅家的姑娘,还有虽然没有下场但也来了的刘家,不死心的敬国公府……” “啧啧啧,你行情看涨啊。” 被称为傅霆的,是一个身材高大,面容俊美的男子,他瞪了说话的那人一眼,“胡说些什么,我今日只是恰巧来这里见你罢了。” “这些人的身后,哪一个都牵扯着千丝万缕,不止一个府邸,我可不想哪一日我从战场上拼死拼活地回来,广宁侯府连姓都改了。” “说的也是。” 陆擎呸地一声吐出了嘴里枯草,“那你的继室夫人,可就只有往小门小户里选了啊。既要聪慧过人能帮你打理好府内的那一大摊子事,又要性格软硬适中,替你应付外头各家各户,心思各异的夫人们。” “最重要的还有宫里头,这个人选你可要好好斟酌。小户人家,有远见的姑娘可不多见啊,即便是有,”这话他说得有几分咬牙切齿,“遇上那些爱惜女儿的,也不愿意往我们这种人家嫁。” “总觉得我们这种人家里,会把人吃得骨头都不剩。” 他伸手拍了拍傅永宁的肩膀。 “可别怪我这个做兄弟的没提醒你,如今可不是当年你父兄双亡,只剩一口气从边城爬回来的时候了。当时各家各户都避你如蛇蝎,害你连个冲喜的媳妇都讨不到,让钱家捡了便宜去。” “如今你深受陛下重视,最要紧的是,我朝除了你之外也拿不出什么人来应对那些辽人了。” “你迟早都会重掌兵权。” “真的到了那个时候,再来烧你的热灶就太迟了。” 他凑前去小声道:“我听姑母说,太后有意让姑父赐婚你与五公主,而钱贵妃眼见你不愿意再娶钱家女,也准备求姑父赐婚你与六公主。” “嘿嘿,可别到头来,你成了驸马爷啊。” 傅永宁的目光停留在下方,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