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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呢?” 阮棉沉重道:“自杀了。” 向白莲和严幼同时背后一凉,向白莲紧紧挽住她,“怎么死的?” 阮棉惊讶,“莲莲姐你怕鬼呀?不用怕,咱们要相信科学。” 她说完解答刚刚的问题,“在王奶奶家最东边的房子里上吊死的。” 旁边的严幼瞪大眼睛,猛的抱住阮棉另一只胳膊。 她动作太大,走在前面的四人都回头看,只见阮棉被挤在中间,一人抱着一条胳膊,像块宝似的。 严幼僵硬扯扯嘴角,“棉棉,我今晚去找你睡好不好?” 阮棉:“?” “幼幼姐,你也怕呀?” 林温一听知道怎么回事了,这个队友,看着高冷,没想到居然怕鬼,上一期他就生生被拖死了,鬼一来化身大力水手,疯狂拽着他跑...... 然而那些工作人员,最喜欢这种怕的。 阮棉见她真挺怕的,只好答应。 他们都在看风景,俯瞰山下的壮丽景色,李天阳却在后面悄悄看他们。他心里突然开始迷茫,为什么人生而不平呢? 他看向长卷发披散的阮棉,又看向隔着两个人距离的顾翡夜,心里涩的像吃了酸杏。 他们可真般配啊。 他抬起自己的手,粗糙干裂黑黄...... 他注意到,那个男人的手特别好看,又白又修长、皮肤细腻光滑如玉。他每次做粗活的时候都会戴上白手套。 不在这里的时候,他应该都没做过粗活吧。 他们都没做过吧。 十八岁的少年,对眼前的一切,突然感到一阵绝望。 ...... 本来计划的明天下山,结果夜里突然下起了雨。 天气预报明明说没雨的!导演一阵头疼,下了雨根本没法下山。 而严幼,万分庆幸她跑来跟阮棉一起睡了,要不然她今天一定会被吓死。 第二天早上,雨还在淅淅沥沥的下,大家只能逗留在这儿。这里没通电,手机电量都是省着,大家也没敢用,只能聊天打发时间。 一呆久是两天,雨已经停了,但地还没干透,贸然下山容易出事,节目组决定再呆一天。 前天晚上村里两户人家房子塌了,导演便组织人去帮忙,大家都去了,阮棉本来也想跟着,然后比起多个没多大用处的劳力,大家更想留她做饭。 严幼夜里着凉坏了肚子,便留下来帮忙了。 阮棉和王奶奶便聊天边准备午餐,她看严幼一趟一趟跑厕所,看的都觉得好惨。 严幼有苦难言,村里的厕所时那种石头厕所,她上一次都战战兢兢,然而她管不了她的肚子...... 自从来参加这个节目,她就没好过,鬼屋人设崩的亲妈都不认了,她都能想到播出之后的词条,这期更是连跪三把...... 该死的林温。 阮棉和王奶奶整整包了两大笼包子。这会儿人少,王奶奶把她的鹅放出来了。不知道是不是王奶奶在的原因,这只鹅比那三只乖多了。长的也好看许多,王奶奶常给它洗澡,羽毛洁白很漂亮。 阮棉给它喂了一点土豆,鹅欢欢喜喜吃了。 “小棉,你去叫小伙子们回来吃饭吧。” 阮棉眨眨眼,站起来,不好意思的解释,“奶奶......我方向感不大好,我怕我找不到......” 王奶奶:“莫事莫事,你先朝东走,再往西拐一点,然后又个口子......” 阮棉:“......”路痴的世界,没有东南西北。 王奶奶见她一脸迷茫,“莫事,地莫干,你照着他们的脚印子走。” 哎,好像可以。 她还是有点不放心,想叫严幼一起,严幼捂着肚子面色惨淡,“棉棉,我也想陪你,但我怕我肚子不给力......” 万一路上...... 阮棉幻想了一下,呃,她安慰:“多喝点热水,我先走啦。” 她走了一截,确实能看到脚印,便放下心来。 听到声音一回头。 大白鹅正站在她身后,见她回身,“嘎嘎嘎——” 阮棉挥手示意它回去,“大鹅,你跟着我干嘛?你快回去。” 大鹅不动了。 阮棉回身继续走。 听到声音,她猛地回头,大鹅很有灵性的一只脚落在半空。 阮棉:“......你别跟着我呀!” 大鹅拍拍两只翅膀。 阮棉无奈继续走,身后鹅还亦步亦趋跟着,阮棉放弃了,跟着就跟着吧。 随着脚印走了十几分钟,前面的岔口两边都有脚印? 阮棉分辨一番辨别不出应该往哪边走,这要怎么办?都走这么远了,再回去? 她低头看看旁边的鹅,“你知道往哪里走吗?” 大鹅头朝着左边嘎了一声,阮棉蹲下,想了想把它的头转到右边。“是这边吗?” 大鹅咔转到左边,“嘎——” 阮棉又掰过去,“我觉得右边比较像!” 大鹅又转过去。 阮棉:“哦,左边就左边吧,听你的。” 阮棉一路走,一边用石头和树叶做了标记。 走了一段路,前面是片很大的水洼,阮棉小心翼翼踩着边沿过,脚下一滑,她瞬间失去平衡,一下滑倒了。 阮棉看着一身泥的衣服都吐气,啊,她要返回去!太讨厌了,衣服都脏了...... 刚站起起,鹅突然大声叫了一声,阮棉一惊,只见一条蛇吐着信子正在滑来,她一慌,没站稳,直接顺着小坡滚下去了—— 咕噜咕噜一直滚,阮棉心都凉了,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完了—— 翻滚间她看到身后的岩石,呼吸一窒,撞上去会不会脑震荡? “扑通——” 没有预想的疼痛,她直接穿过杂草滚进了一个洞里。 阮棉嘶了一声,揉揉胳膊坐起来。她学过半吊子野外自救,刚刚护着了头,倒没怎么伤着,穿的也都是长衣长裤倒没怎么伤着,只有手有点擦伤。 她撑着地站起来,“啊!” 腿好疼,阮棉低头一看,右小腿裤子上渗出片片血迹,她稍微动了下,没骨折也没脱臼。 她转身打量山洞,一转身,入眼的是一具白生生的骨架,rou已经全腐化了,只剩干枯的骨架靠着岩壁坐着。 阮棉条件反射往后退,手下意识摸上脖子上的戴的玉菩萨,“我们是社会主义接班人,要相信科学,拒绝封建迷信......”小声嘟囔了一句,她勉强镇定下来了。 呜呜呜,这都是什么事?她怎么这么倒霉? 正巧这时,大白鹅一瘸一拐穿过杂草进来了,阮棉惊喜,“大鹅,你在这儿!” 大鹅嘎嘎叫了两声。 阮棉见它一瘸一拐,蹲下检查,这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