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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他是黑暗冰冷的孤独者,窗户外,他是光明温暖的两人行。 他之前不经意间提醒过俞放,其实每次打电话都不必站在花坛边,他心里一点也不想看他和小情人恩爱的种种,可是俞放以监控陪护的理由给回绝了。 现在,他坐在床上,拿着他再也提不起任何兴趣的手机,看着窗外那人荡漾着笑容的脸庞,这个点的电话,就像有魔力总能让俞放笑得那么开心,他那么克制的一个人,对着他也不过露出一次酒窝,可是每晚的现在他都会露出酒窝,像一朵只为一人绽放的花朵,在黑夜里为电话那边的情人毫不吝啬的绽放。 一下午的欢快愉悦,到这时候都成了嘴边泛的苦涩。 那是他一个人的独角戏,他一个人偷着哭泣,另一个人视若无睹。 他就像一个万念俱灰的小蜡烛,在黑暗的夜晚,默默燃烧所有的热情。 早晨阳光照进,白色的蜡烛托盘里盛放的蜡泪,是他被爱判处终身孤寂的刑罚。 作者有话要说: 虽然只多了两条评论,收藏也没动,但还是要加更! 开心,继续支持鼓励我呦~ 第17章 起伏的心 俞放进门时,就发现房间气氛变了。 他把手机放在桌上,转身问贺溪:“怎么了,电话也不打。” 出去前还特意把手机递给他,这家伙拿到手机竟然不表示表示,连个电话都没拨就躺下了。 “没什么,就是突然不知道该打给谁了。”贺溪的声音从被窝里冒出来,又从被窝里伸出手指了指床边的柜子,“手机放这儿了,你收回去吧,我想睡了。” 一时间,病房静了下来,俞放站立着没有动作。 贺溪正纳闷,他踏着沉稳的脚步走到床边,迅猛地掀开他的被子,沉声道:“起来。” 亮光突然照在眼上,贺溪伸手挡着眼睛往枕头里钻,憋屈地说:“你干什么啊?” “你是让我把枕头也拿走?” 霸道蛮横的声音迅速地激起了他的怒气,猛地坐起瞪他:“你疯了,我睡个觉你管这么多干吗?你横什么横。” “你要是好好的在睡觉,我就不会管你了。”俞放看着他,声音冷厉。 “大晚上的,我不好好睡觉,难不成躲被窝里打飞机啊。” “……”俞放冷着脸说:“上次你钻被窝里偷哭死犟,差点影响到你的腿,如果这次我的担心是多余的,那你好好睡,我不打扰你了。”说罢,随手把被子甩给他,转身就进卫生间,塞都不塞他。 贺溪茫然抓过被子,觉得自己激情昂扬的斗志和满腹熊熊怒火还没发泄,对方就不屑的偃旗息鼓了。可是,他感觉自己更像是战败的那方,搂着他的小白旗,气到不行,痛到不行。 俞放洗漱完,径直关了灯,躺到他的小床上,余光都没甩他一下。 贺溪躺在那里,心疼的一阵阵抽搐,还是努力平静情绪,朝黑暗的虚空中说了句:“对不起。” 他以为俞放会当做没听到,没想到他立马追问:“为什么不高兴。” 明明出去的时候还嬉皮笑脸,怎么回来人就蔫儿了。 “一定要回答吗?”贺溪咬咬嘴唇,低低地问。 “可以拒绝。”俞放难得开明。 “我想回答。” “那就说。” “我在回答之前,可以先问你个问题吗?”贺溪沉吟了很久,换了个方式说。 “你可以问,我不一定答。”俞放似乎对他为什么突然生气很好奇,竟然任由他晚上的小情绪发作。 “杨少文很好吗?” “如果是这个问题,那么我需要先问你个问题,”没等贺溪是否同意,他就直接问:“为什么你会这么在意杨少文。” 他顿了顿,接着说:“刚住院的前两天,他来向你道歉致谢,你对他就怀有敌意,后来小周去少文身边,你更是发狂,还有刚刚,要了那么久手机为什么一个电话都不打,反而在我接了杨少文的电话后钻进了被窝。” “你是在怪我对他态度恶劣吗?”贺溪起身,愤怒地看着旁边小床上的人影。 “不,”俞放也坐起来,“我是在问你为什么对他态度诡异。” “我没有。”贺溪一口否决。 “那很好,”俞放了然点头,“那今天的谈话也到此结束了。” “你还没回答我。” “我的回答建立在你的回答上。”俞放叹气,“很明显,你并没有认真配合我。” 贺溪沉默着坐了很久,直到俞放以为他真的要放弃时,他回答了,声音在寂静黑暗的空间里显得沙哑脆弱。 他说:“你想听什么,难不成让我告诉你,因为杨少文是你的小情人,所以我非常非常介意他的存在,因为就算我现在不是你男朋友,也很变态地嫉妒你们感情好,你想听什么,” 他犹如一个受伤的小狮子,在黑暗里舔舐自己的伤口,“我都可以老老实实交代给你。” “挖开自己的伤口,就是为了听第一个问题的答案吗?”俞放沉默片刻,反问他。 贺溪没有作声。 俞放叹了口气,说:“可惜我没有机会再问,你变态嫉妒着的原因又是为什么,但至少我可以回复你第一个问题的答案。” 俞放顿了一下,那一刻,贺溪摒着呼吸,揪着心。 看到贺溪如临大敌的样子,俞放哧的笑了一声。 “杨少文是我jiejie的亲儿子,我是他亲舅舅,或许可以换你来替我回答,杨少文好吗?”俞放最后一句话,带着明显的笑意。 “……?!” 震惊到合不拢嘴的贺溪目瞪口呆地看俞放。 wtf! 好半天,他才从强烈的难以平复的震惊中找到一点说话的力气,憋了股气说:“你……你是说,杨少文是你亲外甥,你是他亲舅舅?!” “我以为你震惊这么久,已经消化了。”俞放淡定地说。 这他妈根本淡定不了好吗,他风中凌乱的要骂人。 “靠!”贺溪癫狂混乱地说:“你是说杨少文……” “是,他是。”俞放打断他,耐心地重复,“你没听错,他是我的外甥,我是他的舅舅。” “扯淡吗这不是,我怎么从来没听你说过他?”在一起十一年,他对俞放家的亲戚还是比较熟悉的。 “我姐和姐夫移民国外几十年,杨少文之前从来没回过国,我都快把他给忘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