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尬地摸摸耳朵,倒也不必如此! “年小姐既然说未觉醒还魂铃,那请年小姐起誓,今生不会再用还魂铃。”有一人强势地说。 雁回嗤笑,那人恼羞成怒,“你笑什么?” “笑你蠢!”雁回冷漠说道,“还魂铃一时不觉醒,不代表一生不觉醒,修仙之人,该精进的是自身修为,并非他人仙器,不属于你们的,就是不属于你们,再怎么觊觎,你们也得不到。” 年锦书第一次觉得雁回声音悦耳,年君姚淡淡说,“柳宗主的确强人所难,我们都不知道阿锦的还魂铃何时会觉醒。” 年凌霄只想早点解决这件事,“锦书这资质,怕是一生都不会觉醒,起誓就……啊……” 谁在打他? 年凌霄一头雾水,扭头看着年锦书,“你打我?” “手滑!”年锦书虚情假意地问,“爹,打疼你了吗?” “你故意的?” “手滑!”年锦书皱眉,“实不相瞒,爹啊,再过三年,还魂铃就觉醒了。” “你梦还没醒?” 年锦书深呼吸,只能露出一个尴尬又不失礼貌的笑容,重来一辈子,或许不需要三年,还魂铃就觉醒了,她知道该怎么觉醒还魂铃。 年君姚说,“还魂铃是阿锦之物,何时觉醒,是否觉醒,她都不需要告知于谁,她若因还魂铃做出残害仙门之事,我年君姚一力承担!” 第33章 大哥算账 素川别院的事情成了一个谜,真要深究,谁都扛不住,年君姚回来得及时,解了宛平城一劫,众仙门逼迫年锦书,目的只想要还魂铃,哪怕是摧毁还魂铃,他们也愿意,可他们绝不敢和宛平城开战。 年君姚和凤凰城少主凤凉筝,东林堡的薛岚是结义兄弟,从小一起长大,感情极好,薛浩然又是一个宠弟狂魔。 凤凉筝虽不良于行,凤凰城却稳坐众仙门之首。 他是独子,无人取代,这一次因病整个凤凰城缺席宛平城论剑,可有年君姚这一层关系,他们不敢真正开战。 年君姚派门下弟子留在素川别院善后,宛平城论剑,仅剩一天,想来也不会再办,众仙门也没提出立刻归家,宛平城只能妥善处理,免得再生变故。 年家。 楚莺歌跪在大厅,粉腮带泪,楚楚可怜,“爹,大哥,我错了,我不该一时心急胡乱说话,差点害了jiejie。” 她一回来就跪在地上请罪,楚若雪在一旁又急又恼,却不敢说话。 年君姚端着茶杯,不动声色饮茶,不作回应,年锦书百无聊赖地挑着核桃吃,还分了一颗喂给白灵,两人腮帮子塞得鼓鼓的,没心没肺。 年凌霄也很气恼,“就算你一时心急,也不敢胡言乱语,捏造谣言,你姐房里何来血衣?” 年锦书一边剥核桃一边赞同。 楚莺歌眼泪掉得更急了,“jiejie和白灵去了素川别院后,我想起jiejie没带芳菲,所以想去她房间为她带上芳菲,可一到房间就看到血衣,我担心jiejie所以赶往素川别院,爹,我没撒谎。” “胡说八道,哪来的血衣?” 楚若雪欲言又止,全家上下老小,都没人敢在年君姚面前放肆,除了年锦书。 年君姚放下茶杯,淡淡说,“确有血衣。” 他一挥手,门下底子送上一套血衣,还有两块玉佩,年凌霄震惊地站起来,年锦书磕核桃,差点把牙齿磕掉半片,一脸懵然。 “jiejie,我来剥吧。”白灵丢了她磕坏的核桃,重新给她剥,白灵低头认真地剥核桃,不想面对她亲jiejie这糟心事。 年凌霄震怒,“你真的杀人了?” “你看大哥理你吗?”年锦书把桌上一盘核桃推过去,眉目又冷又飒,“吃点吧,以形补形。” “你要真被还魂铃控制杀人,你也不记得,着实也怪不得你。”年凌霄都没注意到闺女在骂着他,“君姚,这可怎么办?” 楚若雪见事情有转机,慌忙说,“霄郎,大公子,莺歌也是关心则乱,不是故意的,她还小,别让她这么跪着吧,地上多凉啊。” 年君姚神色没什么波动,年凌霄被她柔情似水的目光一看就心软了,正要点头答应,年君姚说,“爹,吃点核桃。” 年锦书拿过白灵剥好的核桃孝敬他,“爹,来吃点,我亲手剥的。” 年凌霄被转移了注意力,“从小到大,你连筷子都没主动给我递过。” 年锦书,“……” * 无责任小剧场 年爹:女儿第一次主动剥核桃给我吃,真心酸,又感动。 白灵:爹,那是我剥的,你瞎啊。 锦书:别打扰爹自我感动。 莺歌:大哥,求放过,我错了,我下次还敢! 锦书:你变心贼快啊,我上辈子看你和萧长枫恩恩爱爱很多年啊,你这人超善变。 莺歌:半斤说八两,你和表哥相杀多年,怎么突然相爱,你也很善变啊,jiejie。 锦书:我有苦衷,你不懂! 雁回:夫人,双修吗? 锦书:呵! 第34章 你为何要嫁雁回 年凌霄一边吃核桃一边问,“为什么锦书房里会有血衣?” 年君姚拿过玉佩,那玉佩也带了一点血迹,雕刻着九云山的九云鹿,他淡淡说,“若我没猜错的话,有人故意诬陷阿锦。我已派人去调查,这玉佩是九云山死去弟子的玉佩,且曾和阿锦有过节。” 楚若雪拍着胸口,“幸好大公子聪明,藏起了血衣和玉佩,不然百口莫辩。” 年君姚给年凌霄倒了一杯清茶,“有人一早就派人守着年家,通风报信,所以我才及时销毁证据,这一出戏唱得仓促,破绽极多,不难看懂。他们一心要毁还魂铃,只有坐实锦书罪名,才能销毁仙器。” “可恶!”年凌霄盛怒,端起茶牛饮,“锦书这资质,也值得他们如此费心。” “他们怕的不是锦书。”年君姚微微蹙眉,手指在茶杯边缘轻轻摩擦,似在思考什么,一时沉默。 楚莺歌跪得久了,有些难受,又不敢起身。 她明明看到血衣,也不曾撒谎,大哥不会责罚她吧。 年凌霄问,“是不是九云山的人做的?” “证据指向九云山,可未必是九云山,我们宛平城和九云山关系破裂,很多仙门得益,或许是有人在其中挑起是非。”年君姚非常谨慎,“不知内情,不做评价,此事算是过了,锦书,你的还魂铃觉醒了吗?” 年锦书摇头,“没有!” 年凌霄叹息,“哎,还魂铃瞎啊,为什么认你为主,要是认你哥哥多好。” 年锦书,“爹,若不是你从小在我耳边如此念叨,不下百遍,我也不至于和哥哥疏远多年,我怀疑你在挑拨我和哥哥的关系。” 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