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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还压着一个妖娆的妖魔肆意发xiele一番。 但是他总觉得,在那些妖魔热情妩媚的笑容中,缺了点什么。 或许是少了一点自信,一点从容,或是少了一点温柔,一点纵容,还有一点令他神魂颠倒的香气。 经过了二百多年,辰渊再次站在了界印之上。 那是一个巨大的,泛着微光的印纹,螺旋形的纹路纠缠在一起,形成一个直径数里的圆形纹章,稳稳地镇在魔界最中央的幽暗结界中。 微微发光的宽大印纹中,生长着一丛深绿的藤蔓植物,在心形三裂的叶子间,盛放着星星点点的洁白小花,这就是魔界中中最低等的寄生魔族之一——迟英草。 在那迟英草花叶的掩盖下,隐约可见一点破烂的紫色布料。 辰渊cao纵着风力,绞碎所有的花叶枝蔓。和风吹过,腐朽的布料破碎飞舞,露出了其下的沉睡者。 被迟英草寄生了两百多年,换成别的妖魔早已经死透了,但兀离毕竟是君临魔界千万年的君王,虽然已经被吸尽了魔力,但仍没那么容易消亡。仔细看去,他微微侧卧着,一头黑发依旧柔软光亮,修长的身体仍滑腻润泽,面容美丽而柔和,若不是胸膛上一个可怖的血洞破坏了整体的美感,他就如同睡着一般安详。 辰渊伸出手,指尖轻点,瞬间施加了五道封印,两道施于沉睡者的手腕,两道施于脚踝,还有一道施于咽喉,五道封印化作黑色的密文,镌刻在白皙的皮肤上。 几滴血珠溢了出来,甜美的气味弥漫开来。 辰渊慢条斯理地解开了自己的软甲与衣袍,随后拉开那双白皙修长的双腿,将自己的坚硬火热的欲望深深埋入那柔软温暖的密处。 很热很紧很舒服,辰渊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定了定神,才开始大肆抽插。 沉睡的妖魔身体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着,却没有醒过来。辰渊俯在那妖魔的身上,压开那双长腿,将自己的性器插得更深,他粗重地喘气,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那张美丽的脸。 滋滋的水声渐渐响起,浓郁芬芳的气味飘散,魅魔的体质令兀离即使是在沉睡中,依然能无意识地迎合体内的侵犯。 辰渊故意放任自己的欲望,不过三百下便射了出来。欲液喷洒而出的瞬间,湿润的rou壁强烈地痉挛,兀离眉头微皱,修长的手指微微弯曲了几下。 他就要醒过来了。 辰渊弯着嘴唇笑了,低下头一口咬在兀离的颈项上。 身下的身体剧烈颤抖一下,一声短促的气声响起,辰渊知道,那本应是一声呜咽。他封住了兀离的力量与声音,是以那一声呜咽只能化作无声。 他沉迷地舔食着身下妖魔甜美的血液,欲望再度硬到十分,大开大合地抽插着蠕动绞缠的rou壁。 兀离急促地喘息着,双眼缓缓睁开,湿漉漉的瞳孔在界印微光的照耀下闪烁着令他沉醉的暗金色。 辰渊着迷地看着这双眼睛,体内血液和魔力奔涌不休,激越的欲望四处冲撞着,急切地想找寻一个痛快宣泄的出口。辰渊不得不承认,自己两百年来不曾满足的欲望在这一刻达到了巅峰。 这个冷酷残暴又温柔魅惑的魔物,其实早已将他迷得神魂颠倒,理智全无。 