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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团,哆哆嗦嗦地抖着,嘴里胡乱地求着饶。 那个柜子就是恬真的噩梦,每次覃澜一向那边伸手,他就生怕下一刻男人手中就会多出来什么新的刑具,把自己折磨得死去活来。上次吓得他半死的假蛇也被覃澜顺手扔了进去,虽然覃澜并没有意识到这个随意的举动有什么,但那个夜晚的恐惧却刻进了恬真的骨髓里,让他草木皆兵。 覃澜拿出来一条薄薄的绸子,看到人吓成这样也是吃了一惊。目光瞥到抽屉里的假蛇尾巴,蓦然想起上次恬真见到他开柜子突然就怕得不行的异样,心中明了,连人带被抱在怀里,放柔了声音安抚:“没事了没事了,那个东西我扔到别处,扔得远远的再也看不到好不好?小真别怕,上次是叔叔不对,对不起,对不起……” 恬真打着颤的声音从被子里传来:“你保证再也不那样对我。” “我保证,真的,再也不会。”覃澜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可靠些,过于紧绷的声线以至于有些嘶哑。他将人从被子里挖出来,亲亲眉心,亲亲眼睛,再亲亲鼻尖:“我知道骗了你很多次,但是相信我这一次好吗?” 恬真点点头,看到覃澜手上的东西,指了指问那是什么。布条的话最多就是绑一绑,反正手臂、脚踝、大腿甚至分身……全身上下已经没有未被覃澜捆过的地方。 覃澜没有回答,只是轻轻地笑,胡乱啄吻着恬真,另一手来到身下握住自己坚硬如铁的阳具,粗粝的手指重重捻过guitou,握住柱身上下撸动,火热的鼻息喷在恬真身上。恬真看到覃澜情欲中迷蒙的眼神,看着他像在品尝什么极致的美味一样舔舐过自己每一寸身体,全身如煮熟的虾子一样红嫩,体内的瘙痒也越撩越高,让身体的主人跟着情动起来。 覃澜用舌头围着恬真胸口小巧的红樱打转,一下下用力地舔着,那劲头仿佛要把两粒挺立的小东西舔破了皮:“宝贝叫我……叫叔叔……” 恬真抱住胸前肆掠的头,胸口剧烈起伏,把湿哒哒的rutou送到覃澜嘴中:“……叔叔……叔叔……” 覃澜小臂爆起青筋,五指指骨突出,攥住快要胀裂的roubang用力搓动,拇指扣弄着前端流出yin液的小孔,另一手重重揉捏着恬真的屁股,把本就青紫斑驳的臀rou从指缝中挤出来,掐出一个个手掌印,语气中竟有了几分恶狠狠的意味:“宝贝说点别的,多说一点……好孩子帮帮叔叔……叫几声……” 恬真憋红了脸也说不说来什么别的东西,更别提主动叫床,覃澜就一句句问他,引着他说出各种下流的话,夸完了大不大粗不粗舒服不舒服,就变着花样叫叔叔叫哥哥,最后哄着人叫爸爸,把人弄得又哭又喊,捂着屁股直躲。恬真虽然没被插入但是照样被男人一张嘴玩弄得丢盔弃甲,后xue的yin水滴滴答答地流出来,一张一合间都能听到粘腻的声响。 sao浪气息弥漫,二人肢体交缠如同根而生的蔓。覃澜咬住恬真被吸得高高肿起的乳尖,手中加快动作,摩擦中青筋虬结的roubang更是呈现出狰狞的紫红,在爆发的那一刻覃澜用布条的一端兜住张开的马眼,让jingye打在布条上。 恬真的rutou被咬得生疼,两条腿不住地蹬着床单,呻吟也带着呼痛的哭音,揪着覃澜的头发让他放开,等抬头看到覃澜手里兜住的jingye,更是伤心得不行,推开男人就要去拿床头的按摩棒。 覃澜把他压住,大大地掰开两条小细腿,两根粗糙的手指插进去就向两边撑开一个小洞,露出蠕动中的嫣红肠rou,yin水把股缝弄得一片湿滑。 “啊……xiaoxue张开了……呜嗯……叔叔插进来…cao我啊……”恬真趴在床上,抓紧了床单等待被狠狠插入占有的那一刻,努力放松了后xue迎接roubang的贯穿。 然而预想中的疼爽并没有到来,凉凉的布条被推进来,越堆越多,摩擦过娇嫩的肠壁,搜刮着里面满满的yin水和肠液,最后布条只剩下一个二十多公分的尾巴留在殷红充血的xue口。 后xue吸吮着布条上沾染的jingye,瘙痒逐渐平息。恬真被覃澜抱起来就乖乖地窝在男人怀里,两个人一起静待情绪退去。然后覃澜抱着他站起来,布条垂下,就像一条红色的尾巴坠在最私密的地方,勾引着男人的视线。 恬真捂住他的眼睛:“别看了……带我去小解,快点。” 覃澜笑着把他放到地上,知道恬真一定腿软站不住就直接架着他,顺带帮他扶正了秀气的小恬真。 虽然两个人多么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恬真依旧不习惯覃澜对他无时不刻的掌控,尤其是排泄这种事情。但是被调教得成熟的身体却只听覃澜的命令,憋得难受的恬真杵杵身后的人,踩了他一脚。 覃澜呵呵笑道:“叫爸爸,刚刚都没叫,两张小嘴儿都这么紧。”恬真当然不从。又磨蹭了一会儿,覃澜见他实在憋得难受终于放过他,摸摸他的头:“好孩子,可以了。”一道淡黄的水柱立刻射在马桶上,哗哗的声音让恬真又一次羞得全身透红。 这么折腾来折腾去,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两人含了块巧克力就出发了。 覃澜优哉游哉地在恬真前后左右跑来跑去,不断纠正他的动作,连说话带调戏,跑了两公里半点没见喘。 恬真看着他那个悠闲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一早上本来就被他弄得腿软心悸,后xue里还残存着那个可恶的布条被慢慢抽出时的感觉,覃澜甚至恶劣地提议让恬真夹着布条跑步。他专心跑自己的,忍住不理覃澜,说什么也要跑八公里下来。 两人绕着树林跑了一半的路程,恬真的喘气声渐渐变粗,汗水也哗哗地往下滴。覃澜带着他放慢了脚步,引导着他调整好呼吸,不断给他在旁边加油打气。 在床上躺了大半个月后突然就加入高强度的锻炼,身体各项机能都跟不上,再加上早上没吃什么东西,覃澜习惯了,但是恬真是实打实的第一次。这些日子被覃澜养得精细,一天三餐顿顿都恨不得一口口嚼碎了喂给他。 恬真已经眼前时不时地发黑,身体机械地动作,汗水不正常地大量流出,还是强撑着跑完了八千米,最后是拖着步子把自己拽到终点。 覃澜给他擦汗喂水塞糖块,见他委实站不起来了,苍白着一张小脸却还强忍住不说话服软,让他看着也难受,知道小家伙是拼了命也想争口气,自然不敢笑他。 返回时,覃澜蹲在恬真面前,拍拍肩膀示意恬真趴上来。 “你做什么?我用不着。”恬真拒绝道。 覃澜拽着胳膊把人强硬地背到背上:“谁想背你了,好久没练负重跑了,试一试。” 实际上恬真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眼前还是一阵白一阵黑的,路都看不清,老老实实伏在覃澜宽阔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