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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她才想起门外站的人都有谁,立刻又道:“这是主子的意思,不关我事!” 司维和芍药听到芍药的话,手顿住瞪大眼睛看这海棠。主子什么时候说过这话? 海棠双手合十,向司维拜拜。司维无奈地摇摇头没说话,手上还有个孩子呢,哪有功夫理她?! “去把酒拿过来吧!”听见司维的话,海棠立刻跳起来去倒了一碗酒来。司维用手指蘸了一点尝尝,“好辣,这酒太烈了,你用温水兑开。” “兑多少水?”海棠的问题把司维问住了,他根本不知道这白酒的酒精浓度是多少啊!他记得酒精擦浴的酒精浓度不能超过50%,这酒再烈酒精浓度也不会百分百吧? “半碗水半碗酒,水可以略微多一点。”死马当活马医吧!海棠兑来酒水,司维想了又想还是没敢用它给孩子擦洗身体,只吩咐芍药用蘸了酒水的帕子给小娃儿擦擦手心脚心。 “再去打一桶凉水来,最好是带着冰的。”司维给娃儿盖好小被子只露出手脚,“去吧,把帘子遮好,别放了冷风进来。” 海棠却没出门,在门口吩咐了一声,立刻就有人送到门口,她只要将帘子掀开个小缝儿拿进来就行。 司维将帕子放进冰水里打湿又绞干。“主子,水凉,我来吧!”海棠见司维把手伸进冰水里,马上就要伸手抢却被司维躲过去,“都一样!” 怕冰伤孩子的小脸儿,司维一开始没敢直接将冰帕子直接放孩子的额头上,而是轻轻地蹭着小娃儿的额头、脸颊,觉得不太冰了才给他敷在额头上。 可能是觉得凉凉的舒服了很多,小娃儿不再哭闹。司维松了口气,吩咐海棠:“去,给宝宝熬些米汤,要浓一些的,顺便看看荞儿醒了没,给他弄点吃的。再问问大夫找着没,赶紧的!” 屋里,司维给娃儿换了一次帕子之后,给他喂了些水。舒服多了的小娃儿乖乖地咽了下去,没再像吐药一样吐出来。 海棠回到景岚苑的时候,正好碰到寻不到人的荞儿要出门找他们。“我的小祖宗,就是出门找人也多加件衣裳啊,你再生病了可就真出人命了,呸呸呸,百无禁忌百无禁忌!”海棠拉着荞儿回房加了衣裳,又到厨房给他准备早膳,中间把他们的去向跟荞儿说了。 因为早上吃的米粥,给荞儿留了不少,此时熬得火候正好,海棠也没费事儿重新给小娃娃熬煮,找碗盛了就好。倒是大夫难寻,因为恰逢过年,大夫不是返乡过年就是走亲戚去了,大半天都没找到个善治小儿病症的大夫。 海棠进屋把外面的情况说了,末了,“荞儿少爷非要跟过来,我没让他进来,让他在隔壁屋里等着呢。” “嗯,我知道了,小宝宝现在能喝水了,再喂些米汤试试看吧。”司维小心翼翼地喂了小半碗米汤,湛儿很给面子的喝了,乐得司维亲亲小娃儿的额头,“湛儿真棒,要快点好起来啊!” 这时候就听外面喊着,“来了来了,大夫找来了,快,让让!” 听到声音司维连忙起来将夹袄、披风穿上,以防露馅。有了大夫,他就可以功成身退了,留下芍药给大夫帮忙,他则带着海棠出了屋子。 众人见他出来连忙围上来问他孩子怎样。司维指指隔壁的房间,示意进去说。进到屋里,司维依旧蘸了茶水写下:已经没有那么热了。 “哥……jiejie,你的手怎么了?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荞儿扑上来握住司维的手,“好冰啊!” “小少爷一直不退热,只好冷敷,主子这是洗帕子洗的。”海棠替司维解释。 听了海棠的话,祁荣霄立刻瞪着身边抽噎着的妻子,“哭哭哭,你这个当娘的除了哭能做点有用的事吗?” 众人连忙劝说让祁荣霄息怒,他却完全听不进去,直到司维写下:少夫人也是关己则乱侯爷不也拍烂了一张桌子,祁荣霄才收敛了怒气,低头又见桌上多了:好好的怎会生病 “奶娘!你的职责就是照顾湛儿,为何连湛儿病了都不知道,还是人家的丫鬟听到哭声才发现?!”祁荣霄不怒自威,让奶娘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侯爷,侯爷饶命,不关小的的事儿啊!是夫人,夫人说府上安排的的丫头手脚粗苯,让我过去帮忙的!”奶娘咚咚咚地磕头求饶。 祁荣霄的眼刀子立刻甩向自己的妻子。刘敏仪吓得连着退后几步。 正文 第34章 .收养湛儿 祁荣霄的眼刀子立刻甩向自己的妻子。刘敏仪吓得连着退后几步。 祁老爷见情形不太对,连忙招呼下人送客,“诸位,今日不巧儿,家中有事,改日再请各位长谈……”祁老爷一边招呼着,一边跟着出了景泰苑,这个儿子他没折,还是走远一点别引火上身就好。 “相公!我这也是为了你的面子啊!我身为你的夫人,身边连个趁手的人都没有,难道不让人笑话吗?”没了外人,刘敏仪也大胆地为自己辩解起来。 “所以你就把湛儿自己留在房间里?身边连个小丫头都没有!外面冰天雪地,湛儿屋里的炭盆灭了都没人知道,今天幸好有人经过,如果没有人路过呢?你有没有想过,湛儿会活活冻死!他还不到一岁啊!”祁荣霄真的对这个妻子失望了。因为父母的前车之鉴,即使他没有特别喜欢这个妻子,也没有兴起纳妾的想法,来威胁她的地位,可是,她却越来越过分,不仅对公婆无礼,甚至连亲生骨rou都不放在心上! “我不是有心的!我只是想到湛儿在睡觉,奶娘左右无事,过去帮帮忙,很快就好……”刘敏仪的理由似乎很充分。 可是祁荣霄听不进去,“你还狡辩!炭盆里的木炭都烧完了,这是过了多久!要我帮你计算吗?!” 祁荣霄吼完了,觉得有人扯他的衣襟,低头,桌上又写满了字:不要在责备夫人了,客人来得多,找人帮帮忙也是正常,今天的事儿谁都不想,只是意外罢了。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湛儿的病情,大夫出来赶紧问问才好。还有,那房间怕是积了病气,湛儿现在的景况又不好开窗通风,还是另外给他寻个房间吧。 司维的本意是劝架,不想却给自己找了麻烦。 “还是母亲思虑周详,只是……母亲也看到了,这个院子里怕是没人能照顾好湛儿了,,还请母亲多多费心。”祁荣霄语出惊人,一屋子的都愣住了。 “相公!怎么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