他紧紧压住身下温暖赤裸的妖魔,更加深入更加暴力蹂躏他张开的身体,他看着他皱眉喘息,浑身泛红,细细颤抖,一双无力的手臂缓缓攀上自己的肩膀,一双白皙长腿也交缠在他的腰上,形成一个旖旎缠绵的姿势。他知道这个妖魔想要什么,他故意克制欲念,延长交欢的时间,不那么快满足他。 他看到他痛苦又渴望地看着他,伸出艳红柔软的舌尖轻轻舔吻他的唇角,表情卑微又柔顺。 他看着兀离yin靡沉溺的表情,他的自尊心和报复心得到最大的满足。他掌控着他的生死,他的欲望,他的一切。 在漫长的侵犯后,他终于满足地嘶吼着,将自己guntang的jingye再次射给那个以精血为食的妖魔。 第五章 哑巴奴隶 新魔纪五百七十九年蓝月八十九夜,星月在云层后若隐若现。 高塔的侍者都知道,魔君辰渊最近不知从哪里捉到一只魔力低微但美丽异常的哑巴妖魔,他用黄金面具遮住那妖魔的面容,又用淡紫色的轻纱包裹那妖魔的身体,还用各种宝石将那妖魔装饰美轮美奂,他向所有魔族宣告那是他专属的奴隶。 有时候,辰渊会将他的哑巴奴隶带到宫殿中炫耀,让他跪在自己的脚边,将头靠在自己的腿上,淡紫色的薄纱下风流姣好的身段和乌黑的长发若隐若现,辰渊享受着前来朝拜的魔族好奇与艳羡的目光;更多的时候,他将那奴隶锁在幽深的寝宫里,夜夜与他交欢缠绵。 许多侍者都猜到那是一只绝色魅魔,因为在魔君与他欢爱过的地方,总会留下一丝若有若无的香气,勾得闻到那丝香气的妖魔蠢蠢欲动,又迫于魔君的威严动弹不得,只能暗中觊觎。 更有好事者联想到死于魔君手中的前魔君兀离真身也是魅魔,他们在辰渊的背后窃窃私语,恶意地揣测着当年身为兀离贴身侍卫的现任魔君是以一种什么样的心态豢养这么一只魅魔奴隶。 这些不入流的耳语是不会传到魔君辰渊耳中的,所有的妖魔在他面前皆战战兢兢,俯首帖耳。 他生为六翼天魔,是魔族中最纯粹的掠食者,在旧魔界中除了兀离本就无有能敌者。苏醒后他吞噬兀离的魔力,又杀了所有胆敢反抗他的魔族,吸收了更多的力量,原来本就丰满强悍的六翼又伸展了一些,些微魔力从身体中溢出,化为微小光芒闪烁在他的身边,他的力量已经凌驾于所有魔族之上,如若真的动怒,只怕能瞬间毁去半个新魔界。 此刻,这个强大可怖的天魔正懒懒地倚在寝宫的床榻上,面无表情地看着在自己身上上下起伏的赤裸奴隶,他青筋暴起,硕大狰狞的性器正插在那奴隶湿淋淋的rouxue中,随着那奴隶的起起伏伏摩擦着yin靡的媚rou。 暧昧的香气中,辰渊静静地看着兀离低垂的眉眼,看着他胸膛上恐怖的血洞,看着他因含吮着他的欲望而不能承受一般急促地喘息着,发出一些痛苦的无声呜咽,他看着他的欲望挺立着,红通通的顶端沁出一点点透明的水液。 但辰渊知道,兀离现在是射不出来的,因为他太虚弱。 自他从界印中将兀离唤醒,便没有给过兀离任何食物。他锁着他,禁锢着他,仅仅靠着交欢时射在他体内的jingye吊着他的命。如若他不再与兀离交合,且不论别的妖魔对兀离是否有恶意,单是兀离本身就很快会耗尽他自己体内那一点微末的力量,他将难以避免地陷入昏睡,最终缓缓消亡。 辰渊伸出手,轻轻握住了兀离湿腻的颈项。他动了动拇指,摸了摸兀离刻着封印密文的咽喉,感觉到兀离忍不住喉结滑动,反射性地吞咽了一下。 他锋利的指甲顶在兀离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