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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之土,脑中一片空白。 “啊……!” 他艰难呻吟一声,腰上忽的被甚麽摁住,顿时动弹不得。莫要说蹭动,便是抬一下也难。高潮临近,愣生生被停住,好似悬崖勒马。 孙云大惊,抬头一看,吓得大叫一声。 那楚云飞哪里是不在屋中。这不是好端端活生生立在床侧,笑吟吟瞧著他。看著光景,只怕是将刚才那事全看了去了。 楚云飞此时已将衣物穿上,复又成了翩翩佳公子,调侃道,“贤弟叫得我感动之至。” 孙云蓦地想起适才自亵之时,恶狠狠将此人念了不下十遍,想必都听到那人耳朵里。如今身中yin药,正值欲念顶峰,瞪眼瞧著那张俊脸,下体竟是愈发胀热难耐。 孙云索性翻过身来对著楚云飞。双目湿润,泛著yin光,双唇微启,喘息湿热。见楚云飞衣著齐整,怕他真个要走。亦顾不得双手被缚,便用一脚踩到楚云飞腿间厮磨,道,“楚大哥如此性急是为哪般?” 楚云飞默默盯著孙云看了一会儿,又在床沿坐下,道,“那愚兄便为你排解一二?” 孙云未曾想到楚云飞不废他口舌,如此简单便答应来弄,那眼顿时亮了,喜道,“甚好!”心想这楚云飞当真妙人,到底解得风情。 楚云飞探手握住孙云腿间那硬物。他掌心生有剑茧,握住那孽根上下摩挲,又是另一番滋味,绝非寻常人可比。孙云胯下快意,一双眼愈发贪婪,粘在楚云飞身上挪不开来。只觉那张俊朗面孔,眉若刀锋,目若星辰。又见他垂眼为自己排解,欲念前所未有地膨胀,guitou渗出yin水来。他齿间抽了口凉气,喉间不禁发出细弱呻吟。 楚云飞抬眼,温柔道,“可舒服?” 孙云双目迷离,无力点头。 楚云飞嘴角一勾,“那看来愚兄手艺不错。”又加快手上速度,将孙云揉得天昏地暗,抬腰迎合。 楚云飞,“再叫一声我的名字看看?” 孙云满面春色,听了那话喜得屁滚尿流,挤出一丝邪笑,道,“楚大哥。” 楚云飞,“在。” 孙云得趣,喘息愈重,断断续续又叫,“楚……楚大哥……快……要xiele……” 楚云飞手上兀自又快了几分。孙云当真将近泄身,身子几番绷紧。楚云飞将孙云那副浪样看在眼中,眉目间云淡风轻。见孙云一咬牙,将要一泄而出,面上似笑非笑,以二指对著guitou狠狠一捏。 “哇!!!!!!!!!!!!!!!!” 一声惨叫响彻留香阁上空,数只鸟雀被惊得一飞而散。 采花贼(二) 那一下将孙云捏得灵魂出窍,夹腿痛呼。楚云飞被叫得耳朵快聋,不禁掏掏耳朵,心想──莫非下手太重? 他心有迟疑,看著孙云在床上翻滚,亦不知是该问一声还是如何。孙云滚了半日方才渐渐平息,眼角泪花闪闪,兀自哼哼唧唧地呻吟。 楚云飞思量,此人虽可恶,如今也出了口恶气,罢了,将他送回府罢。松开床框绳索,预备重新将他绑起来。孙云蜷缩在床上,二手得了自由,便缩到胸前摸手腕。手腕被绑得发红,甚痛。细一看,还蹭起了皮。更是满心委屈,索性撒泼耍赖,呻吟夹杂哭音齐上,将个楚云飞晾在一边,里外不是人。 楚云飞欲要去拽他手,孙云便哼哼喊痛。楚云飞乃武人出身,却不晓得这等境况该如何处置。硬来也不是,软来更不是。二回过後,浓眉便蹙起。捏住孙云肩膀强掰过身一看,楚云飞差点跌倒──他爷爷的,这厮还能硬! “滚开!”孙云怒吼。 楚云飞沈声道,“便是我想滚,你爹也不答应。” 孙云猛省,腾地坐起身,“我爹??你究竟是何人!” 楚云飞冷冷道,“我乃姑苏城捕头楚云飞。受你爹之托,将他逆子拿回府上。只可惜,追查你行踪时,我发觉了这档子破事。”将床侧包袱一提,往他面前一丢,“你倒是干了不少好事!” 孙云没好气道,“风月之事你情我愿,与你何干?莫非踩著你尾巴?” 楚云飞那脸给气白了,想说甚麽却是给咽回肚中,怒极反笑道,“说得好。贤弟一杯春宵露,便是你情我愿了!” 孙云冷哼一声。却在心中琢磨,这回若是被这破捕头捉回去,再将那做了采花贼的事和盘托出,他这回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保准要被老爹打个半死。怎办……还能怎办?逃啊! 狐眼一转,计上心来。孙云复又捂裆痛呼道,“坏了!呜……被你捏坏了!” 楚云飞乃痛快之人,最耐不得不痛快之事。不耐道,“如何又坏了?” 孙云哭道,“血丝都渗出来了!” 楚云飞蹙著眉往他腿间看去,却不料孙云趁其不备便往他精关捅去──只会这招。楚云飞大惊,迅速避让。说时迟那时快,孙云看准这当口,跳起来往窗口奋力撞去,竟撞出个大洞,人如同飞鸟,直接跳到了外头。 楚云飞大喊一声“别跑!”探头从洞口一张,那孙云足下运起轻功,跌跌撞撞跳上房顶就逃。楚云飞二话不说,也跳出窗洞,朝著那人影追去。 但见明月当空,夜色深浓,一抹白花花的rou影在屋顶间跳跃。孙云先前服下春宵露,却被楚云飞掺了药,将真气封了大半。好容易待得药力褪去,跑起来却不大利索。未曾跑得多远便被楚云飞追上。 楚云飞并不急捉他,只这麽不远不近不痛不痒地跟在後头。孙云往东,他也往东,孙云往西,他也跟著往西。孙云跳上屋檐,他绝不跳上屋脊。孙云频频回头,见无论如何也甩他不掉,心中疾呼不妙,直骂这姓楚的心眼坏。身子一沈匿入小巷中。 楚云飞曾是京城第一捕头,只因开罪了朝中要臣,被打发到姑苏小城来。便是杀千刀的罪犯也捉过,拿捏一介小小的采花贼乃是易如反掌。当即也将身子一沈,紧随其後。 二人你追我赶了十余里路,孙云终於脱力,再逃不动。万般无奈,索性停了下来,二手支著膝盖直喘。楚云飞也随即停下,笑道,“贤弟,怎麽不跑了?” 孙云气急败坏骂道,“他爷爷的,给个痛快吧!” 楚云飞道,“贤弟以为如何算是痛快?” 孙云不答,反道,“你跟著我做甚!” 楚云飞,“我已说过,我受你父之托,将你带回孙府。我本不愿接这档子鸟事,直到我发觉……” 孙云,“甚麽?” 楚云飞冷笑道,“你与孙府隔壁那家女人偷欢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