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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说得很舒服很畅快吗?现在继续开口啊,我、一、点、也、不、介、意。”脸上挂着足以往百花绽放的治愈系笑容,鸿焰把一缕掉下来的碎发别到耳后,漫不经心地说道。 武德少年保持着沉默,只是默默地向自家大哥甩了个眼神。 双胞胎之间的神秘联系让文成毫不费解地理解了小弟想要表达的意思,他摸了摸下巴沉吟一阵,“小武说,你这个恶毒女人先让我身上的墨蛇离开,然后我会有一千种方对付你,而你毫无办法——” “布置杀手的手法越来越精进了啊,大红。”将自家弟弟的想法说完,文成忽然将自己的手臂扭曲到一种相当怪异——寻常人很可能会因此脱臼——的角度伸向自己的右肋,并且毫不意外地从那里拽出一条浅绿色的漂亮小蛇。“果然最毒不过大红心,荼毒了我无辜的,还没有成年的弟弟后,竟然还畜生地把目光转向了我这个无辜可怜的哥哥,这个世界对我们来说究竟是何等残酷。” “哥哥qwq——” “弟弟twt——” “这是什么情况?”因为和莱因哈特没有什么交情,自觉前去探病也是尴尬的李想原打算在四周溜达了一圈,不成想却是在途中亲眼观赏了一场大戏。 看着不知何时已经抱成一团,双眸眼泪汪汪,面容凄楚,仿佛周身自带“小白菜地里黄”bgm的两兄弟,鸿焰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她心里早就懒得再和这两个队里有名的小恶魔多做纠缠,在这节骨眼上老天居然还当真给她派来了“救星”——白白浪费了岂不可惜。 “喏——那位就是你们最渴望了解的莱因哈特心上人的跟班,对于他们二人相知相爱相守的全过程再清楚不过,想得知什么隐秘消息的话,去找他罢——” 话音未落,她本人的身影就已经从原地消失,眨眼间便走出十几米开外,速度之快,简直令人瞠目结舌。 【啥啥啥???莱因哈特和……相知相守相爱???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一点也没听说过???】 根本不了解事情来龙去脉的李想陷入了沉思。 直到如今年岁不大,身高却不矮的两兄弟一前一后地搭上他的肩膀,语调平静却暗藏狂热—— “跟班啊——” “听说你木头的心上人很熟?” “能和我们说说——” “究竟是什么样的人才会让那根死木头都动了凡心——” “按照那家伙崇拜强者的习惯来看——” “他迷上的,该不会是手臂上能跑马,胸口可以碎大石——” “身高八尺腰围也八尺的大糙汉——” “你们在讨论什么呢?” 被两个作死小能手堪称放肆地对某个大杀神评头论足吓得脸都绿了的李想干巴巴地咽了口唾沫,还没来得及说话。忽然传入耳畔的熟悉至极,还带着浅淡笑意的声音直接让他脚下一软——&br&得亏是让这来路不明的两人架着才没丢脸地一屁股坐在地上。 夭寿了!怎么说曹cao曹cao就到! 与此同时,同样被那道温柔动听的嗓音吸引注意力的兄弟俩一道抬起头看向来人,旋即齐刷刷地眼睛放光。 “哥哥弟弟——” “我好像看见了天使——” “我好像坠入了爱河——” “在那电光火石的刹那——” “他于漆黑的背景中登场——” “如同鸦群里的白鸽——” “鲜明而夺目——” “火焰都难及他的明媚耀眼——” “他的脸颊如同夜色中的姣然明月——” “他的眼眸好比熠熠生辉的璀璨星辰——” “珊瑚轻吻的唇瓣——” “乌木浸润的发丝——” “这是幻梦——” “亦或是憧憬——” “对美的具现——” “因爱而积沉——” 嘴角微不可查地抽了抽,刚刚从莱因哈特病房离开的顾长离上上下下打量一番自从他出现后,便莫名情绪激动,双手合十念出一堆似是而非话语的两个神神叨叨少年,然后向着打算趁着混乱偷溜的李想问道,“这病房附近还有精神科么?” “……我也不知道,”虽然很想点头对顾长离评价表示认可,然而纠结半晌后李想还是支支吾吾地开口,“不过鸿焰小姐好像同他们认识,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他们应该也是——守卫队的成员。” “这年头连神经病都可以当执法者了吗?!”&br&顾长离顿感震惊。 李想:“……” “虽然不知道天使为何蹙起眉头——” “但是其中一定隐藏着误会——” 似乎是被顾长离和李想的交流刺激到,这俩兄弟终于不再是先前状态外的癫狂模样,而是挂着格外殷切热情的笑容巴巴地贴了过来。 “为了扫除那些因为偏见和巧合诞生的迷雾——” “我们不如一起出外——” “出个鬼,你们两个混蛋,给我离长离远一点!!咳咳……” 在长离离开后于病榻之上辗转反侧片刻,最终打算来个十八里相送的莱因哈特当真是无比庆幸自己先前的选择。 天知道文成武德这两个他在队里最不对付的两个臭小子怎么会和长离遇上,而且居然还当真他的面又是搭讪又是表白。 ——莫不是当他是死的?! 彻底处理出愤怒的莱因哈特冷着脸咳嗽几下,借此来忽视因为自己的肢体活动而隐隐作痛的胸口,“他是我的——”爱人。 “好朋友,好兄弟。” 没等莱因哈特说完,顾长离便从善如流地接上他的后半截话,并随之附上一个“放心,我懂你”的安慰眼神。 莱因哈特:“……” 第159章 时间倒退回半个多小时之前。 方一被推入病房之中,确认那名守卫的女子已经离开后, 顾长离仿佛卸下厚重货物的背包客般长舒了一口气,先前神色眉目间自带的些许单纯稚气如同烈日下的薄雪一样转瞬即逝。 “长离……”莱因哈特犹豫不定又中气不足的虚弱声音从床榻上传来。“是你吗?”他的右眼上蒙着一块不大不小的绷带, 素来泛着健康红晕的脸颊如今几乎可以和雪白的枕头融为一体, 就算是不懂任何医理的人也能看出其必然身受重伤。 “不然你以为是谁?” 顾长离冷着脸嗤笑一声,抬步走向莱因哈特的病床,顺手还拖了个板凳坐在后者的床头——对方只要稍稍侧过脑袋就能看到他的位置。 “——这不是因为高兴嘛,没想到你竟然会这么快来见我。”伸出舌头舔了舔有些干枯开裂的嘴唇,莱因哈特笑得一脸傻气。 “只不过是被人带过来……算了,”顾长离轻轻摇了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