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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她赶紧走上前去把刘夫人扶起来,“刘夫人请起,这使不得。” 刘夫人毕竟是大家闺秀出身,许母这一提醒刘夫人也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些不妥,起身往旁边站,擦了擦眼泪,“是我无礼了,可我真的很着急,小道长请一定要救救我儿啊!” 莫子苓有礼,“刘夫人不要着急,如果能帮上忙,再下一定在所不辞。” 刘夫人急道,“那小道长这就随我去看看吧!” 莫子苓:“那我就跟我师兄去看看。” ————————— 刘府修得豪华宽敞,虽然规模比不上之前的胡府如此庞大,估计在这永福镇也是独一份的气派了。 他们一进刘府就觉得有些奇怪,照说这样大的院子应该会安排许多下人伺候,可他们进来却只见过两三个丫鬟,两三个家丁,连个看家护院都没有。 莫子苓早在进刘府的时候就已经拿出了罗盘,但罗盘上的指针却没有任何异动。落在后面的许辰砂有些好奇地问小娟,“为什么贵府下人如此少?” 小桃道:“老爷喜静,不喜欢人多。” “原来是这样……”许辰砂笑道,“安静点也好。” 刘夫人带着莫子苓来到了刘家公子刘志远住的小院。 这个小院坐北朝南冬暖夏凉,装修得也特别雅致,莫子苓光看外面,可以说这里的风水不但没有任何问题,甚至还可以说十分不错。 既然不是生病,风水运程也没有问题,那就只剩一样,的确是有人在搞鬼。 刘夫人带着他们进了刘公子的卧室,卧室里弥漫着一股药味和一种特殊的线香味,远远看去雕花红木床上躺着一个脸色苍白的小孩。 莫子苓一顿,“凝神香?” “小道长果然是高人!”刘夫人觉得兴许这次志远真的有救了,他只进来一闻便知道这是什么,一定不简单,“这是上次的风水大师赠给我们的,他当时只道他没有办法,只能送上这个,让我们等待高人相助……” 刘夫人激动道,“如此说来,这位高人一定就是您啊!” “凝神香?”许辰砂惊讶,“这可是好东西啊,可以延长重病之人的生命起码半个月。” “没错。”莫子苓神色凝重,“凝神香现在已经很少现世,这位风水大师一定是高人,只是这件事已经超过风水的范畴了,他能做的就是延长刘公子的生命等待可以救他的人出现。” 刘夫人脸色大变,“两位道长你们的意思是……” 莫子苓:“要不是这凝神香,刘公子恐怕已经……” 刘夫人一阵眩晕,要不是小桃把她扶住,怕是早就瘫软在地了。 “刘夫人莫急,我先看看。”莫子苓走到床边,刘志远静静躺在床上,清秀的小脸比纸还苍白,气息微弱,确实是一幅时日无多的样子。 莫子苓给刘公子把了脉,然后拿出一张黄符,念了咒语之后一把拍到了他的额头上。 奇怪的是这道黄符突然被额头弹起来,然后在空中烧为灰烬。 许辰砂大惊,这道驱邪符只是莫子苓作为试探虚实之用,没想到却自燃了……看来这次是碰见了硬茬。 只有一个解释,这孩子被非常厉害的邪祟缠上了。 莫子眉头紧锁,他这次拿出了红符。 许辰砂惊讶:“需要动用红符?” 莫子苓没有说话,只点点头。 许辰砂记得红符是对付红衣厉鬼这个级别的鬼怪的,现在莫子苓跨过了蓝符直接用了红符,可见事态之严重。 刘夫人虽然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也知道这是关乎刘志远生死的紧要关头,因此她虽然几乎虚脱却也强撑着坚持要在旁边看。 莫子苓没有多言,拿起红符,嘴里念出了一长串晦涩难懂的咒语。 随着他声音的响起,红符突然自己动了,它飞到了刘志远的胸口处。 “把被子掀开。”莫子苓急道,“快!” 许辰砂一个激灵赶紧掀开了刘公子盖着的薄被。 刚一掀开,红符就直直贴到了刘志远的胸口处。 一直陷入昏迷的刘志远突然就有了反应,他的胸口有了剧烈的起伏,突然张嘴噗地吐出了一口黑气。 这口黑气臭气扑鼻,整个屋子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气息。 莫子苓捂住口鼻,“开窗。” 小桃赶紧打来窗户好让空气透进来。 刘志远的这口黑气吐出来之后脸色好了一些,不再那么惨白,可依然是昏迷着的状态,所幸的是呼吸变得顺畅了,气息也强了许多。 而在他胸前的红符慢慢发出光亮,红光找到白色的衣服上,居然有了透视的效果,刘志远的胸口处竟然隐隐有一个圆形的花纹。 那个花纹只出现了几秒钟,随即红光堙灭,符纸燃烧,透视的效果也不复存在。 莫子苓收回手势,“今天就到这儿吧。” 刘夫人赶紧扑到床边,她发现了刘志远的脸色红润了许多,也有呼吸的气息了,喜极而泣地差点要给莫子苓跪下,“谢谢,谢谢小道长……” “且慢。”莫子苓神色依然严峻,“刘夫人,刘公子暂时命是保住了,不过有些话我想问问你,我们另找个地方说话,让刘公子好好休息。” 刘夫人心里一紧,有些不好的感觉,看来事情还没有完全解决? “好的,我们偏厅叙话。”刘夫人让小桃带路,一行四人往偏厅走去。 到了偏厅,还没来得及看茶,刘夫人就开口询问道,“小道长,我儿现在的情况如何?” 莫子苓道:“暂时保住了性命,但是如果不从源头解决问题,令公子活不过一个月。” 刘夫人一听这话到退两步,直接坐到了椅子上,眼泪夺眶而出,“他,他究竟是怎么了阿?!” 莫子苓不答反问,“刘夫人,你在生刘公子前,可曾与人做过约定?” 第40章 诡秘的山神 刘夫人被莫子苓的问题问得愣住了,“小道长,我有些不懂你的意思。” 莫子苓道:“这很重要,麻烦你仔细想一想,可曾与谁打过赌。” “这都许多年之前的事情了……”刘夫人有些为难,“我都有些记不得了。” 打赌这种事情在日常生活中司空见惯,有些小赌打过没多久就忘了,更何况都过了七八年了,谁还会记得这些细节? “好吧……”莫子苓决定换一个方式,“刘夫人,如果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