柚子小说 - 言情小说 - 良辰美景奈何天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8

分卷阅读38

    疤竟那么多,有些早好了,有些才刚结血痂,虽然不严重,看着也挺怪的。

    沈宴被我看得有些不好意思,笑着说:“别这么看我……”

    “我不能看?”

    “胡说什么。”他有点生气。

    我一看他那样子,心里头跟烧了把火似的,起身就将他围在腰里的毛巾扯开,然后又趁他愣着神,一把将他推进床里。

    “趴好。”

    我恶意地在他屁股上重重拍了一巴掌,看着立显出来的手掌印,冷笑着对他说,“不是想知道我吃什么药吗,我现在就告诉你。”

    第三十一章,手机

    双手在他身上忙活了一阵,临到最后了,才想起家里没那东西。没东西就没东西吧,这家伙死活要贴上来,受罪也是他自找的。

    不过我倒想起以前也有这么一回,兴致来了,我把沈宴压身底下,就怕他第一次会痛,耐着性子给他做前戏,时间太长差点没把自己给戏萎了。

    好不容易要真枪实弹了,我这边还没进去呢,这小子脸已经白的不成样子,嘴巴还生生咬出了血。我看他那副死撑的样子,不甘心,可是又实在很不下心。我这心软的后果,自然惨不忍睹。我上他不成,反被他泫然欲泣地哄着坐上去自己动。

    这回我是真铁了心,不做得他哭爹叫娘,我还真不姓周了。想着想着,手里更加发了狠,知道他哪里敏感就往哪里掐。

    我耐性是没那时候足,下手肯定没个轻重,不过这也不能怪我。要跟那时候比,我们之间这感情不也早不同前么。

    沈宴配合度还是挺高的,我掐他,他的身体也会跟着战栗一下,就是报复似地拍他屁股,他也一句怨言没有,哼哼唧唧装得挺像那么一回事。

    我再管不了别的,将沈宴往前推一点,凑上去就往他后面捅。可惜时不与我,我这边忙活地满头大汗,眼前一阵阵冒着金星,偏愣是进不去。

    我一边下狠劲地继续攻坚,一边却闭上眼睛不敢看眼前。

    问题不在沈宴,在我自己,这个念头早在我试第一下就已经有了。只不过作为男人,要承认不行,可比亲手把脑袋砍下来当凳子坐还要难。

    一泄气什么都完了,沈宴比我反应还快,翻身一把将我拖进他怀里,捧着脸就一顿狂亲。他还是喜欢这一套,可我就不行,刚才这么久,我一点亲他的心思都没动过。

    我被他箍得动不了,明知力量悬殊,干脆懒得反抗。他喜欢亲就亲,他喜欢干什么就干什么,直到他面对面真进来了,我才抬手将胳膊横在眼睛上。

    沈宴动得很小心,但也没有敷衍的意思,正如我知道他的敏、感一样,他更清楚我在这方面的要求和反应。

    我怕痛,而且容易出血。以前我没觉得这是问题,后来因为周越那事,我才开始想,也许我们的症结就在这里。

    被沈宴喊着宝贝翻过身又做了一遍,他终于满足了,趴在我背上战战栗栗抖了好一会儿,然后滚到旁边躺下,顺势将我搂到怀里。

    他在我后颈上亲了一下,不过瘾似的,紧接着又亲了好几口,嗓音低哑,微微带着笑意说:“你今天累了,改天你还想来,我随时给你。”

    我闭着眼没说话,沈宴又问:“能起来吗?要不我抱你去洗洗?”

    “我自己来。”不洗才真要完蛋。

    我裹了沈宴的毛巾,在床边坐了一会儿,咬咬牙扶着墙自己去洗手间。靠着墙不死心地自己又试了一遍,仍然什么反应都没有,倒是低头一看,大腿内侧淤青了好大一块,两边膝盖上也是。

    沈宴没发现也不奇怪,我裹得严严实实上了床,没等他洗完澡,就已经昏昏沉沉睡过去。难得一夜无梦。

    隔天还是被沈宴亲醒的。

    低血糖让我没那么快清醒,迷瞪瞪盯着沈宴看了好一会儿,这家伙还以为我跟他撒娇,半个身子趴过来,含着我的嘴巴又亲。

    我忍耐着没推开他,好在他玩了一阵也知足了,坐起来,笑着伸手摸我的脸,说:“小景,我上午有点事要处理,中午回来带你去吃饭。你看你这脸快瘦没了。”

    我偏头躲过他的手:“你忙你的。我也要回公司。”

    明天就过年了,我打算今天回公司站完最后一班岗,也算有始有终做满这一年。关着门在办公室的沙发里睡了一上午,被敲门声吵醒时,才知道已经过了饭点。

    敲门的是艾伦,他手里拎着打包盒站在门边。

    我整了整睡塌的头发,问他什么事。

    “没吃饭?”他明知故问,举了举手让我看,若无其事地说,“我正好出去了一趟,顺路就带了这个。潮记的粥,你应该会喜欢。”

    我坐着看了他几眼,还是起身走到门边去接了,提在手里跟他说了声谢谢。

    “光说有什么意思。”艾伦勾了勾唇角,要笑不笑的样子,顿了一下又说,“行了行了,小气巴巴的。吃饭去吧你。”

    我坐回去,将袋子打开,取出保护完好的食物盒,粥还是热的,捧在手里感觉连身体都暂时暖和过来。

    “你脖子上……”艾伦竟然还没走。

    我回头奇怪地看他,不自觉地伸手摸自己的脖子。

    我穿的是衬衣,唯一一件高领毛衣,昨天因为淋雨已经送去干洗。摸当然是没摸出什么来,但我已经明白艾伦欲说还休的,正是沈宴早上在我身上种的恶果。

    下午我早早下了班。想着明天就不来了,犹豫了一下,还是去敲艾伦办公室的门,跟他说了新年快乐。他还有点意外,从办公椅起来时差点带翻桌子上的图稿。

    “新年快乐,周景辰。”艾伦笑得很奇怪,竟有点害羞似的,过了一会儿又说,“回来请我吃饭吧。”

    “为什么?”我问,虽然一顿饭并不是什么事。

    艾伦沉默地看着我,挑挑眉,慢悠悠却又不容拒绝地说:“你欠我的。”

    说是要带我吃饭,沈宴直到下午四点多才到家。也不知是去做什么,颧骨上又贴了一块创可贴,见了我只说不小心被人撞了。

    沈宴一米八四,常人要能撞到他脸上还真有点难度。不过他既然这么说,我也便听着,什么都不问。

    “没发烧吧?”沈宴绕到沙发后抱住我,用他的脸贴了贴我的脸,“还好,温度不高。我上午还担心呢。”

    “我没事。”吸了吸鼻子,皱着眉反手推他,“身上什么味儿,这么难闻。”

    “有吗?”沈宴立马松手,离远了一点往自己衣服上闻了闻,嘀咕着说,“没什么味道啊。也可能是我出汗了。我去洗个澡好了。”

    沈宴洗澡的时候,我在沙发里靠着,电视里放的是往年的春节晚会,冯巩一上来就迷瞪着小眼睛往观众席上挥手。他那句“想死了”明明不好笑,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