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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意摆出各种姿势把玩,那么粗壮的rou棍就这么直捅进去,扯出来,再飞快地捅进去,每一下都是猛干到底。 “不……啊……轻点……求您了……”潆泓叫得声音都哑了。 “闻大人的雄风真是让晚生佩服!”杜荣材拱手,还用相当yin秽的语句,描述潆泓的身体哪里最敏感,怎么玩会更带劲。 之后,他还献宝似地掏出衣袖里的春药,走过去,捏住潆泓的嘴,强迫他喝下去。 “啊啊……好热……”没过多久,潆泓的喊叫声里就明显地透出媚态,前方的分身也直淌蜜汁,闻禄把他压在地上,并朝杜荣材使了个眼色。 杜荣材明白地走过去,松了裤子,把那又立起来的分身强塞进潆泓的嘴里。 两人不时粗喘,偶尔会交谈几句什么公文,闻禄抖着腰地射出来后,就拔出来,把浑身酥软,完全失去抵抗力的潆泓丢给杜荣材,去一旁喝酒了。 此时的杜荣材已经xiele两回,还没那么快硬起来,但为让闻禄满意,他竟然把自己的家丁叫了进来。 正是年轻力壮的男人,在外头听到里面的浪叫声,早就已经热得耐不住了。 “既然花了钱,就别浪费嘛。”杜荣材笑着说,就走到一旁去和闻禄谈公事。 两人一边喝着酒,一边看着黑壮的家丁就跟发情的公狗似的,骑在潆泓身上猛抽着腰,权当助兴的节目。 不知是否被射了多次的关系,家丁每次插入潆泓的体内,都会有搅拌似的声响,湿润而又滑腻,加上潆泓娇滴滴的呻吟,撩得在谈事的二人都心猿意马。 闻禄把折了三折的公文,交给杜荣材,都没交代一声要放好,就站起来了。 把那刚泄完,还想要再干一发的家丁一脚踹开,闻禄来到仰面躺着,双腿屈起的潆泓面前。 潆泓湿润的眼角火红得像染了胭脂,分外妖媚。他目光迷离,半仰着头地回望着闻禄。 “你真漂亮……是想榨干我?”闻禄第一次露出笑容,眼睛眯起,有几分醉态,却也是情欲高涨。 “唔……啊啊!”被再次地扯进闻禄的怀里,潆泓很快地承受了又一次的冲击。 rou棍直捣而入,里面满满的精水都被挤得溢了出来,一边往里头狠劲地捣着,闻禄一边叹道:“不管干几次,都吸得那么紧!” “啊啊……好棒……啊!”被激烈地颠动着,潆泓不但没反抗,反而还伸手勾住男人的脖子,妖媚地引诱着他进攻。 “荣材说得没错,你真是个欠cao的小sao货。”闻禄哈哈大笑着,“本大爷今晚就好好地满足你,你们也来。” 他还不忘招呼另外两位加入。 到天色大亮的时候,三个汗湿的男人倒在床上呼呼大睡,被夹在中间的潆泓却醒着,药效退去,身体冷得直发抖。 他抹去了嘴边腥涩的浊液,转头看了看,确定男人们都熟睡着,这才伸手进杜荣材的衣服口袋里,摸到那份公文,打开一看,是嘉兰文字,他看不懂。 或许“那位公子”能看明白,潆泓想到了这个,嘴角浮起一丝冷笑,这些人只把他当作牲畜来对待,却忘了即便是牲畜,也有咬人的时候。 这份公文看起来就很重要,潆泓慢慢地爬下床,来到书案前,展开一张宣纸,把这份密函全都临摹了下来,然后,把宣纸卷起,塞进画轴筒里,两端封好。 最后,他才把那份公文放回原处。 “吱嘎”一声,厢房的门推开了一道缝隙,是老妈子探头探脑在张望,这都到了艳阳高照的正午,上房的客人都没下来,她有些担心,潆泓见了她,只轻声说了一句:“mama,去准备洗澡水,我要沐浴。” “哎,好、好的。”见那华丽的大床上,三个男人躺着酣睡,老妈子便也知道潆泓昨晚遭了不少罪,不敢多说什么,忙着张罗洗澡水和吃食去了。 潆泓披上丝绸外褂,回头冷冷地睨视了那些人一眼,便打开厢房门,走了出去。 距离落日还有一个时辰,琉璃舫的船头、船尾就点了灯,光彩耀人,表示开门迎客。 景霆瑞登上船时,老妈子正在训斥一个打翻果盘的侍童,说他手脚粗笨,但一见到景霆瑞立刻就摆出笑脸,“大官人,今日来得好早。” “潆泓呢?”景霆瑞问,就算是花魁,在开门的那一刻,也要与其他少年一起,站在门厅见过客人,方可回房去。 “泓儿……”老妈子停顿了一下,才道:“泓儿前日染了风寒,身子不大好,今日不便见您呢。” “他病了?看过大夫没有?”若潆泓在见客,景霆瑞倒是会离去,但听到他病了,反倒心里担心,想要见一见他。 “谁说我病了?mama,让官人上来吧。”潆泓不太愉快的声音从楼上传来,老妈子只好赔笑说:“官人,您上去吧,我命人送茶点来。” 景霆瑞来到上房,虽说这儿的家具和往日没什么不同,但是床上的被褥都换了一种花色,与以往的桃红柳绿,绣满鸳鸯的锦被不同,此刻是相当素净的青竹色,什么纹案都没有。 矮几上摆放的花,也由浓香四溢的桂花改成了水仙,且单有一株花,颇有形影单只、顾影自怜的意味。 这看起来,还真像是病人住的屋子,清雅得很。 “喜欢吗?”潆泓还是老样子,笑吟吟地坐在窗旁,一手托着腮。 这时,夕阳的余晖正照耀在他的身上,那双杏眼是如此明亮,就像子夜星辰,而他的皮肤细腻如凝脂,双颊也透出梅花般的红色。 他漂亮得就像一个捧花的仙童,毫无瑕疵,只是,他的笑容永远带着一股勾人的妩媚之气。 不过这样,反倒让他像个人,若真是仙童,倒也不能遇见了吧。 “还不错。”景霆瑞道,环视了一圈。 “呵呵,我在想,你的心上人,是否就是这种类型的?他好学苦读,居住简朴。”潆泓站起来,走到景霆瑞的面前,抬起头,目光熠熠地看着他英俊的脸庞。 “前者对,后者不是。”景霆瑞回答道,“也无人可以模仿他。” 这太子天底下只有一人。 “哎呀,看来你喜欢的果然是个男孩。”潆泓噗嗤笑了出来,“看不出,咱们也是同道中人。” “……”景霆瑞没有否认,只是他从未告诉潆泓爱卿是男是女,这会儿被套话出来,心里未免有些不爽。 在大燕,女孩子很少读书识字,即使是有,也是官宦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