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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好不容易过来一次自然想好好招待一下。----更新快,无防盗上*-- 虾rou没有鱼刺陈启便将剩下的虾rou全部切成丁,分成了两盘,不敢做得太辣只能每盘配上三根辣椒,用了一点米浆果混合着辣椒和姜蒜炒出香味,然后加了半碗水煮成调料,再加入虾rou和盐翻炒,直到虾rou炒到变色然后收汁装盘。 还有另一条像是鲶鱼一样的鱼类,这种鱼的鱼rou也不像鲫鱼那么多软刺,陈启便将鱼rou片成一片片的用盐腌好做成烤rou,另一半洗净捣碎混合了一些土豆泥和加了米浆果增加粘性,炸了一大盘的土豆鱼rou饼。 阿乐在一边看得口水连连,看陈启做得简单也跃跃欲试,结果陈启让他试做一下的时候,看到被炸焦了的鱼rou饼一阵无语。吃完后阿泽又带他去抓了几条鱼回来,晚上则教他如何使用弓箭。 阿乐使用的弓是阿彰后来做的,“这种弓的攻击力可能破不了鬣龙的鳞甲,但用来防身还是很有用的。现在也没时间教你重新做一把弓,这几把是我之前做的,你先拿回去给其他人用,等下次你们搬过来了我再教你们做。”阿彰将好几把半人高的弓搬出来对阿乐说。 箭是直接用木头削成的,只有几支箭头用的是打磨过的骨头,阿彰跟阿乐详细地解释了一下原理,每说两句都要征询一下陈启自己有没有说错或是说漏的。阿乐试弓的时候虽然准头不够好但胜在力量大,箭矢在兽皮做的临时箭靶上直接没入一半。 阿彰拍拍他的肩,夸赞了一句,“再稍微练习一下以后就不需要跟鬣龙近身搏斗了,有这距离让你逃跑应该是没问题的。” 正在欢喜地摆弄着这种奇怪的新型武器的阿乐整张脸都垮了下来,就不能稍微对他有点信心吗?好歹这两天他都在拼命学着东西的。 吃了好几天美食的阿乐临走前满脸的恋恋不舍,阿黎好笑地塞给了他一大兽皮背包做好的炸rou饼,里面有着各种馅料的rou类,阿乐欢喜地接过来背到身前。 这一趟出来他除了带够自己路上吃的吃食外回去却是大包小包的,阿彰担心会影响他的速度,并不敢让他背太多,现在鬣龙已经来到了平原上阿乐一个人太不安全了。 送走了阿乐后日子又变得平静下来,家里还有好几条鱼陈启便没再去抓鱼了,几人闲着没事除了捣鼓吃食外就是重新制作了几把弓,还有就是将箭的箭头都换上了打磨过的骨头,这种箭的破坏力可比单纯将木头削尖使用强多了。 现在每隔一段时间阿彰和阿泽就会轮换着上围墙上警戒,围墙毕竟很高,上面的风自然比地下的大,陈启便带着他们建了一个瞭望塔,瞭望塔高出城墙一米左右,塔身四周都开有瞭望用的缺口,想看哪边的情况只要将对应缺口的兽皮掀开就能看得一清二楚,既能挡风又能挡雪。 阿克被卡洛精心喂养了几日后原本精瘦的脸额都带上了一点圆润,现在他的身体早就大好,已经可以下床走动了,但大家都不许他干活,每天的任务就是喂小雌子吃奶果哄小雌子睡觉,一日三餐不是卡洛做的就是陈启做的,陈启每天都给阿克捣鼓各种吃食,坚持要给他做够三十天,美其名曰月子餐。 阿克天天被两个雄子盯着休养感觉全身骨头都闲得生痛了,只能将求助的目光投向那几个雌子,阿泽无视阿克的求救,将打磨好的骨头递给陈启,陈启用草木灰调和成的胶液黏到箭矢上,然后用根须线固定好,之前做好的带有骨箭头的箭都给了阿乐,现在只能重新制作了。 陈启将做好的箭放到一边,“对了,小雌子还没有起名字吧?你们有想好他叫什么了吗?” 阿克瞪了那个自小长大的不靠谱竹马一眼,听到陈启的问话摇摇头,“还没有想呢。” 卡洛将打磨到一半的骨头放下,皱着眉头一脸纠结地问:“现在就要起名字了吗?我都还没有想过,他都不会说话,不能等他能说话的时候再起吗?” 陈启无语地看了看两人,这是当人父母的人吗? “要不你帮他取一个名字吧?”阿克想了想笑着提议道。 “这个主意好,陈启你懂得那么多,取的名字一定比我们的好听。”不用自己起名字,卡洛就差举起双手赞成了。 陈启愣了愣,回头看了看阿泽,阿泽拍了拍他的手背,“他们既然让你取名你便取一个就好,无妨。” 看了看阿克怀里抱着的小雌子,陈启陷入了沉思。 这里的雌子名字都只有一个字,只有雄子才会取两个字作为名字,想要取一个好听的字却不是那么容易的,陈启还是第一次被人请求帮忙取名。 看着陈启紧皱眉头陷入苦思的模样,阿克心底一暖,“这件事不着急的,你可以慢慢想。” 陈启点点头,郑重地承诺道:“我一定给他取一个好听的名字的。” 阿克笑了笑,“好,那就拜托你了。” 接下来的日子陈启果然为了起名字,在胶树叶上将自己能想到的字都写了一遍,每个字都觉得挺好,又每个字都不是很满意。 这天后久违地又下起了暴风雪,也是在这一天阿彰发现了鬣龙靠近的痕迹,因为下着雪而且鬣龙全身覆盖着银色的坚硬鳞片,所以看得不清楚,但跟鬣龙打过几次交道的阿彰能很肯定那一定是鬣龙。 有暴风雪的遮挡阿彰不知道附近来了多少鬣龙,他取下瞭望塔里挂着的弓箭,出到外面,迎着风雪朝着鬣龙的方向射了一箭,即使阿彰的力量强悍,箭矢被风雪一吹便失了准头,在距离鬣龙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扎进了积雪中。 听到阿彰的信号,阿泽和阿黎也来到了城墙上,阿黎一上城墙就担心地问:“怎么样?确定是鬣龙吗?”他现在视力没有正常的雌子们好,除了白茫茫的暴风雪根本什么都看不见。 阿彰摇摇头,安抚道:“不用担心,它们并没有攻击的打算。” 阿黎轻轻松了一口气。 因为这一变故几人一夜都不敢入睡,晚上在瞭望塔里点起了火堆,围墙上每隔一段距离就点起一盏布灯,有布隔绝了寒风,灯光虽然微弱但好歹没有熄灭。阿泽和阿彰每隔一段时间就轮换着去围墙上巡逻,防止鬣龙找到方法爬到围墙上,对于像鬣龙这种狡猾又残忍的龙类来说,任何一点点大意都是要不得的。 晚上陈启给几人