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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迫的压抑感。 安莉从驾驶位上下车,走到她面前。 “很高兴,你能来,上车吧!” 安容不动声色的站着,直到安莉打开了后座的门。 孟智泓安静的坐在里面,门窗关闭的时候没有看到,现在倒是一清二楚。 “我还有事,先走了!” 安容退后一步,就要离开,眼前这种状况让她有点慌。 “来了就走不了了!” 安莉一把拽住她的手腕,没有轻重的掐着她的rou把她拉过来。 “你欺骗我?把我骗来这里想干什么?!” “你不听话,就要用点非正常的手法!” “放开我!”安容愤怒。 安莉抓着她的肩膀就往里面推,孟智泓抓住她的手劲儿特大的往怀里拉,一下子安容就倒在了孟智泓身上。 安莉趁机关上车门,上了驾驶位,把车窗车门全都落了锁,这下子是所有人都出不去了。 推开在自己手臂上若有似无抚摸的暧昧的手,安容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坐到边上,尽量与孟智泓拉开距离。 她冷静下来,瞪着直勾勾盯着她的孟智泓。 “带我去哪?” “别担心,就是去吃个饭!”安莉回答。 安容突然想起六年前那次,傍晚回家,安莉已经准备好饭菜在桌上,而她刚好饿了,吃了两大碗,却没想到里面被下了药,为了忍住,用刀子划了胳膊几刀,现在想想,好了的地方都感觉隐隐作痛。 同样的招数,上次是暗招,这次是明目张胆的抢人,这两个人怎么就不知悔改。 安容偏过头往窗外望去,不再理会身边的人。 两人看安容乖乖的不哭不闹坐着,也就不去管她了,一个静静地开着车,一个静静地闭上了眼睛。 趁着他们所有注意力都不在她身上的时候,安容偷偷给沈新林发了个定位,希望他能赶过来,心里总是很不踏实。 过了一会儿,孟智泓似乎是休息够了,主动往她这边靠近,缠起一撮头发放在手上细细把玩,安容握紧了手,忍住想要抽回的冲动。 “乖乖跟着我,什么都能满足你!” “不需要!”安容淡定的开口。 这世界上总有一群自以为是的人,总以为能给别人全世界,没有别人想不到,只有他给不给,把自己当作神一样的地位,对猎物发出慈悲的恩赏。 “你只是眼界太窄,还没有尝到和我在一起的享受,我不会嘲笑你的无知的,有些东西只有感受过,才会流连忘返,你妈就是最好的例子!” 一番话到被他说的语重心长的样子。 却从后视镜中看到安莉蓦然僵硬的脸。 安容轻笑,挪近,一下跨坐在孟智泓的腿上,勾着他的脖子,“你能给我什么?” 孟智泓的眼睛从她修长的裹着黑色打底裤的腿上一直延伸到她凸起的胸,再到娇嫩白皙的脸,每一处都闪着诱惑,也不枉他多年一直想要得到她。 伸手抚摸上她的脸,“这么美,当然是把全部都给你了!” “你是不是也这样对安莉说过?” “她?不值得我说!” 安容冷笑,想必安莉的脸已经很精彩了,她是一个好强的女人,自尊心也强,被喜欢的男人这样说,又被自己的女儿听到,不仅难过还会羞愤的想要杀了她吧。 安容俯身,凑近孟智泓的耳朵,薄弱的呼吸让他心一阵痒痒,恨不得现在就解决了她。 像是故意调情一般,脖子上是柔软的唇轻轻触碰的感觉,简直软的不像话。 突如其来一阵剧痛,本能反应一下将身上的人狠狠推开,捂住自己的脖子,有血从指缝中流出。 “有病!”孟智泓发怒的大吼。 安容却笑了,他气不过,俯身一下将人压在身子底下…… 沈新林做完实验正在办公室内休息,喝了杯水,翻了翻资料,把事情都搞定,才看了眼手机,翻开微信,安容发来消息,打开一看,上面一个位置定位,还有一句话,快来找我! 安容从来不会这样紧急的找他,看定位上的位置一直在动,应该在一辆车上,隐约有不好的预感。 脱下身上的实验服,拿上车钥匙往楼下停车处急匆匆走去。 上了车,发动,刚开出停车位准备离开,一个人猛然站在了他的车前。 “不好了,不好了沈教授,实验室出事故了!”李源着急的拍开他的车窗说。 沈新林心猛的一跳,化学实验的事故可大可小,不小心爆炸死人都是可能的。 他沉声,“什么事故?” “阿亮加药品时没有仔细核对,不小心将双氧水试剂加入了装有三硝酸甘油酯的烧杯中,产生了爆炸!” “人群疏散了没有?有没有人受伤?” “大家都从实验室出来了,只是阿亮被玻璃碎片割伤了手臂,还有点灼伤的痕迹,需要尽快诊治!里面还有东西需要您主持一下!” 沈新林沉默,抓着方向盘的手紧紧握住,望着前方的眼睛空洞没有焦距,李源看不懂他在想什么,也明白这种紧急事件,沈教授向来是严谨负责的。 只是短短几秒,像是做了什么决定,沈新林开口,“李源,麻烦你先找个人送阿亮去医院,后面的事你先主持一下,做不来的事等我回来!” 李源惊愣的听完,只见沈教授的车已经从他身边疾驰而过,他望着远去的车,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36 突如其来的大幅度一拐,车猛的往一边晃去,让孟智泓的头猛的撞到座位的靠背上,“妈的!” 孟智泓咒骂,摸了摸自己还未回神的头部。 安容已经趁机坐了起来,往车窗边角落坐去,头发因为肢体动作已经有些凌乱,整个人坐在那像是一只随时都有可能被宰的羔羊。 只有她自己知道慌乱的心,跳的厉害,连带着身体都微微有些颤抖。 “怎么开车的!” 安莉看了车后座一眼,淡然的说,“刚才有个车从侧面冲了出来!” 孟智泓到是信了她的话,没有再多说什么。 看了看离他远远的,将他当洪水猛兽一般的女人,心里满是如何在今晚征服他。 “孟智泓,我再问你一句,你真的要她吗?”安莉突然开口,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却是包含了期待,失望,抉择和绝望。 孟智泓果然是从来没有在乎过一个安莉的,这世界上最痛苦的事,大概就是你心心念念为了某个人,某个人却都不知道你叫什么。 “这还用说吗!” 痛苦在内心蔓延,挣扎摇晃,某些情绪终究要向一边偏去。 “智泓,你能再说一次爱我吗?”她恳求。 孟智泓冷笑,讽刺,“安莉,别当自己是个笑话!” 安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